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年纪起码是有四五十了,可是却很健壮。
将手里的枪扔掉,右手一把将桌子推开,桌脚摩擦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看来这凌峰是毫不在意这昂贵的地板。
呼出生猛的一拳,直朝云淮叶胸口打去,拳未到,云淮叶却早已感受到那呼啸而来的拳风。
凌峰,不只是个商人,也是一个练家子。便看他那粗壮的胳膊,这一拳也并非云淮叶所能抵挡。
只是瞬间,凌峰便到了云淮叶的身前,来不及躲闪,云淮叶双手抵在胸前,拳与双掌对接,双掌微动,卸去大半后劲,却也未能挡住,竟是倒飞出去。
退了两步,云淮叶终于停下,心中不禁大惊。这凌风绝非平凡人,还未等云淮叶反应过来,凌峰一脚侧踢便来到的云淮叶的身前。
云淮叶一惊,实在是躲闪不开,竟是硬生生的被踢飞出去,“砰——”的一声响,撞在了大门之上。
还没有停下,那凌峰跃起旋转侧踢直朝云淮叶面门而来。
纵使是云淮叶在如何的能忍,此时心中也不禁骂道。
你这老鬼,如此不要脸的欺负一个晚辈。哪里会站在那里任他踢,云淮叶一个转身贴着门便闪了出去。
“砰——”的一声,凌峰一脚踢在了铁门之上,门虽然坚固,但是这声响着实太大,又在云淮叶的耳边响起,实在是令他耳朵一阵嗡嗡作响。
躲过了一招,这便有了机会。一咬牙,忍住耳畔传来的刺痛,双手抓住了凌峰的右臂。
似乎是早有预料,凌峰左拳便向着云淮叶的面门而来,这让云淮叶一阵苦恼。为什么这老鬼这么喜欢毁人面目呢?
双手用力转去,却是没去理会那记拳头。这一转,凌峰吃痛,便顺着手臂转动的方向,向后倒去,左拳便从云淮叶的头顶飞过。
谁知云淮叶并没有就此放过,右脚抬起,轻轻一拌。凌峰失去重心,哪里还站得住脚,向后到去。
云淮叶根本就被打算放过,举起右拳,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出手,小腹一痛,这才知道是被地上的凌峰再次的踢飞出去了。
二人在地上翻了个身,这才起来。云淮叶原本会以为二人需要对立转上两圈,却哪里会想到,凌峰刚一起身便再次扑来。
这次是有了距离,不再像之前那样来不及反应,偏过身子,顺着凌峰的拳头巧妙的卸去了力道。
云淮叶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出拳,凌峰不知何时另一只手抓住了云淮叶的左脚,身体向云淮叶撞去。确实是出人意料,云淮叶被撂倒在地。
倒在地上,云淮叶抬起右脚踢在了凌峰的肚子上。毕竟是被压在地上打,哪里使得出那么大的力气,只是踢开了凌峰。一个跟斗从地上起来,一个稳如泰山的马步,双拳紧握,准备迎接凌峰的攻势。
云淮叶心里是十分的惊讶,没有想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凌家家主凌峰竟然是个高手,,这才多长时间尽然能打得自己无法还手。
凌峰笑了声说道。
“哈哈,小鬼,有些本事。”
“老爷过奖了,只是些三脚猫功夫。”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喜欢你这小鬼了,再来!”
凌峰大喝一声,一挥双拳,耍个不知是什么拳法,直朝云淮叶而来。
云淮叶早有准备,也耍出一拳,向凌峰迎接过去双拳对上,二人同时被震退,一停下脚步,云淮叶便扑了过去。
凌峰出手护住胸前,云淮叶一掌落下,带起阵阵劲风,落在凌峰粗壮的手臂上,凌峰手了守势,本打算反击,却没有想到露了马脚,云淮叶早已算计好,左手握拳,虽不及右手有力,但是能一脚踢死一个壮汉的力气又是何等的恐怖。
凌峰那里想得到他竟然只是虚晃一招,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凌峰的胸口。
“哎呦!”
凌峰吃痛,退了数步。
“停停停,闪到腰了!”
云淮叶一惊,停下准备接下来的攻势。
“老爷,您没事儿吧?”
凌峰撑着腰,脸色有些难看。
“你这小鬼,连大汉都能踢死,你这一拳我哪里接得住,都说了是试试身手,你倒来真的。”
云淮叶心里一阵好好笑,心里想到。
你这老鬼,说是试试,结果一上来就下那么重的手,都被你踢飞两次了,现在还反倒来说我耍赖了。
“实在抱歉,老爷,是我没注意。”
将凌峰扶到椅子上,凌峰的神情逐渐缓过来。
“你下去吧,姬家我也惹不起,不为难你了。”
凌峰对云淮叶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云淮叶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见凌峰没事,便开门离开。
关上沉重的大门,云淮叶站在门口长长的呼了口气。
“真憋屈!”
他恨恨的说道。要不是因为自己能力消失,你这老家伙又哪里会是我的对手?
看着大门合上,凌峰神情不变,撑在腰间的手也放下了。
墙壁上的镶嵌着一个书架,书架缓缓向两边分开,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房间,房间内出来一个人。
那人身穿蓝色军装,头戴军帽,手上套着洁白的手套,极为的英俊潇洒。
然后身后跟出来一条金黄色的狗,正是桑叶。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凌峰问道。那人微微一笑,回答道。
“没有,但是应该不会是敌人,或许能成为朋友呢,倒是父亲,您试出什么来了吗?”
此人正是在蜀系军阀担任大帅的凌家长子,凌瀚。
“没有,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能力,身手好些罢了。”
凌瀚手指微动,在远处的酒瓶酒杯便动了起来,仿佛是有人拿着葡萄酒酒往高脚酒杯里倒酒。两个酒杯从远处飘来,凌瀚从空中接过酒杯。
“按照父亲的描述,妹妹的病倒是真的很像是那些人干的,真的不是云淮叶吗?”
凌峰并没有对会飞的酒杯有什么好奇,很自然的接过酒杯,饮了一口,回答道。
“确实不是,温度很正常,甚至是因为牛肉和运动的关系还有些发热。”
凌瀚叹了口气,饮了口酒。
“看来我们错怪他了,姬家的女婿,父亲,您可要好好招待啊。”
凌峰放下酒杯,酒杯竟然是飘在空中。
“我有个好差事给他”
“什么差事?”
凌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忽然的眉头一皱,咬紧牙,放下的手又撑住了腰,倒吸口冷气,说道。
“这事儿,你没必要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