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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28:赌局中局


  顶着几人好奇的目光,程夭夭将头顶上的手拿下来,虽然她很疑惑解予为什么一定要趁着她手忙脚乱时问她要答案,但心里的紧张、期待也是不言而喻。

  她格外郑重,一脸严肃,“仁?”

  对于她的重视,解予回报同等珍重。他全神贯注望着她,一张嘻哈惯了的脸不苟言笑,“求仁得仁。”

  原来他真的懂。

  程夭夭一眨不眨凝着他,淡粉色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浅浅淡淡的笑,然后笑容慢慢扩大,长眉弯弯,杏眼弯弯,清丽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喜不胜收的嫣红,整个人如一株在春风里缓缓绽开的桃花,尽情舒展着春意,迷了眼、乱了心。

  “那我们说好了。”

  她声线愉悦轻快,这一刻放佛所有人、所有仇恨、所有执念,所有身外物,都变得不再重要,面前的人,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两人两两相望,所说的话不过两三句,但那种一个眼神就能懂的默契,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让心情神采飞扬的情意骗不了人。

  站在旁边的四人,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程双双死死看着两人,脸色酡红,根本压不住心底的亢奋,哈哈哈..连老天都在帮她,连老天都向着她,叫她怎么不开心?

  原以为程夭夭是一个保守的女人,肯定不会背叛何苏羽,多sao的女人呀,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勾da了好几个男人,这下子,她理亏,何家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了。

  等这件事情闹大了,她再请一队水军在网上发贴,她这个豪门贵女立刻变豪门银娃,谁还敢要她?

  等她变成过街老鼠,她这个体贴、温柔和好妹妹,还不是想要什么有什么。

  周照着急瞅了瞅两人,又瞅了瞅危为,艹,这到底算什么事儿?他兄弟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孩表示好感,没想到人家已经订了婚,老爷子说婚事会吹,又蹦出一个似乎感情深厚的奸夫。

  危为愣了愣,不合时宜想起了一句诗,美人一笑百媚生,春花烂漫无颜色。夭夭似乎只有在这个叫解予的男人面前才会褪去一身尖刺,扬起发自肺腑的笑。说起来还真是让人遗憾,他才遇见了那个能让他心动的女孩,正要行动,她已心有所属。

  罢了,只要她幸福就好。

  盯着面前两人旁若无人说着独属于自己的暗语,眼中默默流转的感情让何苏羽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看来,程夭夭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确实在外面有人了。

  他紧紧握着拳头,感觉到前所未见的耻辱。

  一个他曾视如敝屣的女人;一个拿他当天当地的女人,一个他选作跳板的女人,一时不查,竟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简直给他从小到大一路鲜花、荣光的人生抹上了再也无法泯灭的污点。之前委屈自己百般讨好,不过是因为这个贱女人继承了一大笔遗产,现在她先背叛他,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绝对。

  何苏羽怒不可揭,“程夭夭,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是你的未婚夫,未婚夫呀!你这个耐不住寂寞的银娃当妇,要勾隐男人也别当着我的面这么明目张胆,你当我是死人?你当我死了吗?你这个水性洋花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我们一起去死,一起去死。”

  他大吼大叫若癫若狂,拿起沙发旁边矮木桌上一个米色台灯,顺手朝程夭夭砸了过去。

  再优雅的男人,一旦被他心爱的女人抛弃,都会失去理智,都会发疯发狂,现在他做什么都值得原谅。

  解予踢开台灯,何苏羽举起一条吧台凳朝两人冲了过去,危为不动声色勾了一下脚,他连扑带滚手中的凳子抛了出去,大家迅速躲开,钢脚的吧台凳砸到水晶几上,哗,碎了一个脚。

  何苏羽一张英俊的脸全是阴翳,双眼带着仇恨大吼,“你们全都在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他手指一一指过所有人,在危为身上停住,“危为,连你也帮着她,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吗?她和我订了婚,当着我的面勾隐你,现在又勾上了别的男人,人近可夫的贱人,你还要帮着她,你是不是想睡这个贱人,你甘愿做王八..”

  “啪,”程夭夭提着他的衣领顺手就是一巴掌,一脸安之若素,比起何苏羽的癫狂,她理智、平静的简直就像个旁观者。

  “骂够了?装够了?疯够了?”她问得轻巧,反手又是一巴掌,“你继续骂,我继续扇。”

  何苏羽两边脸颊迅速红了起来,呆了两秒,反应过来要去扇程夭夭,却被周照一脸不屑制住两只手。

  程夭夭越发清冷,上前温柔缱绻的替他整了整衣领,半掩眼睫,“何苏羽,你又何必装得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情圣模样,真正爱一个人,一件没得到证实的事,你会骂她银娃当妇、水姓杨花、人近可夫?你会在她最尊重的外公大病初愈时,故意刺激她?你会在有利可图时,眼睁睁看着她被其他男人强吻?在她眼巴巴问你要结婚戒指时一次次吊着她的胃口,一次次残忍拒绝?然后听闻她获得了遗产时,用一点点小事,以性命逼婚?

  你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是权,是势,是利益。

  要不是危老爷子点醒,我会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公主,得到了王子的倾心和爱。

  我和解予才认识两天,你以为两天我们就能互许终生了?这不过是危老爷子要我演的一出戏,他说你今早一定会来找我,一定会逼婚,而且会无所不用其极。我爱你,不愿意怀疑你,他却说要和我打一个赌,如果我输了,要我照顾危为四年,直到大学毕业;如果我赢了,他就将我外公眼馋已久的一本珍珑棋局残谱和一副青玉棋子送我,结果证明我输了,而且输的一塌涂地。”

  程夭夭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悲切,眼泪哗啦啦无声无息汇成了两股小溪,流淌不止,她哽咽着悲痛欲绝,“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