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寒感受到洛璃萱动了一下,疼痛便撕拉着自己,一股近乎恐怖的热量,从她柔软的身子里传来。
该死!为什么药效还这么强?
沈冰这混蛋怎么搞的。
不过眼下,他已管不了那么多,身下胀痛难忍,眸中欲火闪烁,他对着身上的人儿咬出几个字,“萱儿,我是谁?”
哪怕她此刻神智不清,他还是问了出来,他希望至少在她潜意识里是有自己的。
“帝--夜--寒!”她娇喘连连,听到问话,眯了眯眼,还是准确无误地吐出了他的名字。
她的心里果然是有他的。
“萱儿,既然你能听到我的话,那么就给我记好了,睡了我,可是要负责的。”
下一秒,他猛然翻身,夺回主动,将她压在了身下,“乖,放松些!”
以前只听人说女子第一次是疼的,为什么他的第一次也这么疼。
身下的女子,恍恍惚惚地呢喃着,将自己拱起,让二人贴得更近了些。
帝夜寒感受到洛璃萱的回应,俯身,薄唇覆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一路向下,体内温度不断攀升。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和她的一样热。
一直压抑的渴望蓄势而发,不再顾忌。
洛璃萱倒抽一口冷气,紧张得全身发颤,抓住男人的手臂,五指深陷皮肉,刻出深深的印痕……
伏在身上的男人如同失控的野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拆了,吃了。
一次又一次,将她折磨得精疲力尽,全身都是粘稠的汗液,分不清是她的多,还是他的多……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忽远忽近,偶尔从沙哑的嗓子里逸出一两声难以克制的沉吟,透着极致的性感,迷乱了整个夜色。
几番折腾下来,洛璃萱近乎虚脱,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那大床之上。
“帝!夜!寒!”
意识稍回,她微睁着眼,身上男人的俊脸清晰了些。
到底还是沦陷了么。
“嗯——”回应她的是暗哑的嗓音。
这一夜,漫长而涟漪......
这一夜,谁乱了谁的呼吸......
这一夜,谁又入了谁的梦.....
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洁白的纱帘照了进来,卧室中央的大床上。
女孩躺在雪白被褥之间,一头乌黑的青丝铺散在枕头上,蝶翼般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紧拧着眉头。
蓦地,洛璃萱张开了眼,目光凌厉,向枕畔望去。
空空如也。
她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单。
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但全都是新的,不是她之前穿的那一套。
“好痛!”洛璃萱猛然坐起身。
全身上下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是痛的,让她连深吸一口气都不敢。
抬头便看到床单上那一朵悄然盛放的红梅,抓着被子的手倏的收紧,将被子都拧的变形了。
昨夜的记忆一点一滴涌入脑海,好像她…她把帝夜寒给强了?
男人一定无法容忍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尤其,还是那么骄傲的男人。
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不会杀了自己吧?
抬眸,快速扫了一眼房间,没看到他的身影。
洛璃萱强忍着痛下床,下床的瞬间,她还是四肢无力,险些摔在了地上……
扶着床沿缓了缓,稳了下心神,直起身子,想尽快离开这里,以避免二人见面之后的难堪。
刚一打开房门,一道冷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萱儿,去哪?”
这下自己是彻底完蛋了吧?
强了人家,想溜还被抓包!
“.....”她实在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紧咬下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总不能说自己是想要离开吧,而且这会已经被堵在门口,她又该作何反应。
一向自诩冷静的洛璃萱,内心突然有些无措。
“怎么睡了我就想跑?”帝夜寒一双黑眸,寒芒咋现。
这该死的女人,还敢再跑。
当他昨晚的话不当话是吧?
“那你想怎样?”不跑难道真要让她对他负责,哼!不可能。
“怎样?忘了昨晚我说的话了?”帝夜寒冷声提醒。
她胆够大,睡了他还敢问他想怎样。
别以为她武功高强,他就真的不能把她怎样,若是她再敢逃,哪怕就是绑,他也会将她绑在身边。
“你不会真的打算让我负责吧?”洛璃萱蹙紧双眉,凝视着他。
这男人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明明被强了,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说出让她对他负责的话。
这什么鬼逻辑?
“你说呢?”他以为他昨晚表达得够清楚的了,没想到她竟然半点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该说她大胆呢,还是该说她无心呢。
“......”洛璃萱实在很无语。
这种事明明是女人吃亏,为什么现在反而要她负责?
造孽啊!
怎么偏偏没管住自己呢,若是知道事后他是这样的态度,她就是难受死,也不会让自己那么失控。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对他负责?
她两世的清白---
竟然就这么毁了!
她此刻恨死了给她下药的人,若不是那人,她又怎么会陷入这么难堪的境地。
让她逮到他,她一定将那人大卸八块,凌迟而死,即使这样,也不足以消她此时心头之恨。
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如何解决帝夜寒的问题。
“要如何负责?”她虽然是杀手,但她也是一个有原则的杀手,既然是自己的错,那就要勇于承担责任。
“当然是要嫁给我。”帝夜寒满是认真的说着。
不错,看在她态度诚恳的份上,他就原谅她先前的逃离了。
或许她真的只是觉得无法面对。
“不行!我不嫁!”洛璃萱抗拒着。
她不要嫁人!
嫁人之后便各种束缚。
她!不!要!
“不嫁?”帝夜寒冷哼一声,神色峻冷几分。
她说她不嫁!
她竟然敢说不嫁?
昨晚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他坚持不动她。
可是她呢,睡了他就算了,竟然又想逃,最可气的是,此刻还这么从容坚决地说不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