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兰小时候在宁家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和宁家这几个后代都比较熟悉。李爱鱼曾经也在宁家住过一些日子,与水君兰的关系自然也不浅。
一直以来,李爱鱼都把这个已经长大成年了的女孩当成记忆中那个总爱哭泣和告状的小姑娘。在美国那两年时间,也偶尔碰一次面。所以回来之后,水君兰与谁,恐怕都没有与李爱鱼之间熟。
水君兰虽然脾气娇纵了些,但心性是很善良的。让李爱鱼总忍不住像小时候那样去保护她、偏向她。
水君兰开口还想说些什么话,李爱鱼却担心她说出口的话会惹得宁苍青不高兴,连忙伸手拉着她往楼下走去,同时不容抗拒的道:“走吧,兰儿。”
肖月蓝望着水君兰就这样被李爱鱼三言两语给哄骗走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她刚才还准备承受一下水君兰暴风骤雨般的言语攻击呢。
宁苍青见肖月蓝这幅模样,有些忍俊不禁的笑出声,用无奈而又溺爱语气的道:“你为什么要和兰儿说那样的话?她只是一个孩子。”
肖月蓝见宁苍青在变相询问她之前的事,脸色微微变了变。幽幽叹息一声,找了个话题转移道:“她天天黏着你,我心里不爽。”
宁苍青心中被暖意充斥着,深情的将肖月蓝拥入怀中,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不顾及场合的在肖月蓝额头上吻了一口,叹息着小声道:“月蓝,如果这是梦,我真想永远都不想醒来。被你爱着的感觉,真好。”
这是一个比较深情却又沉重的话题。肖月蓝虽然看得开,但不见得就乐意谈这类的话题。她避而不谈这些,只是扬着笑,转身来到二楼的围栏处,居高临下的向楼下大厅望去,“每次你们家一开宴会,就有数不尽的‘亲戚’靠近来啊。”
对于肖月蓝话语里的嘲讽,宁苍青只是淡淡一笑,也露出一抹轻蔑。来到肖月蓝身后,将手环在肖月蓝的腰间,与她一起观看着楼下的人潮,不屑的轻哼一声:“亲戚?蹭吃蹭喝的人不计其数。真正与宁家有直属血缘关系的又有几个?”
停顿一下,他又温柔一笑:“不过也没什么,宁家钱,再多养活比这多百倍的人也是轻而易举。他们带着未婚女儿来参加这样的活动,也只不过是想获得一份与苍远或者和凤语歌的青睐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