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胜卿这种大总裁,自然是喜欢女人伺候他的。
于是,田晓晓小口小口的很优雅的把盘子里陈胜卿夹的菜全吃完了。
陈胜卿又为她点了一瓶香槟。
“晓晓,这瓶酒性子烈,不适合你喝,喝点香槟吧,我……喜欢那种微醺的感觉。”
听陈胜卿这么说,田晓晓急忙点头。
都说酒后好办事。
陈胜卿要她喝酒,她怎么能不配合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田晓晓又把整瓶香槟喝了个精光。
此时,她真的有点微醺的感觉了。
她想,她的美好时光要到来了吗?
可是,陈胜卿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他抱歉的对田晓晓一笑。
“晓晓,这通电话非常重要,我……必须得接。”
“你接吧,没关系的,工作重要。”
陈胜卿点头,接起电话向一旁走去。
田晓晓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却看见他时而皱眉,时而又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有时,陈胜卿也地发一通火。
这个电话接了有十多分钟,陈胜卿才又走回来。
“晓晓,真的不起,本来,今晚想……可是,我临时有很重要的事,可能……不能陪你了。”
“你……先自己回家好不好?”
听到陈胜卿这么说,田晓晓失望极了。
可是,她不能把失望挂在脸上,不然陈胜卿会觉得自己太过急切了,就想着把自己给他一样。
田晓晓大方的一笑,“没事,胜卿,你的工作重要。我都是你的未婚妻了,当然要事事为你着想。”
陈胜卿听她这么说,激动的在田晓晓额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额头贴上了她的额头。
“得妻如此,我陈胜卿还有何求?”
貌似不舍得跟田晓晓又缠绵了一会儿,陈胜卿走出了中餐厅。
在走出大门的那一刻,陈胜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差点憋死他了。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哼,田晓晓,你现在很得意吗?
那你就好好的等着我为你安排的余兴节目吧。
陈胜卿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做,那通电话也是他让乔治特意打给他的。
接下来他只要好好的睡一觉,等着明天发过来的好消息吧。
田晓晓又在中餐厅坐了一会儿才下楼。
她依然如一只高傲的孔雀走过酒店大厅,向外面走去。
田晓晓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她也不想打车,就在路边随意的走了走。
离开酒店刚一百多米远,一辆箱型车停在了田晓晓面前。
看到那辆车急停在自己面前,差点就撞上她了,田晓晓生气得想大骂出声。
可是,她还没有张开嘴,车上就迅速的下来几个人,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抓上了车。
车子扬长而去,根本就没有人看到一个人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那群人带着田晓晓开车跑了很远才停下来。
车上,田晓晓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可是,她的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且,那块布上还带着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车子停下后,田晓晓被几个人推着走到了一间破旧的仓库里。
田晓晓趁机向四周看了一眼,周围漆黑一片,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在她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的时候,他们就把她推进仓库里去了。
破旧的大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在这个黑夜里,那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惨人。
眼睛刚刚想适应黑暗的田晓晓被推直仓库,随即又被仓库里明亮的光线晃得有点睁不开眼。
使劲的眨了眨眼,田晓晓才慢慢得看清了这里的一切。
这间仓库很空矿,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
一盏大大的吊灯挂在梁上,照得仓库格外明亮。
四周,也只有几个布满灰尘的柜子,前面,也只有一个很大的台子。
田晓晓惊恐万分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突然就看到了那个台子上放着一些……成人用品。
简直是各种各样,五花八门。
看到这些东西,田晓晓再次大惊。
难道他们是……
容不得田晓晓多想,那些人已经围了上来。
可是,田晓晓却忽然感觉自己不想逃跑了,甚至有种想要跟那些男人……
不,不能!
田晓晓使劲的摇了摇头,洁白的牙齿紧紧得咬住自己的嘴唇,以求能够清醒一点。
可是,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了,田晓晓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快要用完了。
她为了有一天能嫁给陈胜卿,保持了二十八年的清白,如今,她却一点也不想再保持下去。
看到那些男人向她围过来,田晓晓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渴望。
田晓晓知道,她一定是被人下了药了,不然,她不会这么的……
可是,她是什么时候被人下药的呢?
难道……是那块捂住她嘴的破布?
是的,那块布上有一种很奇怪,很难闻的味道。
可是,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田晓晓渐渐的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但那疼痛却已经不能再唤起她的意识。
田晓晓双颊通红,急促的呼吸着,终于,她扑向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是有意在躲着她。
他声音轻挑的引诱着田晓晓。
“宝贝,想要吗?”
那个男人淫溅的说着,却不让田晓晓靠近他半分。
“热,我好热,求你,给我。”
田晓晓呢喃着,转身又向那个男人扑去。
那个男人又挑逗的逼着田晓晓说了很多任何女孩在正常的时候都难以启齿的话,终于不再躲闪。
田晓晓看准了机会,扑了上去,另外几个男人也同时向田晓晓扑了上来。
他们把各种性。爱工具往田晓晓身上用,另一边,一个黑衣的男人则拿着一个摄像机拍着他们的所有动作。
第二天,当田晓晓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一个破旧的仓库里,脑子里依希记得有几个男人唯着一个女人做那件事。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田晓晓觉得十分的熟悉,好像,她脑子里的那件事,就是发生在这里的。
田晓晓使劲的摇了摇头,难道,那件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低头看了看自身上的衣服,还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田晓晓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她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记忆中,那个女人是非常的淫。荡的。
可是,她虽然平常打扮妖艳,但她活到二十八岁,还是清白之身啊。
她,觉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记忆中的那股破布的酸臭味涌上心头,田晓晓一惊,她,一定是被人下了药了。
只是,是谁跟她有仇,要这么对付她?
本来还以为她会在昨晚成为陈胜卿的人,从此把自己的身份落实了。
可是,没想到中途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怕是再也不敢让陈胜卿接近了吧。
田晓晓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把那些皱巴巴的痕迹抚平了一点,起身走出了仓库。
这件事,她不能张扬,不然被陈胜卿知道了,一定会离开她的。
而她,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走出仓库的时候,强烈的阳光刺得田晓晓睁不开眼,好一会儿,她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她翻了翻自己的包,还好,手机还在,她还是先打个电话,叫一辆车来把自己接回去吧。
但田晓晓又不敢叫家里的车来,思来想去,还是拨通了出租公司的电话。
当田晓晓回到家的时候,叶蓝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田晓晓回来了,叶蓝扭过头,看了田晓晓一眼。
她发现,田晓晓带着很疲惫的神色。
难道,她昨天真的跟陈胜卿在一起了?
叶蓝疑或,却也不敢多问。
田晓晓也不理她,径直上楼去了。
就在田晓晓走过叶蓝身前的时候,叶蓝看到了田晓晓脖子上有一个很深的痕迹,好像是被用力的吸出来的。
这……未免也太用力了点吧。
叶蓝有点同情的看了田晓晓一眼。
唉,她的事不要自己管,自己瞎操的什么心?
叶蓝不再看田晓晓,专心的看自己的报纸去了。
田晓晓刚上楼,陈胜卿就来了。
“晓晓呢?”
陈胜卿进门就问。
这时,田庆轩也从楼上下来了。
跟陈胜卿打了个招呼,叶蓝主田晓晓刚上楼去了。
并且告诉陈胜卿说田晓晓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可能是去休息去了。
“她,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这一大早的,怎么还会很累?”
陈胜卿故作惊讶的问。
这让叶蓝很吃惊。
陈胜卿这么说,分明是他昨晚没有跟田晓晓在一起,那么,田晓晓脖子上的吻痕是哪里来的?
叶蓝也不敢再多说话,说自己还有事,就上楼去了。
田庆轩跟陈胜卿坐在客厅里说了一会儿话。
可是,陈胜卿就是一副见不到田晓晓就不会走的样子,田庆轩只好叫佣人把田晓晓叫下来。
不过,田庆轩心里也高兴,陈胜卿真的很在乎他的女儿呢,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找田晓晓了。
田庆轩不知道,田晓晓一夜都没有回来,不然,他听到陈胜卿说昨晚没跟田晓晓在一起,肯定不会让人把田晓晓叫下来的。
田晓晓听说陈胜卿来了,不敢下楼,但她总要再面对陈胜卿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田晓晓对自己说,把昨天的事忘了,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胜卿,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田晓晓一边下楼,一边娇滴滴的说着。
陈胜卿走过去,把她揽在怀中,盯着田晓晓看了一会儿。
“晓晓你昨晚不是很早就回来了吗?怎么没有休息好?那么大的黑眼圈。”
“我……”
田晓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了,”
陈胜卿突然说,吓得田晓晓心里一跳。
可是,陈胜卿接下来的话却让田晓晓又松了一口气。
“晓晓你一定是怪我昨天提前离开了,又没有送你回来,所以生气得一夜都没有睡好是不是?”
陈胜卿宠溺的说着,在田晓晓的额前吻了一下。
“晓晓,以后再不会了,不论再有天大的事,我一定把你放在第一位。”
听着陈胜卿动人的情话,田晓晓心里甜滋滋的,早就忘了一切了。
可是,陈胜卿却又突然看到了田晓晓脖子上的那个深青色的痕迹。
他的眉头突然就皱了起来。
“晓晓你脖子上的这个是什么!”
陈胜卿一边说着,还一边推开了田晓晓,仿佛她身上有什么不洁净的东西一样。
听陈胜卿这么说,田晓晓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她回来后累和直接躺到了床上。
可是,她刚躺下,佣人就说陈胜卿来了,叫她下去。
她又撑着疲惫的身子下来了,根本就没注意过自己身上有什么痕迹。
田晓晓直接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一定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想到这里,田晓晓真有杀了自己的冲动。
她本来想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的,她想着只要她不提,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她在陈胜卿心中的地位还是稳固的。
可是,她竟然被陈胜卿看到了脖子上的吻痕。
看到这里,田庆轩也突然就明白了,田晓晓昨晚一定是跟男人鬼混去了。
田庆轩真是恨啊,女儿好不容易得到陈胜卿的心了,也跟他订了婚了,眼看着就能嫁入陈家,她怎么在这个时候这么的不知检点呢?
可是,有什么办法,女儿闯下了祸,他这个做爸爸的能兜着就一定要兜着,总不能弃女儿于不顾的。
再说田晓晓嫁到陈家,他田庆轩不是也跟着受益吗?
想到这,田庆轩急忙说,“胜卿,是这样的,晓晓从小就患有血液不足血流不畅的毛病,看了很多年了也还看不好。”
“所以她的身上时常会出现一些淤青。这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陈胜卿疑或的看了田庆轩一眼,眼神又再一次看向田晓晓的脖子。
看了半晌,陈胜卿也没说出一句话。
他这,是相信了田庆轩的话了吗?
田晓晓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下不去,直愣愣的看着地板,动也不敢动一下。
终于,陈胜卿轻轻的抚了一下田晓晓的头发。
“晓晓,我帮你请最好的医生,一定把你的这个病治好。”
陈胜卿说的极温柔,眼眸里带着一抹疼惜之色。
田庆轩跟田晓晓同时松了一口气,他这是相信他们了。
英国。
田甜每天都在努力的保持微笑。
可是,陈羽凡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的开心。
她的笑,总有那么一丝丝的免强。
他总觉得,她是因为笑而笑,而不是因为想要笑而笑。
陈羽凡决定带着田甜在欧洲游一遍。
欧洲是个浪漫的地方,尤其是法国。
他想,如果田甜能跟他在欧洲游一遍的话,说不定她就能忘记曾经的过往了。
人家说,时间是冲淡过去的最好的武器。
只是,这样的时间通常都是最难过的。
所以陈羽凡更想带着田甜到处走走了。
“小甜甜,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想带你到处去看看,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做。”
吃过早饭后,陈羽凡就开始鼓动田甜。
“是啊,我现在身体也没什么问题了,你们就出去玩玩吧。现在是九月份,正值旅游的好时候呢。”
刘珍珍也劝说着田甜。
知女莫若母。
她虽然不知道田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田甜回来这几天,明显得没有以前活泼了。
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样子。
田甜犹豫着。
她也想出去走走,打发自己的时间。
可是,她这次回来就是想要照顾妈妈的啊,她才回来没几天,就又要跟陈羽凡走了,她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
“甜儿啊,妈妈不会有什么事的,前几天生病不是也好了吗?羽凡也可以留下几个人照看着我,如果我有事的话,你们就立刻回来。反正整个欧洲也就那么大。”
“甜甜姐姐。。”
陈玉书也好想去的。
可是,陈羽凡能让他去吗?
他不会要他留下来照顾刘阿姨吧?
想到这,陈玉书不再犹豫了。
“甜甜姐姐,就去吧,带我也去。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听别人说过,法国好美,我也想去看看。”
陈玉书撒着娇,小手拉起田甜的衣袖晃啊晃。
看到陈玉书撒娇的样子,田甜又忍心拒绝了。
其实,陈玉书这段时间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的。
以前陈玉书胆子很小,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后来也就是遇到了她,才敢在没人的时候跟她说话。
犹其是陈胜卿跟张玲在的时候,他甚至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现在,来到了另一个国度,这里没有认识他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
陈玉书慢慢得变得有点开朗了,也变得爱笑了。
田甜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陈玉书的小脸。
“就看在你想出去的份上,带你去玩儿两天。”
陈羽凡大惊,他是要跟田甜出去,没说带着这么大个电灯泡啊。
“还是不要带玉书去了吧,他留下来,也好照你妈妈不是吗?”
陈羽凡嘟着嘴主着,小模样有点萌。
看吧,陈玉书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不想带他去。
“不过,你可得乖乖听话哦,不许乱跑,不然,弄丢了我可找不回来你。”
田甜也不理陈羽凡的话,继续跟陈玉书说着,她的意思很明显,她会带陈玉书去的。
这个时候,陈玉书也知道是他讨好陈羽凡的时候。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眨巴眨巴的看着田甜。
“甜甜姐姐放心吧,我是不会乱跑的。就算是我走丢了,不是还有羽凡哥哥呢吗?他能力那么大,肯定能把我找回来的,不会有事的。”
陈玉书在说“那么大”的时候,两只手大大的张开,仿佛在说陈羽凡的能力大到两只手都张开也环抱不了一样。
“臭小子!”
陈羽凡伸手点了一下陈玉书的额头。
他这样说,倒让他挺高兴的。怎么说,这也是在田甜面前夸了他啊。
陈玉书站在一边嘿嘿的傻笑。
田甜拉着他去收拾东西,他们就要出发了。
陈羽凡决定,他们的第一站就是去法国。
他永远会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
那天,陈羽凡一个人走在香榭丽舍大街,无聊的看着那一对对拥吻在一起的情侣们。
田甜回眸一笑的样子,真的是让他眼前一亮。
不过,他不准备先去香榭。
他计划的,先去法国的教皇宫。
教皇宫(法语:Palais des Papes)是座落于法国南部城市阿维尼翁的一座古老宫殿,欧洲最大、最重要的的中世纪哥特式建筑。
教皇宫不仅是教皇的宫殿,也是一座要塞。
在十四世纪期间,阿维尼翁教皇宫是天主教教廷的所在地。
历史上有六次的教宗选举是在阿维尼翁教皇宫举行的,分别选出了本笃十二世(1334年)、克莱孟六世(1342年)、依诺增爵六世(1352年)、乌尔巴诺五世(1362年)、额我略十一世(1370年)和本笃十三世(1394年,对立教宗)。
教皇宫由内外两层建筑构成。
分别是于本笃十二世时期建造的要塞式的旧宫,以及阿维尼翁教皇中最为奢侈的克莱孟六世时期在旧宫基础上扩建的新宫。
教皇宫不仅是欧洲最宏大的哥特式建筑,同时也从各方面显示出了国际哥特式的风格。
无论在建筑还是装饰方面,教皇宫都集中了当时代顶尖的大师的成就。
其中包括了十四世纪法国著名的建筑师,皮埃尔·裴松以及让·德鲁夫,以及锡耶纳学派的壁画大师,西蒙涅·马尔蒂尼和马提欧·吉奥凡尼提。
1995年,教宗宫和阿维尼翁历史中心被列为世界遗产。
当陈羽凡跟田甜还有陈玉书来到教皇宫的时候,正是傍晚的时候。
虽然在修葺,夕阳照耀在这雄伟的建筑上,仍然十分震撼。
站在教堂的大门前,陈羽凡被这伟大的建筑深深的吸引着。
陈玉书不懂这些,听陈羽凡的介绍,他也只是看着教皇宫,觉得很宏伟,很大气而已。
只是,田甜在看到这间教堂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陈胜卿。
就在前不久,她新眼见到了他跟田晓晓的订婚。
他们就是在教堂举行的定婚典礼。
田甜清楚的记得,那定婚典礼的盛大与空前。
她没有继续看下去,电视就被陈羽凡关掉了。
她想,那个时候,陈胜卿一定很开心吧。
如果他不想跟田晓晓定婚的话,没有人可以强迫他的。
而看定婚典礼那么盛大的样子,就说明他地很重视的。
田甜突然就摇了摇头,她怎么又想到陈胜卿了呢?
她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他了的。
田甜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微笑。
她要给自己打气,要给自己加油。
她不要再想起陈胜卿了。
“羽凡叔叔我们到里面去看看吧。”
田甜微笑着说,可她不知道,此时自己笑得有多难看。
陈羽凡也看到了田甜这一系列的动作跟表情。
他想,田甜一定是又想到了陈胜卿了。
他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明明就知道田甜是知道陈胜卿的定婚典礼是在教堂里举行的,怎么还会带她来教堂呢?
可是,既然来了,田甜也说了要进去的。
他们还是进去吧。
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
田甜每天对自已微笑,对所有人微笑,不就是想要忘记之前所有的事情吗?
而他带她出来,不也是要帮她忘了所有的事情吗?
那,就让他陪着她一起去忘记吧。
“好,我们进去。”
陈羽凡带着田甜走进了教堂。
田晓晓坐在中间的位子上,闭着眼,十指交叉放在额前,轻轻的闭上了眼。
她默默的祈祷着。
陈羽凡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安静的样子出神。
此刻的她就如一个圣洁的天使。
但,陈羽凡却觉得田甜失去了往日的活泼。
初见田甜时,她就如一个跌落凡间的精灵。
她会蹦蹦跳跳的扑入他的怀中,她会笑着喊他“羽凡叔叔”,她会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纠正着她对他的称呼的时候笑得灿烂。
算了,等田甜祷告好了,还是走吧。
他要回酒店好好的计划一下,明天去哪里玩,再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
清晨,田甜从睡梦中醒来。
她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田甜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早安笑。
她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忘记一切,忘了陈胜卿。
田甜认为,这是一种自我催眠。
只要她每天这样对自己说,她就会真的忘记一切。
可能有人会认为这样是在每天提醒自己。
把本来想要忘记的事再次记起。
但,其实这招真的很管用。
虽然这样每天提醒自己,会把那个想要忘记的人再次想起,却会在对自我的暗示中,把他在心中的分量慢慢的减轻,直到再想起他,也只会淡然一笑。
这一次,陈羽凡决定带田甜跟陈玉书去体会法国著名的巧克力。
在法国,人人懂得享受,好吃的东西非常多,巧克力就是其中的一样。
他们甚至会举办巧克力节。
陈羽凡他们就刚好赶上。
来到巧克力节上,真的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常。
阿尔萨斯本来就是个很月名的地方,举办巧克力节,自然会有很多的人来。
各种样的巧克力摆放在面前,陈玉书看的是眼花缭乱。
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喉咙也跟着动了一下。
田甜暗自发笑,小孩子,真的是最喜欢吃呢。
“玉书想吃什么就自己拿啊,在这里你想吃什么都可以随便吃的。”
陈羽凡也好心的提醒着。
听得陈玉书睁大了眼睛,惊奇无比的看着陈羽凡。
“羽凡哥哥你是说这里的东西可以随便吃的吗?所有的?都不要钱?”
陈羽凡忍不住唇边的笑意。
他什么时候亏待过陈玉书啊。
还不要钱?
就是要钱他还是任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这个臭小子可真是丢他的脸啊,说得好像他平时都不让他吃东西一样。
可是,更让陈羽凡真正觉得丢脸的事情还在后面的。
在得到他的肯定之后,陈玉书已经迅速的蹿到一个展览的桌子前抓起一把巧克力塞进嘴巴里了。
不仅如此,他还拿了一把巧克力在手里,而衣服兜里,早就已经是海海漫漫的了。
陈羽凡扶额,这个,不是他带来的人。
不,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只猪啊。
天啊,他怎么会带一只猪来巧克力节啊。
看到陈玉书的样子,田甜开心的笑。
陈玉书真的是变得越来越开朗了呢。
不过,小孩子可不能吃那么多的巧克力,不然回去是要闹肚子的。
田甜把陈玉书口袋里的巧克力都翻了出来,给别人放到桌子上去了。
把他手里了也拿了一部分出来。
陈玉书看着自己拿的巧克力全被田甜拿走了,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的涌出了泪水。
他没有说话,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田甜。
那眼里的泪水聚得满满的,却怎么都流不下来。
看到陈玉书这样,田甜心里也闪过一丝心疼。
她无奈的对着看柜台的小姐说,“这个……你们也是出售的吧?”
那碧蓝色的眼眸的售货员微笑着点了点头。
来参加巧克力节的人,如果觉得有自己吃得满意的,都可以打包买走的。
免费的,只限于在这里吃的。
于是,田甜把刚才陈玉书拿的那些都装了起来,还替他另外选了一些比较好吃的也装了起来。
陈玉书眼里的泪水迅速的隐没了,脸上换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陈羽凡点了点他的鼻尖儿,“你啊,真的是个贪吃鬼!”
陈玉书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好吧,说他贪吃就贪吃吧,说他贪吃总比不让他吃要好的多。
这时,一个主持人一样的人拿着话筒走上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上。
刚才那个台子上是有歌舞表演的。
这会儿,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好,欢迎各位来到阿尔萨斯,在这里希望大家能尽情的吃,尽情的玩。”
台下,响起一人们的尖叫声跟口哨声。
一阵劲爆的音乐也跟着响了起来。
人们跟着音乐扭动着身躯。
等到人群字静下来的时候,主持人再次清了清喉咙。
“大家都知道阿尔萨斯盛产葡萄,这里的白葡萄酒是非常有名的。因为我们的气候是非常适合葡萄种植的。”
“可是,这里还有巧克力啊,同于白葡萄酒,我们同样把美味的巧克力带给全世界的人。
”
“巧克力,是情爱的象征。希望在这里收获巧克力的人,同样也收获到爱情。”
说到这里,主持人走下去了,换上一群劲辣的舞女,她们扭动着性感的身姿,带动着台下的人的热情。
田甜却不想再看下去了。
她有听说过这样的事。
有人在情人节的时候,把巧克力含在嘴里,跟情人接吻,体会那种巧克力在嘴里慢慢温化的醇厚的气息。
不知道陈胜卿有没有跟别人一起做过这么浪漫的事呢?
之前他跟张玲相恋三年,那得是多少甜蜜的时光啊。
田甜突然就后悔了,她当时为什么就没有想办法留在陈胜卿的身边,而是跟妈妈走了呢?
而现在,陈胜卿跟田晓晓在一起,又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浪漫与甜蜜呢。
她也隐隐约约的知道一点,陈胜卿是极宠爱田晓晓的,陪着她去各大百货买东西,只要是田晓晓看上的,就没有他不买下的。
他还给了她那么盛大的定婚典礼。
田甜陷入在沉思中完全不能自拔。
她的眼眶也有点红了。
陈玉书还在拿着巧克力吃着,陈羽凡伸手夺过了他手中的巧克力,“臭小子,你再吃,吃坏了你甜甜姐姐又该怪到我身上了!”
陈玉书委屈的瞪着陈羽凡,转身去拉田甜的衣袖。
田甜吸鼻子的声音刚好被陈羽凡听到。
她这是……
陈羽凡回忆到,刚才那个主持人有说情人神马的,这丫头……
唉,他怎么就那么悲唉呢?
怎么就带她来了这个到处充满了情,欲的浪漫世界来了呢?
“羽凡哥哥,你把巧克力还给我吧,就让我再吃一小块。”
陈玉书恳求着,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可怜极了。
看到田甜那快要哭了的模样,陈羽凡哪里还有心情再管陈玉书。
他把一大包巧克力往陈玉书怀里一塞,
“吃吃吃,你随便吃,只要不要打扰到我就好。”
陈羽凡说完打算着怎么劝劝田甜呢?
可是,田甜已经回过神来了。
她伸手夺过陈玉书手里的巧克力,“羽凡叔叔你怎么能这样呢,能让他吃那么多吗。”
她翻着白眼瞪了陈羽凡一眼。
田甜漂亮的大眼睛还是红红的,鼻子也用力的抽了一下。
看得陈羽凡真是心疼极了。
“玉书乖,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吧。”
“我们去吃比萨好不好?”
田甜揉着陈玉书的头顶。
她再看向陈羽凡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好吧,先去吃饭,最起码离开这个鬼地方。
陈羽凡想也不想,就带田甜陈玉书离开了。
他们去了陈玉书喜欢吃的餐厅。
陈羽凡却吃不下去。
他真是要抓狂了。
本来是想好好的玩一圈的。
可是,前天刚来,在教皇呆了一下,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转来了阿尔萨斯。
休息了一下,他们又来参加巧克力节,可是,貌似,他们还得转战其它的地方啊。
烦燥的抓了抓头发,陈羽凡皱着眉头,想着哪里还可以去呢?
本来计划参加完巧克力节,他们就却参观阿尔萨斯的葡萄园,去品尝美味的葡萄酒。
每天沉浸在微醺的气氛中,谁还能想到伤心事呢?
可是,现在看来,这里还是不能呆啊。
陈羽凡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去葡萄园好。
整个欧洲有很多产葡萄酒的地方。
比如卢瓦尔,普罗旺斯,朗格多克……
想了又想,陈羽凡最后决定,他们就去普罗旺斯。
葡萄园。
这个时候,正是葡萄收获的季节。
在法国,葡萄收获的季节很长,从夏天到深秋一直都有葡萄收获。
这个时候来葡萄园参观的游客一般都能跟着专业的葡萄园工作者一起采摘葡萄。
“甜甜姐姐,你看,这串葡萄好大呢。”
陈玉书嚷嚷着,手指着一串大大的葡萄。
“那你就把它摘下来啊。”
田甜微笑。
陈羽凡有一种滴汗的冲动。
这个陈玉书,天生就是一吃货!
“我说,陈玉书你想吃葡萄吗?”
陈羽凡不耐烦的说着。
陈玉书点了点头。
他想吃啊,非常的想吃。
“那你跟这个管理员一起去摘葡萄吃去吧。”
他回过头,“小甜甜我们去那边。”
说完,也不理陈玉书,牵起田甜就走了。
陈玉书看着他们走了,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他爱吃这也有错了吗?
他从小就没吃过什么好吃的,也就是这些天,跟陈胜卿在一起的时候会经常有好吃的。
现在跟田甜姐姐在一起,她也会带他经常去吃好吃的。
陈玉书知道自己并不是豪门里的大少爷。
如果有一天,他们都不要他了,那他就再也不能吃到这么多的好吃的了。
别说是吃好吃的了,也许,他连吃一顿饱饭也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呢。
陈玉书委屈的低着头,眼睛红红的。
田甜被陈羽凡拉着走,她回过头看到陈玉书似乎很伤心的样子,忍不住有点心疼。
她想挣脱陈羽凡的手,可是陈羽凡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就挣不脱。
“羽凡叔叔,我们还是不要把玉书留下吧,他会很伤心的。”
“难道你就不怕我伤心吗?”
陈羽凡放开田甜的手,有点生气的嘟起了嘴。
田甜站在原地发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羽凡也爱嘟着嘴卖萌了?
不过瞧着他装乖卖萌的样子,田甜真觉得好笑。
这么大个人了,却好像比陈玉书还无辜的样子。
要说,陈羽凡人长得帅,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他平时打扮得也年轻。
现在这样,还真像个十七八岁不懂事的少年。
若是别的男人,在十七八岁的时候,也会表现得成熟一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