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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被迫劫持,决议放手


  “峙儿,别听他胡说,杀了他,爹命令你杀了他!”方世德急了,从柳睿晟手里夺过枪就对准柯文迪的脑门。

  只听砰的一声响,方世德的枪被方炯峙打开了,那发子弹不偏不正打在那棵大树上。“爹,你要是让他死了,我绝不会放过你!”

  柯文迪很是吓了一身冷汗,这刻真的不知道自己还真的活着,就在方世德扣动扳机的时候,他已经没打算可以活着的,但没想,方炯峙比自己预想的出手要快,果然,他手下的几个已经用枪对准着方世德还有柳睿晟他们。一颗飞天的心总算落下了,可是柯文迪还依然心绪未定的紧闭着双眼。

  “我不想最后留下什么遗憾,爹,柯文迪我留下,你们统统离开,听到没有!”方炯峙掌握着所有局势,控制着柯文迪同样也制服着方世德和柳睿晟。

  “没想到,你会暗地发展自己的人,爹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违背我的意思,柯文迪必须除掉,你不能放虎归山啊!”方世德被押解着,此时他才知道儿子早已经背弃自己形同陌路了。

  “为了雪儿,我不得不这样,你不要怪我,我本想跟雪儿成亲以后,带她离开这里,可没想我还没动手,还没有提前实施计划,你们就出谋了,不是因为你们手里控制着匡不匀,爹,我这次就不会这样了,现在我才知道,我怎么信你,怎么帮你,结果,我还是保护不了她,走,不要最后让我跟你反目,这不是我最想要看到的。”

  方炯峙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他来说,现在,唯有的希望都在柯文迪身上,谁对他来说都是威胁。

  带走方世德,方炯峙收下手枪“我不想再陪你演戏了,我也很清楚,你想要和我说什么?知道为什么我要出手,要制服你吗?看看!”方炯峙拿出他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很疼,知道多疼吗?可是手指的疼不及心痛,我不知道这里躺着的是不是雪儿,可是我就想她真的已经死了,所以我会那么难过。假如她真的死了,让我看到她死,我会活不下去的,还有一丝希望,因为我没看到她真的死在我面前,我只想证实你的说法,条件随你开,但是,你要保证她可以好好活着,活得快乐,柯文迪,雪儿已经死了,是不是?”

  柯文迪良久才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方炯峙让自己太感动,他决定放手,用这样的方式放手。

  “山岚依然,佳人就在庞山处!”柯文迪漠然说道,看着甚是痛切,却面带微笑表情的方炯峙。

  “这一辈子,我不能给她什么了,只有这样一具坟墓将她就此放下,我不想她跟我在一起不快乐,即使可以带她离开,但是我依然不能让她有幸福的一天,只要她还可以活着,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方炯峙悲然说完,很是舒心的长吐一口气,然后转身而去,并在柯文迪手中留下张纸条,并肩那刻他痛切说道“我只希望你夺得属于你的所有,但是放过我爹,我们各不相欠,也当是我谢你救了雪儿,替我好好保护她,不要再弄丢她了,更不要柳睿纯找到她,还有,更不要再让我看到她,不然我绝对会后悔我今天的所为,而再次疯狂纠缠她的。”

  眼望方炯峙离开,柯文迪慢慢展开手里他塞给自己手里的纸条,是方世德所有驻军示意图,也是他爹曾经丢失的失地,虽有所改动,但是这样的军事机密对自己何尝重要,是可想而知的。但是是真是假,柯文迪还不敢相信,但是从方炯峙的眼神里,柯文迪看出他的真实。雪儿对他真的那么重要?让他为了这丫头,居然放弃这样机密的东西,他对方世德的彻底背叛,完全都是为了换取雪儿的安危,只要她还活着,什么都无所谓。

  柯文迪对这句话颇有感受,是啊!潇雪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让自己放弃所有的怪物,她的眼神足矣可以征服自己变得不要那么狂傲,也让自己卸下所有的骄傲给她低下高贵的头,也为了她可以连生命都不要的放任自己改变着自己的性情,很危险的家伙,柯文迪决定彻底躲开她,再也不要看到她了。

  雪儿的腿在徐妈的精心照料下总算不疼了,记得她刚刚来的时候,雪儿每晚都会喊疼,而且疼的厉害的时候,还会掉眼泪。徐妈真的跟自己娘一样照顾自己很是贴心,也正是如此,雪儿也很依赖,惦念她,还时不时跟她撒娇,徐妈也在这样感受氛围中喜欢上这个性格开朗而且很是漂亮懂事的丫头,她也在心里暗暗撮合着儿子和她。这些天,龙跃飞担起了他们的义务员,隔三岔五的替他们送些吃的,而且也帮忙快将那几间竹屋搭建好了。

  徐妈从来没看到过那么漂亮的女孩,脸啊粉嘟嘟的,眼睛,光闪闪,像一扇有故事的窗户一样,让人啊,总想打开看看,红润的唇,粉兹兹的,不薄不厚正合适,而且啊看她嘟嘴的时候最可爱了,还有雪儿那纯纯水水让人啊看都看不够的俊俏水润样,想想就想摸一把,哎,这样的少有的仙女一样的女孩要是能做自己的儿媳妇,多好啊!将来生的娃也漂亮。

  徐妈正在一旁想的出神,龙跃飞走了过去,几次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她还是一副喜滋滋呆傻的摸样“娘!娘!”连叫两声,徐妈还在想着雪儿抱着孩子时的幻觉里,“多美的小孙子,呵呵呵!”徐妈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正好转动轮椅过来的雪儿听到她喊龙跃飞小孙子,噗嗤笑了起来。

  “娘!”龙跃飞被雪儿笑的面红耳赤,大声叫醒了还在做白日美梦的徐妈。

  “哎呀!干嘛这么大声,娘都被你吓死了。”徐妈责怪道,扶着自己甚是吓着的心脏“雪儿?”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徐妈慌忙起身离开,顿时变得害羞起来,要是雪儿知道自己这样的不找边际的想法,指不定怎么看自己。

  拉过龙跃飞,徐妈偷看了眼雪儿问道“儿子,雪儿漂亮吗?”

  龙跃飞回头看了眼正看着他们鬼鬼祟祟摸样的雪儿“漂亮,比我以前看到的所有女孩都要漂亮!怎么啦?”

  “那,你喜欢雪儿吗?”

  “娘?”龙跃飞一阵脸红,看着正欲过来的雪儿。

  看着他们一起很是神秘的样子,雪儿正过来了,龙跃飞拉过自己的娘就跑,在一处隐秘的地方,龙跃飞才生气的说道“娘,你是不是疯了,少爷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你不想你儿子活了?”

  “什么?你说?少爷?”徐妈半晌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少爷怎么会喜欢女人,我也没看出少爷对雪儿有什么心事啊!倒是他很久都不来一次,每次还不都是你来,他要是喜欢雪儿,早来了,快一个月吧?也不见他来,这可不是喜欢雪儿的表现啊!”

  “娘,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少爷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别惹他啊!这些年,你见过他对哪个女孩动心过?还有,还用这么长的时间照顾她,给她吃穿?还给她人伺候照顾着,娘,少爷这些天可心烦了,我看的出,他的脸啊!比以前更冷更面瘫了,武旅长还有尉四爷他们谁也不敢跟少爷多问话,而且,我看的出,他很纠结一直不知道该不该来,昨晚他一宿没睡,我跟你打赌,就这几天他准来。”

  “徐妈!你们再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我也想知道!”

  雪儿的忽然出现让他们很是吓了一跳,也幸好她什么也没听到。

  “哦!雪儿,我们再说我家少爷呢?这段时间好像都没来,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跃飞跟我说啊,少爷又打仗了,而且又打了还几次胜仗,我们替他高兴呢?”

  “是吗?”掠过一丝漠然的微笑,雪儿感觉有种莫名的失落感,自从那日早上柯文迪离开后,已经一个月了,不知道因为徐妈的话让自己有份担忧还是,真的彻底已经放下,却又添份不安,才让自己一瞬变的不是太快乐,闷闷不乐转身看去,远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马蹄声了。

  “雪儿,我们少爷吉人自有天相,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徐妈上前安慰道,看着有些不愉的雪儿。

  “恩,不去想了,其实我觉得在这里,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是怎么样的,如果外面也跟这里一样平静多好啊!”

  徐妈看着雪儿忧郁的眼神,才知道她担忧的并不是她家少爷,可是雪儿满脸的期待却深深感染了自己,“是啊!谁不想天下太平。”

  柯文迪强忍着自己不要想着去看雪儿,一个月了,本来可以不去想,可是昨晚一个噩梦却让自己怎么都不能安下心来,他梦见雪儿又被狼叼走了,醒来的时候,满身都是汗,很想找个理由去一趟,可是龙跃飞早早做好准备已经离开了,于是他怀揣不安在街上游荡,这段时间,一切都很顺利,果然方炯峙给的驻军图是真的,一连他打了好几场胜仗,士气高涨连连夺得好几处失地,现在该是休整停歇的时候,他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茫然而不知事事可以用来做些什么!

  很多人向着梦竹园的方向而去,柯文迪也很是奇怪,随着人流看过去,一行送葬队伍正威严隆重的走了过来,柯文迪不免有些不惑,正好和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哦对不起!”那人抬起头和自己对视那刻,整个人楞在了那里,好一会还没回过神来,看他如此失态,柯文迪也就漠然走了过去。

  “等等!”柯文迪没想自己还没怎样,就被那人给讹上了,冷冷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请问你姓柯吗?”

  柯文迪一瞬俊眼瞪的溜圆。

  “?”

  “不好意思,鄙人宁盟年,我曾跟你爹有过交情,在天津的时候,有过生意上的来往。”

  “我爹?”柯文迪,还从没听他爹说过自己做过生意。

  “是,好几十年了,那时候我才十几岁,你爹曾救过我,只是你长得太像你娘,我一眼就认出了。”

  “不要提我娘!”柯文迪冷冷回道,看着已经走过来的送葬人群。

  宁盟年也顺势看了过去,并再一次看了眼旁边眼神冷峻性情古怪的年轻人。

  “哎!这雪儿啊,也够苦命的,好不容易可以攀上高枝做了方家少奶奶,谁想却短命没这福分,哎!这就是命啊!”几个女人议论着这样的话题,倒是引起了宁盟年的注意,仔细听下去,他倍感心绪也紧张起来。刚到梦竹,就听人议论过,只是并没在意,可没想这对送葬队伍居然在先的却是方炯峙,这让宁盟年更是心急火燎。

  “请问是方家方世德家吗?那雪儿是他们家丫头,萧老夫人的孙女?”

  “是啊!一个月前被跌落悬崖连同匡不匀也摔死了,尸骨无存啊可怜萧家也就绝灭了,仅有的血脉也没了。”

  柯文迪听着她们的议论,也有些不惑紧促的看了过去,果然,方家人居然都披麻戴孝一身孝服的出现在送葬队伍的前面。

  宁盟年直觉脑子一片空白,差点就当场晕厥,幸好,有顾峰搀扶住,这边柯文迪拉住,不然他还真的倒下去了。

  柯文迪很是奇怪看着宁盟年,也不知他跟萧家什么关系,于是试探问道“你认识她们?”

  “哦!怎么不认识,我本想这次来接她们离开,至少先安顿下来,在做说服,可没想怎么会这样?”宁盟年悲然说着,泪水早已经滑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