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青航首记】35《读书:送东阳马生序》(下)
(2014-04-0100:01:49)
【青航首记】35《读书:送东阳马生序》(下)
烽轩艺
在上周的【首记】里我说到了出自明初诗文三杰之一的宋濂之手的古代励志文章,《送东阳马生序》,本周我们的继续说这一篇古文。
这篇古文的意义和手法在上周已经说过了。现在我们来说说上次没有说完的内容。
宋濂用叙事描写的手法详细说了一段自己年少时,在寒冷的冬天里,天气特别恶劣,但是他还是去“求师”,去拜师求学读书。背着书籍,拖着鞋子,文中“负箧(qiè)曳(yè)屣(xǐ)”背着书箱,拖着鞋子,表示鞋破。可以说明当时的情况是非常艰苦的,但是他仍然没有放弃,可以看出来他拥有多么坚忍不拔的意志。在深山大谷中奔走。
深冬刮着烈风,大雪有几尺深,连脚上的皮肤冻裂了都不知道。“足肤皲裂而不知。”我觉得不是他不知道,而且已经冻得失去知觉了。靠着心志的坚定,才能在各种世事的阻难下依然到达目的地,达到如此的人生高度。
等走到旅舍,四肢冻僵了不能动弹,服侍的人拿来热水给他洗手暖脚,拿被子盖上,过很久很久才慢慢暖和过来,有了点知觉。现在的我们就不说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无忧无虑,反而不思进取,每天碌碌无为荒废的人大有人在。或许乱世才能出英雄,艰难岁月里才有能磨砺出各种英才环境因素吧。现在的时代磨砺也不少啊,应该是人自己的心智不够吧。
智不达者志不达,志不达者智不大!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宋濂说他当时在旅馆里修学,每天只能够吃两顿饭,没有鲜美的食物可以享受。而一起住在旅馆的同学们,都穿着华美的衣服戴着红缨和宝石装饰的帽子,腰上佩带白玉环,左边佩着刀,右边挂着香袋,闪光耀眼好像仙人;而他自己身上却穿着破棉祆旧衣衫生活在他们中间,毫无羡慕的心思,因为我心中有自己的乐趣,不感到吃穿的享受不如别人了。
“盖余之勤且艰若此。”——我求学时的勤恳艰辛情况大概就是这样吧!
又对比了宋濂看到马君则时候的学生们在太学中学习、生活的情况,朝廷每天供给膳食,父母每年都赠给冬天的皮衣和夏天的葛衣,没有冻饿的忧虑了;坐在大厦之下诵读经书,没有奔走的劳苦了;有司业和博士当他们的老师,没有询问而不告诉,求教而无所收获的了;凡是所应该具备的书籍,都集中在这里,不必再像他年少时那样用手抄录书籍的经历,从别人处借来然后才能看到了,还要赶紧按时归还。而他们中如果学业有所不精通,品德有所未养成的,如果不是天赋、资质低下,就是用心不如“我”这样专一,难道可以说是别人的过错吗!
最后的反问,说的非常好。是别人的过错吗?学业不精通?品德没有养成?如果不是天赋、资质低下,就是用心不如宋濂他那样专一。我想应该没有人承认自己天赋资质特别差劲吧?连中等之姿都没有?相信只要你肯付出肯努力,肯定会有所收获的。那么剩下的原因就是不专心。分神,老是把精力分散,关注各种事情,并不专精学艺。
这个观点是非常棒的。在今天,在我们身上依旧是适用的。用来借鉴和反思恰好。自己的本事还有学好是自己的资质很低么?还自己不够专心?
作为一个前辈,而且基本已经功成名就,对于优秀的年轻人总是不吝赐教的。宋濂在文章最后对东阳马生(也就是马君则)说,你在太学中已经学习了二年,同辈人(我觉得应该是指宋濂自己的同辈中人,老朋友之类的)很称赞马生的德行。我到京师朝见皇帝时,马生以同乡晚辈的身份拜见我,写了一封长信作为礼物,文辞很顺畅通达,同他论辩,言语温和而态度谦恭。他自己说少年时对于学习很用心、刻苦,这可以称作善于学习的人吧!他将要回家拜见父母双亲,我特地将自己治学的艰难告诉他。
发自内心的表述,以身作则的现身说法。治学的艰难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从学习经历到学习态度,勉励大家一起勤奋学习,成为德才兼备的人。
最近在想组织大家建立【学习圈】的事情。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聊聊。虽然每个人的精力有限,不过还是可以一点点积累的。学习是一辈子的事情。通过这次的文字,希望大家能够看到,也能够产生一点思考。一点积极的影响。也是我对自己的告诫。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和艰难阻挠,但是不成功不是外因,关键还是看自己个人怎么面对。成熟比成功更重要啊!与大家共勉!
烽轩艺20140331【此刻!加油!不断努力!】
【团队:】
社长/团队执行总监:烽轩艺;
执行主编:拾年;
文字总监:惑晓;
企宣总监:忆璇;
流程总监:菘蓝;
项目总监:花、麦心;
文字统筹:小桔子;
责任编辑:清悠;
助理流程:小颖;
文学组组长:大力猫;
文学组副组长:拖延患者;
影音图组组长:忆璇;
影音图组副组长:念夏;
【志愿者团队还在不断招募中。期待你的加入!】
官方博客地址:http://qingway。lofter。com
【最后附上原文】
送东阳马生序
明·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待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年有裘葛之遗(wei),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