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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63:怎与同行


  在圈子里有一句俗语,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解予的肯定让程夭夭极为开心。

  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他们是上帝的宠儿,脑子天生就比别人生的聪明,这一生也注定要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精彩纷呈。

  她和舅舅、危为、周照说要投资商联DO,三人都是兴趣缺缺,和解予说,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他给出了非常中肯的意见。

  圆溜溜的眼睛如坠了一泓星辰亮晶晶的,程夭夭点点头,“嗯,投资商联DO,是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除去死,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阻拦我做这件事了。”顿了顿,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嗓音糯粘绵软,轻轻喊出一声,“解~予。。”简短的两个字抑扬顿挫,娇侬软语,无限柔情。

  解予浓眉上挑,“叫得这么肉麻,肯定是有事求我,说吧,什么事?”

  程夭夭腆着脸笑得非常狗腿,“别这么说吗,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话锋一转极慎重,“我确实有事求你,第一件事刚才和你说过了,我想借钱,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跟银行借;第二件,许澈你不能关押超过二十四小时,他手机你的人拿着,如果有电话,让他当面接,我准备用他和许颍川-商联DO的总裁谈一笔生意。”

  听了这么久,危为忍不住搭话,“许澈虽姓许,但他连上许氏族谱的资格都没有,要不然也不会四处惹事。而且,他是小外公的私生子,你拿这个无用的条件找舅舅怕起不到什么作用。”

  程夭夭很笃定的摇摇头,“不,有用,不信我们拭目以待。”

  这个时候,她极其自信,眼角眉梢都是亮光,衬得面容艳丽微薰,端的是风华万千。

  危为心猝然跳漏了一拍,忽有些惆怅,他的出生极好,任谁见了他,都会乖乖礼让三分,但这不是他自己的本事,而是受长辈福荫,说句不好听的话,爷爷、外公百年之后,谁还记得他是谁?

  夭夭不过十八岁,已经在建设自己的未来,舅舅更是出类拨萃,孤身一人出国,除了外婆瞒着外公打过几次生活费,闯出这样的成绩,靠的全是自己。

  他也该努力了,否则怎与夭夭同行?

  “臭丫头,你倒是坚信我会支持你,你没听过谈钱伤感情吗?况且你借的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区区认识几天,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解予从沙发上起身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要谈判的架势,“CC已经走上正轨,年销售额一年比一年好,一次给你挪十个亿不算什么,不过你要用什么来换?”

  他坐着,程夭夭站着,从高度来讲,他不占一点优势,但那双比常人深邃幽深的眸一动不动注视着她,刀削斧劈轮廓极其刚毅的脸满是严肃,就算没有表情,没有言语,也让程夭夭感觉好像有一座山压在头顶上,压得她直不起腰,喘不过气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解予的意思,目前两人关系不算明朗,上亿的资金不是小数目,不是大风刮来的,她凭什么不劳而获?

  一个爱情专家曾说过,最长情的爱情,一定是势均力敌,所以古来才会有门当户对一说。

  她也端端正正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极认真,“请人公证签欠条、我名下的几处房产、数套珠宝都给你做抵押,实在不行,还有天使基金。”

  解予静静望着她,眸如一汪历经千年的古井,无波自动深不可测,他忽笑了,如一束穿透层层叠叠绿翠成罩的暖阳,似美丽的白鹤掠过水面的剪影,高贵、神秘、勾心动魄霎是动人。

  一息间,心不受控制乱跳,程夭夭有些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将目光移到了脖子下面。

  解予像是没发现她的窘态,或许发现了故意不揭穿,竖起中间摇了摇,“我要你的房产,珠宝做什么?”

  程夭夭疑惑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里似乎在问,那你要什么。

  他心领神会,“臭丫头和我同居吧,我们的关系不够亲近,我不能借钱给你,足够亲近,连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求我予,哪怕倾尽全世界。”

  有几秒,程夭夭怔怔瞅着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心中被他的爱涨的满满的,沉甸甸的让她喜极而泣。

  解予没有表白,甚至没说过爱、喜欢之类的字,但他用最直白的语言,用一扭头就能看见的距离,一直在帮助她,支持她。

  他的心意她真的懂,对她的感情就像一个没有保护措施在高空走钢丝的人,总缺乏那一份安全感,怕她不爱他,怕她靠近另有所图,患得患失不过是因为爱而卑微。

  她又何尝不是,认识不久,她爱他,是因为上辈子的孽缘。当他表现出十足的爱意,她会怀疑,一见钟情?真的喜欢?

  在解予说出同居二个字时,危为心中若四十度的高温下,连绵自燃的群山,烈火熊熊,扑不灭,靠不近,只能绝望的等待着烈焰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焚烧,直至灰飞烟灭。

  心有多痛,他说不出来,只是这一刻,他连自我安慰说要公平竞争的念头都消失了,剩下的是失落、悲伤、无助、落寞。

  这地方他再也呆不下去了,神不附体站起来,摇摇晃晃想上楼。

  程夭夭眼泪肆意,红红的眼眶满是动容,带着哭腔,“德性,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色诱,光明正大不要脸求合体,你干嘛说得这么感性,害我眼泪哗啦啦,止都止不住。”

  危为下意识停在楼梯口,那一双男女投入到连他离开都不曾察觉,他却偏偏想听到夭夭的回答,断了心中飘忽不定的最后一点希望。

  解予满脸嫌弃,一巴掌拍在程夭夭头上,力道比以往轻了许多,他无奈将她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臭丫头,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你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以身相许。”

  程夭夭拿着他亚麻料的白灰色衬衣擦着眼泪,“以身相许的一定不是我,是那些想骗你财色的女人。”

  此话一出,解予竟哑口无言,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