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来说,仅仅是个开始而已。r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不是吗?r
嘴角勾起微笑,然后不自觉的,白日里那个叫做月若的女人阴寒不屑的嘲笑和蔑视忽然凸显在脑海里。r
“该死。。。”低咒了一声,她不过是他手里的蚂蚁,轻轻用力就能捏死。r
为什么这样深刻?r
呆立了半天,女人么?不过是众多女人的其中一个,不过是他所有战利品的凤毛麟角,在他眼里,她连一件物品都不如,对啊,要这样想才对,如何会为了这么个什么都算不上的女人烦心?r
自己都觉得可笑。r
想罢,便往叶殇安排好的寝宫去,那个女人,他的玩物已经等候在那里,对,今夜开始,她是他的玩物,如何都好,让一个不惧怕死亡的人活着,对她就是最大的惩罚。r
夜悠国虽然是只有一座城池的小国,可历史源远流长,在中原的最南边,地处要塞,交通发达,有条河流贯穿始末,多少年来,百姓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连接着齐,楚和秦国,是商人们最爱做生意的国家,如今,被魏国淹没了。r
还是在月若自己的房间,一切都显得那么讽刺,看上去,就是故意安排的巧合。r
被自己国家的婢女,甚至是常年侍奉自己的婢女将她打扮得惊世妖艳,穿她最喜爱的裙子,化她最适合的妆容,为的,就是做他的战利品?r
不由得,看着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她又浅笑出声,被传得神乎其技的魏国太子,小气的男人一个,如此而已。r
不巧,这个小气的男人一进来,就看到她那样不在乎的笑。r
他就站在那里打量随意坐在白色皮裘上的她,被最美的华服装扮起来,脸上的妆和头饰恰如其分,面如刚刚涉世的妖精,笑得叫人牙痒。r
为什么她不害怕?r
为什么她不流泪?r
为什么她不求饶?r
为什么……她会一而再的露出那种藐视一切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