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装饰很简单。被铁栏杆围住的空间无非是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尿盆。
越纤羽知道,在这里,越万山的吃喝拉撒都要在这铁栏杆里面进行,空气极差,即使是凑到近前都会让她呼吸不畅。
但是……比起越万山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这区区一个地牢又算的上什么呢?
“越小姐,有什么话您还是站在铁栏杆外面说吧……他的精神有些不正常,或许会伤害到您。”
“没关系,把锁打开吧。”越纤羽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眼神幽幽的和越万山碰撞在一起。
“越纤羽!是你!?你这个混账还有脸来?!”越万山怒吼一句,却让越纤羽觉得可笑至极。
混账?越万山竟然骂她是混账?呵……好吧,那就让她混账到底吧。
“越总最近别来无恙?这地牢住的还习惯吗?”
铁狼拉开了门,越纤羽便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被手铐和脚镣困住的越万山张牙舞爪的想要扑过来,却因为身上的重量再次摔了回去,“你、你、你这个孽畜!你老子被人关在这里你竟然会不闻不问!我没你这个女儿,混账东西!臭不要脸的婊子!下三滥!”
越万山的咒骂声此起彼伏的传了过来。
这一句句狠毒的咒骂甚至让久经沙场的野狼也蹙起了眉头。这哪里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话啊……还真是太恶毒了。
“野狼,你到楼上去等我吧,我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和他说。”越纤羽面无表情的道,一双眸子泛着莹莹的光芒,只不过那光芒掩盖的却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深渊。
“越小姐,如果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叫我。”
“好。”
野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越纤羽居高临下的望着缩在墙角的越万山,那压抑了良久的泪水这才充盈了眼眶,“越总,见到自己久别重逢的女儿,你难道不应该先问一问她的近况吗?她的毒瘾有没有戒掉,她的心魔有没有被克制,而这些……你却一句都没有过问。”
“哼!”越万山蹙着眉头冷哼了一声,掀了掀眼皮瞪了越纤羽一眼,眸子中尽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不屑,“你还有脸让我过问这些!你不是好得很嘛!是你让人把我囚禁在这里的!都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不要脸的臭婊子!”
“没良心的小畜生?不要脸的臭婊子?越总说得太好了……”越纤羽长叹一口气,眼睛中那仅有的一点希望似是也跟着越万山一同消散了,“那你呢?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染上毒品,把我当作妓女来利用的理由又是因为什么呢?呵……不妨让我猜猜看,难道越总在什么地方,还藏着个不为人知的私生子吗?”
越纤羽的一字一句说得淡定自如,她冷笑着,仿佛看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悲凉。
元则刚并不是元熙的亲生父亲,而他却像亲生女儿一般的善待着元熙,至于她和眼前这个老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