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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46:默默挨打


  这几人百般算计,以为她还是以前的她么?

  思虑多,瞻前顾后,嘴硬心软,哼,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有人尖叫,“程夭夭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打学长?”

  群情沸腾,“学长你让开,天下的好女人何其多,你日后一定会遇见更好的,你让开,让我们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以往,如果程夭夭已经说出了如此打脸的话,何苏羽势必脸色大变,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可这次,他没有,他摇摇头,柔情似水看着程夭夭,一把拉住她的手,深情无比,“不,是我错了,夭夭,你打够了吗?如果你还在生我的气,还没打够,你接着打?”

  说完,拉着她的手往脸上招呼。

  程夭夭愠怒,抽了好几次都没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为了表现他何苏羽对程夭夭情比金坚,他已经彻底不要脸面了,彻底要将她拖下水,彻底要她无法脱身。

  也对,此事曝光,他将红遍华夏大地,成为国民好男友,最不济的,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贱人,却深情不改,还能因此博得一片专情的好名声,赢得全国人民的同情。

  而她,喜新厌旧、爱慕虚荣、傲慢跋扈、一无是处,唯一的优点却是不管她怎样下贱,有一个完美的好男人一如既往爱着她,真真是人贱福气好。

  瞧瞧两人之间的差距,一个高贵如天神,一个下贱如敝屣。

  “呵呵。。”程夭夭笑得很痞,他装深情,她得成全他呀。

  用她那只没被抓住的手反手又一是一巴掌,打完手一摊,一脸无辜看着四周的人,“你们听见了哦,是他自己让我打的,我不过是顺从他的心意而已。怎样,何苏羽你脸还痒吗?还要不要我给你再松松脸。”

  她说得轻慢,微眯着眼,轻飘飘朝手掌吹着气,自然自语,“不行,渣男脸皮就是厚,打得我的手好疼,下一巴掌,我得脱下板鞋代劳了。”

  “程夭夭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冲上来几个一脸愤怒的女人,何苏羽忙上前拦住,一脸悲痛,反过头看了她一眼,无奈又深情,“不要,请你们不要打夭夭,虽然她有些无理取闹,不过我不怪她,请你们不要打她,打在她身,疼在我心。”

  打在她身,疼在我心?

  程夭夭脸色一僵,艹,这话太特么恶心了,恶心得让她差点吐出来。

  几个女人被挡住,死死看着她咬牙切齿,目光凶狠,恨不得吃了她。

  带着哭腔,“学长,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再包庇这个女人了,打她你心疼,你却不知道,她打你,我们看在眼里,难过的不得了。学长你让开,你还没发现吗,你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动,也不会放在心里,要不然她怎么会打你?”

  一声声真情流露的低问,让何苏羽神色大变,眸中的悲凉满得都快溢出眼眶了,一脸伤心欲绝,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夭夭,这次不是我这个妹妹不帮你,而是你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程双双从背后走出来,满脸挣扎犹豫,似乎揭露她的姐姐,让她很不忍。

  半响,指责中带着劝慰,“夭夭你为何还不满意呢?就算我不喜欢何苏羽,怪他抢了你对我的关注,但我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他实在是很爱你,你们才订婚两天,你不能因为看见一个条件比何苏羽好的男人,你就贴上去,难道我们程家的优渥生活,和何家的数亿资产还满足不了你做少奶奶的心?

  你还想怎样?你还要怎样?你这样最求物质的最大化,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让我和爸爸、妈妈情何以堪,如何在参加过你订婚宴的亲人、朋友面前抬起头,你实在是太自私了,只顾你自己。”

  说着说着,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抽抽搭搭,扑通跪在地上,“夭夭,算我这个做妹妹的求你了,就算你嫌何家不够富裕,也得为爸爸的公司着想,你这样的丑闻一旦传出去,会毁坏爸爸的名声,公司的诚信。程家女儿订婚两天就悔婚,公司怎么可能会有诚信,大家会这样看我们程氏,你会毁了我们程家几代人的心血。。”

  她字字血泪,悲婉伤心,连感情一向极好的妹妹都忍不住了,她程夭夭真是渣得无可救药。

  一个金钱至上,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不可一世的女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这种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程夭夭淡漠看着两人血泪俱下的本色演出,她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个口口声声说关系亲密的未婚夫、妹妹,这样不留余力污蔑她,打击她。

  一个人红口白牙,张口闭口,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把同窗学友当成傻瓜,利用他们的热血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怪不得上辈子她要患忧郁症,如果不是经历了上辈子的悲惨生活,以她高傲、爱恨分明的个性,不会辩解,有苦难言,说不定当场就被两人给逼疯了。

  何苏羽的无力阻拦,让几个女人跑了过来,几人围住她,满是仇视,推搡,捏肉,下脚,刮耳光,各种踢打的姿势都用上了。

  四面的人异口同声,激愤叫好,“打得好,这种贱人,死不足惜。”

  “贱人,****,死三八,装逼婊,打,用力,打死她。”

  无法反驳,被所有人唾弃,被所有人巴不得去死,被人打骂,不知道这种苦,这种委屈,这种冤枉别人有没有受过。

  纵使重活一次,当有心辩解,却无力回天时,程夭夭心里恨、怒、怨犹如决堤的长海堤坝,宛如实质,却无法向这些被蒙蔽的人发泄,她又能做什么?

  是打回去,引起更大的暴动,还是蹲下抱头,默默的挨打。

  身后相视的两人,一个脸上绝望,眸中却难掩算计的精光;一人哭得伤心,若有若无的目光中却全是得意。

  重活一次如果再被这双狗男女算计,她不如跳浴缸自尽,反正这么蠢,活着惹人嫌,还不如早早死了的好。

  “碰。。”运动会的发令枪声尖锐的震耳欲聋,一道清冷、厚重的男音适时传来,“住手。”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