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子夜般的眸子,闪着寒冰一样的光亮,一瞬不瞬的紧锁着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嘴角勾起狞笑,“干什么?亲爱的老婆,你又给了我这么难忘的一个生日礼物,我怎么能不回个礼呢?你放心,我会让你对这个夜晚,也永生难忘的……”
话音落,掠夺开始,衣衫尽退,分开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奋力朝前一顶……
“啊……”突来的疼痛令陶雨霏惊慌尖叫,“蓝天易,你不可以,你快点停下,不行……”上午她上厕所有发现血丝,去过医院后,医生说现在孩子还不稳定,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尤其是房事……
“我不可以?贱人,我不可以谁可以,我TMD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我可不可以……”如一只发狂的野兽般,不断的凶猛进犯。
“啊……”好疼,身下有一股热流汹涌流出,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也令陶雨霏放弃了挣扎,双眸如死灰一样,定定的望着天花板,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幽幽的开口,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凉,“蓝天易,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
“结束?陶雨霏,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蓝天易蓦地顿住,大手往下身摸了一把。
湿漉漉的……
忙打开床头的灯,当看到那满手的猩红的液体时,他心神俱裂,忙从她身上翻身而下,看着她血色尽褪的小脸,嗓音抑制不住的发颤,“你怎……怎么了?”
看着焦急的俊颜,陶雨霏涩然的笑了,喃喃道,“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什么都没有了?你到底你怎么了,我在问你话呢?”
她没再说话,只是紧紧的蜷缩着颤抖不已的身子,泪也是无声的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浸湿了苍白如纸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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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一医院。
“什么?”凶狠的揪着身穿白大褂的好友的衣领,“你把刚才的话再给老子说一遍?”
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后者剑眉紧蹙,一字一顿道,“你老婆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是非常不幸,就在刚刚流产了。”
“你放屁!”蓝天易暴吼,额头青筋一根根暴起,赤红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
简直就是胡说,他这两个月根本就没碰过她,她怎么会怀孕?
那孩子是谁的?
大步朝前走,他一脚踹开病房的门,站在病床前,周身满是肃杀的戾气,一把掐上目光呆滞的躺在那里的陶雨霏的脖子,“陶雨霏,你TMD早就给老子带了绿帽子,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绿帽子,野男人……
这样的字眼,如无情的利剑一样,把她的心狠狠的刺穿,疼的已经麻木。
呆滞的视线有了焦点,看着狰狞扭曲的却仍旧让她心悸的俊脸,自嘲的勾起唇角,不怕死的迎视着他,幽幽的道,“太多了。”
“什么?”
“我说野男人太多了,你问的哪一个?”
“啪……”凌厉的掌掴声,震耳发聩,“陶雨霏,我他妈的要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