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恬眼里仍旧没有放松警觉，脚步在朝他走过去，眼里的距离感却在增加。
他猛地将手环上她的腰，眸中似是带了一丝狡黠，“当小三小四，也要有点小三小四的样子。”
那个眼神让她心头猛地一跳，却同时本能让去排斥这种感觉。
她轻轻移开目光，声音还带着病态的虚弱，“我不知道……小三小四是什么样子。”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紧随而上，迅速将她移开的脸庞重新挪回来。
艾恬心跳得厉害，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他。
那张迷人又让人惊惧的脸，还有那种让人无路可退的眼神，都仿佛能让她的气势顿散。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盛秦轻轻开口，语气不容她逃避。
似是暖气在升温，艾恬感到脸发烫。
她被慑人的目光所迫，懦懦开口，“我……没有……”
他的神情似乎就是在告诉她，她在说谎。
看着盛秦这么压迫人的样子，她忽然觉得，竟很难去回想那个最初。
他们就像两个人。
那个近乎改变她所有的夜晚就像一个分界线，此前是一个盛秦，此后又是一个盛秦。
只是从那晚之后，她常常不记得了之前的那个盛秦是什么样。
因为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这竟然是同一个人。
是因为那个时候只是一种伪装吗。
“没，有？”
艾恬有一点战栗，习惯性咬着下唇，镇定道，“我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小三小四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又没有当过。”
“当然你没有当过。”盛秦那么自然的在她额上一吻，“因为你不需要有这个经验。”
艾恬眼神平静，只是声音不是很自然，“但是，我也可以学。如果你需要的话。”
他怔怔看了她一刻，笑声温柔，“做你自己就好。”
艾恬松了口气。
即便她并不明白这个做自己，到底是要达到一个什么程度，还是需要做一个，他希望的那个方向的自己。
如果真的只是做自己的话，就根本没有必要到这里来了。
她万分确定自己并不是真的想来当什么……小三小四。
“小恬同学，你饿吗？”
她顿了顿，摇头。
“确定？”
胃是空空的，她在打了电话后就来了这里，根本没有吃东西的时间。
就连今天中午在公司，她觉得胃口不是很好，午饭也没有吃几口。
真的不饿，只是不想吃东西。
盛秦的手忽然伸了进来，吓她一跳。
“你干什么？”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手却未因此而松开，轻轻覆在她胃的那个部位。
“只是看看你有无说谎。”
艾恬站着没有挣扎，“我……我是真的不想吃……”
手已经悄然收了回去，他搂着她往前走，“你需要吃点东西。”
“能不能……不吃？”
盛秦故意带着一点威胁性的语气，“不吃？不吃东西你会没力气的。”
艾恬皱起眉头，知道他一定指了一些不良的方向。
但是那又怎么样，她已经选择了这一条路。
“好，我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