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希竟然陪她继续胡扯下去:“那你找到工具了没有?”
“什么工具?”朱七七问。
“报复工具啊。”许文希说。
朱七七要想好一会儿,才明白许文希嘴里所说的“工具”指的是什么,虽然她是借酒装疯,可还是红了脸,她啐了他一口:“你胡说些什么?”
许文希突然的,也红了脸。
其实,许文希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如果她不是乔家的未过门的媳妇,没有乔可风,朱七七想,也许,她会死心塌地爱上许文希的吧?
哎,既然乔可风有周曼妮,她为什么不能够有许文希?
天下的男人又没死光,又不单单只有乔可风一个。
眼前这个身段纤细修长,皮肤很白,清秀飘逸,单眼皮,细长的眼睛,鼻子极挺,眼神清凉,带着一种郁气的美的花样男子,见不得比乔可风差去哪儿。
为什么她死蠢,眼中只有乔可风这棵树,看不到森林中的其它的树呢?
朱七七只是寂寞,一颗心从来没有过的悲凉,这悲凉透到骨子里去,让她觉得无比的凄楚无助。
此时此刻,朱七七好希望,有一个男人,拥抱她,说喜欢她,说爱她,她希望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来一场真真正正的醉生梦死。
管这个男人是谁,只要他愿意,把自己紧紧压在身体里,那一刻,也是暖的吧?
朱七七渴望这种暖,哪怕,只是一瞬那。
“许文希,你说,爱情是什么?”
“爱情,嗯,爱情是你爱我,我爱你吧。”
“许文希,你家不爱我?”
“我喜欢你。”
“喜欢是不是爱?”
“是吧。”
“许文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你回答得这样勉强?”
许文希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
“很多爱情,也是身不由己。因为爱情,并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爱情的中间,往往是涉及周围的环境,社会的地位,家庭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