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黎却丝毫不为所动,阴沉着脸,掌心的力道也没有减弱,身下的人儿,微红的小嘴,波光潋滟的眸子,长发凌乱的铺在床单上,她的五官很漂亮,俏生生的模样,散发着独自属于她的妖-冶。被禁锢的手腕努力的扭动着。
原本他以为,就算她心理有她未婚夫,那也不会成为他的威胁,直到今天看了连翘的反应后,顾修黎才发现心理的不舒服,他以为他不会在乎,他是对她有兴趣,既然有兴趣就要得到,可想到连翘那颗心脏里的某个位置有林耀的影子,他便会忍不住发怒!
做了他的女人,心里就只能装着他,就该顺着他,不容许她如此反骨!
禁锢手腕的力道丝毫不减,连翘皱着眉头闷哼一声。
额前吹落的碎发,遮挡了些许他那双饱含情-欲的眸子,沙哑着声音说:“连翘,我让你看清楚,此刻要着你的人是谁!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连翘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心脏莫名的一缩,紧张使得她身下的某个位置紧缩却不料,在这个时候,顾修黎已经毫无阻拦的猛的闯了进来!
“顾修黎!”。连翘痛的惊呼一声,痛吗?是真的痛!
但她没有怕疼,以前在一些女性朋友的聚会上放的开的朋友偶尔羞涩的聊起,并不太疼,有些人其实压根就没有感觉到疼,很疼的只是个别,女人疼的多半原因是出自那个男人的动作,频率,尺寸!
可事实上,连翘疼了,火-辣辣的感觉,但很快就被快乐的感觉所淹没,被骂跟男人‘上-床‘得来单子已经无数次,过了今天,好像谁在这样骂她也算对了一半,因为跟他真的’上-床‘了。
并不是相爱的两人,第一次,顾修黎给她的感觉,被连翘深刻的印入脑海里,当他闯进来,连翘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快乐又恐惧!
顾修黎看着身下的人儿微微皱起的眉头,半开着小嘴,他满意的勾起唇,突然,腰下继续一沉,全根没入。
“嘶…别紧张,乖…放松”顾修黎不管不顾的直接闯破她那层阻碍,窒息的紧致,紧紧的包裹住他。
迷蒙着眼看着顾修黎隐忍的样子,突然,连翘像是发起狠似地,在他猝不及防下,咬着牙迎了上去。
“你这个女人!该死的…!”。顾修黎没想到这个女人发起疯来会这么狠,在床上都不能示弱吗?
虽然心里还堵着气,但行动上都是对她温柔的,可这个女人却不领情!顾修黎,头一次对女人如此被动,这个女人,示弱一次会死吗!
连翘咬着牙齿,生生的忍住下面那处的疼痛,眼睛泛着湿润,顾修黎看不懂她湿润的眼眶是只有因为疼痛还是遭到未婚夫的背叛,他只看着连翘忍的脸色都白了,看她牙齿咬的泛白,突生一股无力感出来。
“你这个女人,明知道疼还找这罪受!”。看着连翘痛苦的表情,顾修黎却没办法说出更严厉的话来。
处-女又不是第一次碰,却不见得哪次他有这样的耐性!
连翘不说话,仍然咬牙坚持,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顾修黎也不再隐忍,沉声道:“连翘,这是你自找的!”。
连翘活了24年,在将要步入25个年头的时候,未婚夫背叛,她不是没有心的人啊,相处两年,她对林耀是有真感情投入的,可是她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无论是被林耀卖给那个男人,还是发现他和连姗苟且,都是她不能原谅的!
而她也知道,自己既然做了选择,就要承担怎样的后果!
再次勾下顾修黎的头,狠狠的吻住他的唇……。。
第二天…。
当连翘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手抚着床单,已经冰冷,一夜的放-纵,浑身酸软,尤其是****更是疼痛,薄薄的蚕丝被下不着寸缕,一手捂着胸口的被子,一手轻扶着旁边空着的位置,双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
十分中后,连翘从包里那处手机看时间,才发现没电了,坐起身子,手机插上充电包,刚开机,便有好几个短信还有无数个未接电话,无一不是李梅和周旋的。
“连姐,你为什么辞职?”
“连姐,罗经理透露说你和顾少去度假村谈合同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连姐啊,你快接电话啊”。
“连姐,我把你的辞职信收起来了,没有交给罗经理,你可千万别一时想不开啊”
………。
“连翘,你这个女人到底发什么疯!”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倒是回个电话啊”
“你要急死个人啊,快接电话!”
“连翘,你在哪儿呢?李梅说你突然辞职了,为什么啊?你下午打电话不是还好好的吗?”
“半夜不回家,你到底干嘛去了!!!!”
………。
连翘微微一笑,各自给她两回了一条短信‘我没事,电话昨天没电了‘
短信发出没一会儿,电话边响了起来,是李梅的。
“喂,连姐,你吓死我了,终于接电话了”
“不好意思啊,昨天电话突然没电,我忘记充电了”
“没事,只要你没事儿就好,对了,你的辞职信我给你收起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可得想清楚啊“
“恩,谢谢你李梅,我想可能是最近压力大了,哦,我有电话进来了,我等下就回公司,先这样哈“
接通周旋的电话。
电话里头,一长串炮轰似的声音:“你这个女人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担心死你了,电话电话不接,短信短信不回,我就差点打电话到连叔叔那里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大姐,电话没电了,我刚刚才冲上”。
“一晚上不回家,干什么缺德事去了?”
“咳…那个,其实没什么事,对了,我还要回公司呢,李梅没有把辞职信交上去”
“呸,你脑袋秀逗了?还想着辞职?你辞职了,你父亲怎么办?就算另外找工作,有那么好的工作等着你吗?就算找着新工作,你是要一切都从头开始。”
“不是不是,我就是去拿回辞职信的,哎…谁那么白痴去辞职啊,你说是吧”。连翘揉了揉额角。
周旋想说,你就是那个白痴!
等电话消停了,连翘这才起身朝浴室走,松开裹在身上的薄被,镜子里那个全身布满青紫吻痕,还有腰间还未消退的红色掐痕,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忍着双腿间的不适,连翘捧了把水,简单的梳洗一下,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上,最后,在她走之前,把沾有血渍和一些污迹的床单卷起放进衣物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