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啊,裴氏可是T市的龙头老大,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不然,为什么怎么多年了,也没有冠上他们裴家的姓。”r
一遍一遍重复的照着镜子,似乎对镜子中的人怎么也看不够。r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话题的主人已经坐在她们的身后。r
祝绚衣,做了裴家的养女八年多,却依然没有纠正过姓氏,绚衣自己是不在意的。r
姓什么有那么重要吗,而,更重要的是,外婆死死的把关,不让她姓裴家的姓,说是怕辱没了裴家的列祖列宗。r
“对啊,不过听说三少可是对她宠爱有加啊,嘿,你说,是不是他们富家常玩儿的把戏啊?”r
卷头发的女生,阴测测的笑着,现在可是有很多的有钱人家,都喜欢搞养女。r
年纪轻轻的养在家里,对外,是养女,可是对内,随时享用而且不用担心名利,谁敢说裴千城不是?r
“喂喂,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这要是传到了裴家的耳朵里,你家的公司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r
梳头发的女生,斜睨了一眼她,警告着说着。r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有人嚼舌根传到了裴三少那里,第二天,无缘无故的看不到这人了。r
再就是听说,这人家的公司一夜间破产倒闭!r
握着笔杆的手,细长润泽,指尖用力而泛白。r
绚衣手指用力,目光一抬,望着这两个说的忘了自我的女生。r
笔微微一抬,一扔,顺着书本滑落到了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前面两个说的如火如荼的女生。r
她弯腰去捡,正好做前排梳头的女生侧身去看谁掉了东西,对上的是,冰冷如锋利般的寒冽目光。r
仅仅一刹那,便像是从珠穆朗玛峰走了一遭般,霜在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