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唇很软,吻着舒服!”
迷离中池贤羽拉过陈晓虹,将她圈入怀里,俯首吻上她的唇,随后诚实地说出他的感受。
理智已被酒精清洗掉了,陈晓虹并不生气池贤羽吻她。
她只是无力地推着池贤羽的胸膛,想推开他,同时诚实交待出自己的感受:
“是挺舒服的!不过你没他吻得好……”
或者当时是两情相悦的缘故吧,就算池贤羽吻得多青涩,在陈晓虹的记忆中,他是带给她愉悦的……
她忘不了曾经的美好,却不知道她对他的怀念,不小心就刺激着十年后的他。
“谁吻得好?胡说!我最好,不信再试试……”
池贤羽听着不悦,本能用他滚烫的脸颊,去蹭着陈晓虹同样滚烫的脸蛋。
随后池贤羽开始抱紧她,紧紧圈住她,顺着心的指引,他又去吻上陈晓虹的娇唇。
都说酒能乱性,事实证明确是如此——
又被池贤羽再一次给吻住了,而且他为了证明自己吻得比谁都好,他是迫切地深入她,贪恋地索取她的芬芳,陈晓虹却半点没有不高兴,反而是迷醉中半眯着眼,很享受地配合着他。
渐渐地,陈晓虹还不自觉地伸手环上了池贤羽的脖颈。
这无心做出来的似在邀请的动作,很快就撩起了池贤羽潜藏身心里的万般热情。
于是,应着本能需求,池贤羽下一瞬就将陈晓虹给扑倒了——
是在陈晓虹心甘情愿中,他心甘情愿地压上了她!
仿佛在刚才半醉半醒间二人幼稚地斗酒行为,从来就没发生过,他们一直很要好……
天色渐渐暗下了,在二人激烈的亲热戏中,时间悄悄溜走……
陈晓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
宿醉没有让她觉得头疼,反而是身体酸疼得很,整个人像散架了一样。
“醒啦晓虹?你怎么回事啊,喝那么多,不要命了?”
伊珍的责骂声突然从门口传来,引得陈晓虹本能扭头望过去。
见伊珍手里端着一大碗粥,陈晓虹下意识问:
“伊珍,这是哪儿?”
“你家啊!”
“我家?不是吧?我哪有家……”
陈晓虹一愣,四处兜望一圈,却发现这个‘家’真的很陌生。
伊珍知道她心里疑惑着,主动给解释了:
“是池俊苑买给你的家啊,笨蛋,想都能想得到的事,你现那傻样干嘛!来,喝粥吧,解解酒。”
陈晓虹又是一个惊讶:
“俊苑先生什么时候给我买房了?”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先生,行不行?我听着真别扭!你在他面前直呼他名字不是挺习惯自然的嘛?”
端着碗用汤勺撩拨几下吹吹气,伊珍就抬起头继续说:
“还有,这房子早买了,钥匙一定放我这,本来定在前天让你搬进来住的,不料你后来出了点事故。昨天呢,你又喝得烂醉如泥……”
“醉?对了,我昨天喝醉了,有没有说漏什么话?俊苑先……他有没有说我……”
被伊珍一语惊醒,陈晓虹便急慌慌掀起被子追问起伊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