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书屋 > 其他 > 豪门盛宠:首席老公太霸道全文阅读 > 第2卷 079:连环毒计(五)

第2卷 079:连环毒计(五)


  眼前的灯光刺得眼睛又胀又酸,数双带着猎奇又色情的目光射过来,程夭夭心跳乱成一团,极惊慌下意识将拿手臂挡住了半边脸。

  “呦,都到这时候了,还顾着可怜的脸面呢!”

  曾彦提着头发从背后绕到前面,一脚踩住她的手掌,用力拽起,“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绝色,这么怕见人。”

  都说十指连心,被踩住的五指像是被人用夹板拶住,活生生被夹断,痛的程夭夭冒出了一身冷汗。

  眼皮无精打采耷拉着,她自嘲一笑,重活一世,还能让自己惨到如此地步,倒也是自作自受,死了都不值得同情。

  “贱货,我让你笑。”

  一巴掌扇过去,打得她耳朵轰隆隆发出鸣响,陈子豪讥讽,“曾彦,你所谓的夜御十女,不会就是这么连踢带打让她们服软的吧,要是比这个,我确实不如你。”

  曾彦气没处撒,拽着头发往一旁暗光隔着薄薄纱帘的小空间里拖,咬牙切齿,“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程夭夭精神恍惚,全身无一处不痛,就算是上辈子,她也没被人这么虐待过,凄凄望着那扇在暗光里不甚明显的门,心中如米粒大小的希望火苗熄灭,剩下的全是绝望。

  像破布一样将手中的人丢在透明浴缸,曾彦拿起蓬头将水喷下,称夭夭一个战栗从浴缸中跳起来,突然清醒,没有来救,她就自救,她何时是一个认命的女人了?

  她弓着头猛地撞向曾彦,曾彦猝不及防被撞得连连退了几步,她趁机爬出浴缸,顺手操起一把简易的木凳满眼凶狠防备盯着他,一字一顿,“曾彦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可不是你玩残了的那些可怜女孩,你要是敢动我,你一定会死的非常惨。”

  隔着帘子可以看见里面人影浮动,台上竞拍的二号没多少人捧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间特别的暗室里上演的调教床奴吸引了过来。

  满室喧哗,有男人大声嘲笑,“老曾你的瓜跑了,我压一元华夏币,赌你输。”

  “就是,连一个中了药的瓜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说自己夜御十女,吹水谁不会?”

  曾彦本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各种不屑言语飞进耳朵,狂躁难安,瞅着程夭夭,就如一条冬眠刚醒的毒蛇,吐着阴冷蛇信,拍了拍手掌,“哥几个一起上,把这个女人玩死了作数。”

  程夭夭一脸乱发遮住惶惶不安的脸,她惊恐万状盯着曾彦,想到上辈子在禁忌天堂那段刻意遗忘的记忆,心惊肉跳寒毛倒竖,今夜似乎和那夜重叠了。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一脸猥琐坏笑,围了过来,她惊恐睁大眼睛,拿着木凳子高高举着,大声吼叫,“你们不要过来。”

  几人心照不宣缓缓靠近,“小瓜是想和哥哥们玩个轮奸的游戏吗?对,这个游戏很好玩,我们就玩这个。”

  无耻下流的声音刚落,几人齐齐扑了过去,程夭夭黑溜溜的眸子里茫然一片,完全没了焦距,拿着凳子横扫竖扫,双拳难敌四手,被人抢了凳子拦腰抱住。

  她惶恐又咬又挠又踢又打,眼泪横流,歇斯里地挣扎,一直重复,不要碰我,走开,不要碰我。

  两人都压不住怀里发疯的人,有人小声说,“曾哥,这女的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帘外全是各类讽刺声,曾彦不耐,“蠢货,抱到床上,两人压住手,两人压住脚,让我爽了就赏给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做,慌什么。”

  六人将人压到床上,呈大字打开,帘外的呼声前所未有的大,曾彦抚开脸上凌乱的发,“呦,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还挺眼熟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线小女星吧。”

  被制住脑袋四肢,不能动的女人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像子夜化不开的黑雾,直直盯着他,是暗夜的鬼魅,诡异的吓人。

  曾彦唾了一口,脱了内裤骑了上去。

  邪恶的双手伸向湿淋淋的白色棉质内裤,砰,此时,紧闭的大门被直接踢飞,所有人疑惑看去,一群举着长枪,穿着严谨黑色制服的特种兵鱼贯而入,不过三十秒,将所有出口全部截住。

  有人吓人直接跌倒在地,刚要求饶,被一个严肃的兵一枪把子,下巴脱臼,鼻骨断裂,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太阳穴,连疼都不敢叫出口。

  分开的人群,一个身穿白色T恤衫,蓝色牛仔裤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他抬起头,暗黑凝重的眸轻轻一扫,冷冽刺骨的好似暗夜修罗,唯有鲜血可以祭奠。

  看见台上被锁住四肢的女子,危为幽如深渊的墨瞳一阵阵缩紧,三步并做两步,急忙跑了过去。

  盖着红色丝巾下模糊的轮廓依稀可辨,他颤抖着双手,满脸痛色掀开丝巾,见到的脸是熟悉的脸,可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浅浅泪水连连,激动的语不成调,“我得救了,你。。你来救了我了。”

  危为既庆幸,又失望,满是紧张拉住她,“你看见,看见夭夭了吗?”

  心中的失落无与伦比,浅浅怔怔瞧着他,“没,她不见了吗?”

  “报告首长,这里还有一个,后面屋子里还有三个。”

  危为看过去,垂至地上的纱幔层层叠叠,暗光影影绰绰,他就那么愣愣看着,心头好似被谁插了一把钝刀,在来回剜肉放血,痛骨酸心不能自己,像是一具被控制住的线牵傀儡,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不能解释的心悸,让他走到帐幔前,掀了几次都没将帘子掀开,拂开帘子后,就算曾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还是觉得,这一刹那,所有理智被熊熊怒火烧的灰灰湮灭。

  夺过一个兵手中的枪,一脚将那个全身赤、裸的恶心男人踢翻在地,眼中鲜红一片,冒着嗜血暴戾的光,拿着枪头拼命的打。

  男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他仿若未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所有的人都去死。

  有人发出恐惧的哭声,几个兵上前抱住他,“首长别打了,那个女孩很害怕。”

  他倏惊醒,满是慌乱,他最爱的女孩,看到了他的凶残,会不会怕他?

  可他看到了什么,他如珍丝宝爱惜的女孩,像一个破败的水晶娃娃,带着残忍的美丽,呆呆傻傻躺在床上,茫然而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