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愣,过了好几秒钟,走到褚怡然面前蹲了下去,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抿了抿唇,咽了咽唾沫,“金,金使,我开始撕了啊。”
褚怡然的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一个该被强-暴的人的表情,看着畏畏缩缩的男人,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进组织的人,没有这么窝囊的,是个男人就赶紧撕了我的衬衫,其他的我自己看着办。”
男人也被扇懵了,想了几秒钟,点了点头,“是,金使。”
果然,男人的力气的确不是女人能比得上的。
刚才褚怡然自己也试了一下去撕衬衫,或许是这些年被宇文长恭包-养的生活太过于舒适,这么一个简单的任务她都不能做到了。
她的眼里带着悲戚,没有了这些生存的本能,如果离开了组织,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呢。
听到门外面的一些声音,褚怡然的思绪被抽了回来,斜眼看了看男人,“从窗户跑,赶紧的,他们已经来了。”
男人也是组织里受过些训练的人物,听了话立即放下手中撕烂了的衬衫,手撑在窗户上逃跑了。
从门里还能听得出来外面急促的打斗声,但离那边空旷的场地比较远,听不大清他们说了些什么。
褚怡然嘴角弯了弯,看着身上破烂的衬衫,她想,有了这些,宇文长恭大概以后都不会碰自己了吧。
他是一个有着极度洁癖的男人,不可能接受一个被别人碰了的女人,这样的话,组织也就会放过自己了吧。
褚怡然的脸上仍旧带着惨淡的笑容,像是个木偶一般的静静的看着前方,浑身无力的躺在墙上。
宇文长恭踢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一个箭步走到褚怡然面前蹲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褚怡然身上,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出了房间。
褚怡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呆呆的把头放在宇文长恭的胸膛,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
林萧赶紧跑过来,看了眼宇文长恭怀中的褚怡然,急切的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宇文长恭沉默了好一会儿,抱着褚怡然的手突然又紧了几分,咽了咽唾沫,“怡然没事,我们回去吧。”
林萧应了声,点了点头,“那就好,这群小畜生,让我抓到不弄死他。”
褚怡然的心猛地一揪,原来,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在他眼里不过是没事而已。
那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才是有事呢,非要受到侮辱了才算是么。
褚怡然的眼睛有着水光波动,小小的涟漪在晃动,过了好一会儿,却又变得跟刚才一样呆滞无神。
宇文长恭把褚怡然抱进房间,跟林萧他们说了会话之后,就送了他们下楼。
送了他们走,宇文长恭自己进了浴室,开始放热水,然后抱起褚怡然进了浴室。
褚怡然嘴唇动了动,带着决绝,“放过我吧。”
宇文长恭像没听见一般,开始解褚怡然的纽扣,尽管已经被撕得像一块一块的碎步,但是纽扣却依然坚-挺,他的声音变得清冷,没有了以往的轻佻,“乖,先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