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禾出现在一楼大厅的时候,已经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了,连酸痛麻木都已经离她远去,纵欲过度神马的已经不能形容她了,她现在属于三级残废了,而罪魁祸首正神清气爽的在客厅里补充能量。
看了一眼正坐在客厅里捧着一本书她的书看的浑然忘我,到了无人之境界的蓝真真,瞿禾决定,暂不理蓝真真,补充能量为上。
也许是太饿的原因,也许是解除心病的原因,瞿禾真的是胃口大开,吃了整整两大碗米饭,桌前的丰盛午餐,也被她一扫而光。
陈嫂的嘴巴张的都可以塞进一只老母鸡了,请体谅她嘴巴张的这么大,因为她实在是太开心了,少奶奶的胃口恢复了不说,还把菜都扫光了,看着少爷面前还没怎么动的大半碗饭,你说她怎么能不开心,这意味着她将要重新烧一桌菜,烧菜神马的是保姆最大的爱好有木有?有木有!
然而方定安并不知道他打压了陈嫂的爱好,自以为体谅人的吩咐:“陈嫂,你就帮我煮一碗面吧,重新烧菜太麻烦了。”
陈嫂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低头走进厨房。
对于瞿禾毫不犹豫的霸占了他的食物一事,方定安难得没有打击,无限温柔的对她说:“下次吃慢点,狼吞虎咽的容易消化不良。”还很好心的帮她擦掉嘴角的一粒米:“好了快过去,蓝真真还在等着你呢。”
瞿禾愣了一会儿,眉心攒起,冷笑一声:“别以为打温柔政策,晚上老娘就会从你,我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方定安,如果你晚上再碰我,我就拿剪刀剪掉你的小弟弟。”
这冷笑的弧度有点大,嘴角不知道扯到了哪根神经,然后带动着全身酸痛,瞿禾哀嚎了一声,撑着腰,蹒跚的走了。
方定安大大的被震撼到了,看着她的背影,久久的不能回神,她竟然能抵挡得了他的美男计,还能如此清楚明白的明确了他潜藏的用意,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瞿禾走到蓝真真跟前的时候,她一手捧着书,一手揪着甜甜的小耳朵,狠狠的拽了又放拽了又放,可怜的小甜甜都不敢反抗。
看的瞿禾是那么的痛心,义愤填膺的抓起蓝真真的手甩掉,义愤填膺的抱过甜甜,义愤填膺的戳了戳蓝真真的脑袋:“蓝真真你好狠的心,就算等急了,也不能拿我甜甜出气。”说完心疼的摸了摸甜甜的小脑袋,小心翼翼的抱紧怀里,慢慢的挨着沙发坐下。
蓝真真气呼呼的转转被甩疼的手,不情不愿的放手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你不知道小狗最喜欢的就是别人摸它的耳朵吗?”
瞿禾顿时气短了一截好像宠物店的老板是有说过狗狗喜欢:“你……你扭曲事实。”
蓝真真据理力争:“你强词夺理。”
瞿禾没了气焰,转移话题:“你……你,那你干嘛乱拿我的书?”
“金——瓶——梅,啧啧啧……瞿禾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的色。”
瞿禾恼羞成怒:“你……你干嘛乱翻我的东西。”
这本书不算她的,但也算她的,因为方定安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嘛。就是后悔当时看了怎么没有及时的放回他的书房,现在好了被抓住被她奚落一番。
蓝真真表情纯真无害:“我乱翻吗?是有人藏在枕头后面,嗑到我背了,拿出来一看,没想到是本禁书。”
瞿禾怒吼:“蓝真真你到底是不是我闺蜜。”
蓝真真耸耸肩,语气惊讶:“难道你不知道闺蜜就是往死里损的吗?”
“你……”
蓝真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她吃瘪的表情似笑非笑:“不过呢,我不得不夸奖你恪守妇道,知道就算婚姻出问题了,也不能让自己的道德出问题,寂寞难|耐的夜晚就翻翻金瓶|梅来缓解一下,可是你不知道越看会越躁|热不安吗?哈哈哈……”
虽然觉得蓝真真说的基本都是瞿禾所想的,但她还是不得不指出一个事实来反击:“你怎么知道我会越看越躁|热不安?难道你刚才看的躁|热不安了?不过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你闺房活动肯定是丰富多彩精彩绝伦的,天天经历大场面的你还跟我这个纯情的小女人一样,一点点文字就勾起你的情|欲了?“顿了一下,瞿禾摇头晃脑的继续说:”唉,看来你的意志力可真不怎么样。”
蓝真真孜孜不倦的接话辩解道:“瞿禾,那是人的正常反映,荷尔蒙的正常分泌,就像你看到感动的事会哭,是一个道理。”
幸好瞿禾没有被辩驳的乐趣冲昏了理智,还知道今天要分享最重要的好事,(其实说难听点就是想要消除爱她跟她的人的担忧。)友好的建议:“好了,止住这个话题,多影响我们和谐的感情啊,还是到花园里晒晒日光浴吧。”
蓝真真抬手看了看时间:“不晒了,都12点半了,老娘还是回家补觉吧。”
瞿禾用无声的眼神怒视站起来整理着装的女人。
由于瞿禾的眼神太于毒辣,蓝真真没办法只好妥协:“好啦,日光浴就日光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