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根本没有尖叫？
其实她已经记不清了自己，只记得某种疼痛与惧怕。
记得这个一直觉得无害的人，突然成了猛兽一般，可怕极了。
艾恬猛然睁开眼睛，惊惧的眼神怎么都藏不住。
那个眼神让盛秦犹豫了一刻。
他抓着她的四肢，因为这个女人非这种方式而不能控制。
但，很快的，这种时候的迟疑让他觉得不适应。
艾恬再度咬了咬唇，看着盛秦的眼神有点复杂。
她控制着自己的颤抖，“订婚的时候和其他女人滚床单，盛先生，这就是你的乐趣吗？”
盛秦仍旧没笑，眼里的所有情绪都被隐去了一般，声音却仿佛有蛊惑的力量，“因为……我喜欢！”
她被抓住的手，蓦地收紧。
纵然抓到的只是空气，也死死不愿放开。好像这是她仅存的力气。
目光从后怕，到用尽力气死死盯着他，有一丝恨意。
不过须臾，她轻闭上眼。
一切的抵抗都是没有用的，她曾经那样挣脱，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最坏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第二次遇到这种事，那么麻木，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尽力平静下来。
只是还未给她多余的时间去平复心情，礼服就突然被从双肩往两边猛地下拉，轻轻松松滑到底。
他眼底清明，居高临下地，低眸扫视着她的身体，声音懒散，“穿成这样，就是等着这一刻！”
“你做得最熟练的事情就是脱衣服吗？”她平静地讥讽。
“错！”
干脆利落的一个字音刚落，突然一个挺身——
比那个字更干脆利落的动作，让艾恬疼得近乎痉※挛。
似乎是用行动去告诉她一个答案。
嘴仿佛因惊讶而无法合拢，望着盛秦，竟说不出话来。
眼里忍不住带了点泪花，那层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就像一种提醒，故意让她看不清身上的这个人。
“非常抱歉，周医生今天来不了。”
他的声音自上传下来。
“但艾小姐既然是贵客，身体不舒服是当务之急。”
“不巧，敝人对艾小姐的身体还算熟悉，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应该不在话下。”
艾恬狠狠闭上眼睛，就当今晚她死过去了。死过去一晚，并不会影响她的人生。
她还年轻，这一辈子还会有许多个晚上。
明天的太阳重新升起来的时候，她艾恬又是一条好汉。
“艾恬……”
听到他竟然没有用艾小姐这个礼貌的称呼，她有一点恍惚。
“你需要一点惩罚……”
刚刚睁开的一点眼，在这句之后，又瞬间闭上。
她还清醒着，即便是想昏过去，都是一种奢望。
随着一种释放，她的痛楚得到了一些缓解。
慢慢晃过神来，睁开眼睛，他已经快穿戴整齐。
她没力气起身，甚至没力气动弹一下。
艾恬静静看着他，咬着牙，恨恨看着这个第二次强占她的人，声音有点哑然，“为什么？”
盛秦缓缓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从下往上。敞开的上半身露出健康的蜜色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