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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51:为她而来(二)


  顾萧茂伸了伸手,猝然一把推开她,在她屁屁上拍了一掌,“嘿嘿,小时候你打我的屁股,我今天终于打回来了,程夭夭,你别以为我替你说话就是怕了你,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说着,带着几个小弟,风一般的扬长而去。

  程夭夭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沉沉的,有些人,你从未将他放在心上,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却不怕污水脏鞋,原意拉你一把,这种人可称为朋友。”

  “我,我也想说几句。”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瘦高的少年,他眉清目秀长得很耐看,直径走到程夭夭面前,“程夭夭,你还记得我吗?”

  程夭夭瞅着他的脸看了半响,摇了摇头,一脸狐疑,“我们见过吗?”

  少年苦笑了一声,面对着大家,娓娓道来,“我叫张进恒有些人可能知道我,因为我是芜大这一届总分状元,我不是要炫耀我的成绩,而是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我和程夭夭曾是同班同学,我生在单亲家庭,高一的时候,母亲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车撞了,因为是半夜,肇事司机跑了。

  学校发动捐款,离母亲做手术的费用却远远不够,焦头烂额的我想到了退学,但是班主任找到我,你们应该猜到了,她给了我一笔钱,只说是学校的同学捐的,却不肯告诉我是谁捐的。

  母亲病好出院后,请班主任到家吃饭,在母亲的万般恳求下,她才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她就是程夭夭。

  最开始我对程夭夭并无好感,因为她在班上的人缘很差,因捐款的缘故,我开始偷偷的观察她。

  我发现她,上课时坐得笔直,听课非常认真,下课,就俯在走廊上的栏杆发呆,或看看手机,或拿着一本名著翻看,从来不和班上的同学交流。

  她没在课堂上提过问或回答过问题,只老师叫到她,才会起身。她从不补课,放了学就回家。

  听她的妹妹说,她这个人很孤僻,性格很暴躁怪异,不怎么爱理人,又很爱发大小姐脾气,久而久之,就被大家忽略了。

  她家条件好,放学就有司机来接,但偶尔也一个人坐公交独自回家。

  我跟在她背后几回,发现她和别人口中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她去书城,电梯上一个小女孩的冰淇淋掉到了她的衣服上,她不会生气,只是微笑着说没关系。

  看见行乞的老人,她必给钱,不是直接扔到碗中,而是蹲下放入碗中。

  我想,一个对行乞者都很尊重的女生,一个怕伤害同学自尊,不愿透露姓名的捐款,怎么可能是一个怪异的人。

  大约是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久了,我总觉得她一个人的背影显得很孤单,默默无言很寂寥,在一个下午,我向她表白了。”

  张进恒的目光悠远,似乎陷入了回忆,“那天她家的司机没有来接她,我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在等红绿灯时,鼓起勇气,程夭夭我喜欢你,可以……可以和我交往吗?我异常紧张,她下巴抬得高高的,微眯着眼看着我,有些不屑,才读高一你就想谈男女朋友,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你连这一件事都做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男朋友。

  自始至终,她连正眼都没瞧过我,大步离去。

  我又气又恼,心中憋着一股气,硬是跟班主任要求调了班。我想,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我的成绩好了,她就该对我另眼相看了。

  经过半年的努力,升高二时,我的期末考试成绩已经是年级的第一名,在这个时候,我遽然听到,学校很多人在说程夭夭早恋,交了一个芜大的校草男朋友。

  刚升入高中时,我的成绩只能算中等,在一中这种汇聚全市所有精英学子的学校,我要考年级第一,可想而知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然非常气愤,第一时间就跑去质问她。

  还是放学,还是那个红绿灯,我挡住程夭夭的去路,问她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她自己又为何要交男朋友?

  你们知道她的回答是什么吗?”

  男生垂着眼睫笑得很牵强,听故事听得入迷的同学纷纷转向程夭夭,程夭夭笑得有些无奈,她总算知道这个男生是谁了。

  她说我有病,莫名其妙跑到她面前说这样的话。

  我当时太生气了,一怒之下抬起手就扇了她一巴掌,然后想冲过马路。

  还是红灯,车流川息,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说得暗晦,同学,有病要治,避讳就医是不行的。

  我的初恋,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我学习前进的动力,竟然暗指我有病。

  一夕之间,所有美梦被打破,让我觉得连一中这所学校都那么面目可憎,再开学就转到了二中。”

  往事不可追,再回首,全化作一个轻渺的笑。

  张进恒抬头看着所有人,郑重其事,“今天发生的这场闹剧,我只看了半场,对于程夭夭的感情,我不想说什么,但我想,如果真爱一个人,是绝不舍得将她推到众人面前,让她进退维艰,极是难堪。

  她是什么样的女生大家都不知道,不过,在我们这些被她帮助过的人眼中,她并不孤僻,也不高傲,不过是不善交流,她是我们心目中最美的女神,因为,她有一颗钻石般干净、善良的心。

  我的家世很一般,家族名誉或不可信,但我可以拿我的母亲、我的人格做保,以上我所说的话全出自肺腑,如有一句虚假,大家可以将我告上名誉法庭。”

  张进恒大概很少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脸色潮红如血,身子在微微颤抖,说完这番话,不等程夭夭开口,扎进人群中不见了。

  当一个人,被自己最亲的人指责,被所有的人唾弃,有人信她如斯,愿意拿整个家族的名誉,愿意笃上自己的母亲、人格做保,她得有一种怎样美好的品格,才值得她的朋友,或许还称不上朋友为她这么做?

  人家的生活再波云诡谲看在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故事,但其中所发生的一幕幕,值得所有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