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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花啊,危险


  这几日画棠因为某生理上的原因没有出门,只能在屋里心烦意乱的来回走,最后却发现来回走来走去的更烦,索性桌子上有盆仙人掌,于是画棠就把魔爪伸向了它。

  “哎呀呀,小姐快住手,放开你手中的花。”柳芽飞速的抢走摆在画棠面前的仙人掌,欲哭无泪道:“小姐,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养了十多年的仙人掌,花还没来得及开就被你把刺拔光了。”

  “哦,是柳芽啊!”画棠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然后双手托腮继续发呆。

  “哎呀呀,小姐你快别发呆了。刚刚我看夫人气势汹汹的往这边来了,看起来是要找你打架的。幸好我腿快,先来通知你一声,好叫你有个准备。”

  “打架?”本来无精打采的画棠一下子来了精神。心道:“正愁着这股子心火没处撒呢,陆氏就自己找上门来了,真是快哉!”画棠挽着袖子站了起来,一脸兴奋的就要往外走,企图迎一迎。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迎出去,陆氏就冲了进来。

  “左画棠,你到底想怎么样?!”

  画棠退后了半步,脸上挂着几分笑意道:“二娘这话问的妙,你这气势汹汹的跑到我这里来,却问我要如何?”

  “少给我装傻!淑人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又为何处处跟她过不去?”

  画棠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陆淑人来的。在一仔细打量陆氏,烟青色的诰命官服,明晃晃的金簪插了满头。额角上还有些许细密的汗珠。看来是刚刚从宫中回来,连口气都没歇就跑到这里来为陆淑人讨公道了。如此看来,她和左彦兆某些地方还是惊人的相似啊!

  “二娘,你可别冤枉人啊!”画棠很是无辜,说到底在这件事上,她也算是受害者。“难道陆淑人进宫之前,你们就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就是那种……”说到这,画棠故意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就是那种凭陆淑人的姿色根本就无法如皇帝的眼,更别提会有什么恩宠了这种准备?”

  “你!”陆氏被画棠气的不清,胸口不停地起伏,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只是狠狠的骂了画棠一句:“你个小贱蹄子。”

  画棠自然是不以为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二娘,有些话骂的多了就没意思了。”

  “哼,野杂种。”陆氏怒极反笑:“不要以为老爷把你接回来,你就真的是左家的大小姐了,谁不知道你是那个贱妇和野男……”

  陆氏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画棠抬起右手,拇指与食指弯曲着放在嘴边,一声哨响溢出打断了陆氏的话。与此同时,陆氏的小腿猛地吃痛,弯下腰一看,竟是一条小花蛇咬在了她的小腿上。陆氏惊呼一声,双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画棠低下身来,把手伸到了小花蛇前面对着地面敲击三下,小花蛇就顺着画棠的手爬了上去,老老实实的盘在画棠的手腕上。

  柳芽终于放下了她的仙人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陆氏,又看了看画棠,道:“哎呀呀,原来它真的是蛇啊?”

  “别看热闹了,出去叫几个人来把她扔出去。”

  柳芽人虽然呆了一些,但毕竟是家生的婢女,做起事来还是很靠谱的。所以,就算画棠叫她把人扔出去,她也只是叫人把陆氏抬了回去,并且很是负责的叫来了大夫。

  左彦兆得到消息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在主院站了一群的莺莺燕燕。他的那群小妾们有的掩面哭泣,有的则愤恨的骂着左画棠如何如何。见到左彦兆回来就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说着今天陆氏是如何被人从左画棠的院子里抬出来的。

  “现下,人如何了?”左彦兆头疼的问。

  “怕是……不太好……”其中以还算稳重的小妾抽泣着回答。左彦兆二话不说,抬步进了屋内。见他进来,大夫连忙站了起来,对着他施了一礼道:“夫人的蛇毒并不深,但此刻高烧不退……”

  “捡重点的说,怎么才能解毒。”

  “至少要找到咬人的蛇才好……”

  左彦兆听完眉头皱的更深了,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至于去向何处,也是不言而喻。

  柳芽站在回廊上,抻着脖子往主院这里瞅,见左彦兆气势汹汹的出来拔腿就往回跑。进屋看见画棠还一脸事不关己的坐在那里吃西瓜,顿时抽了一口气。“哎呀呀,我滴这个祖宗呀。我刚看见老爷一脸杀气的正往这边来呢。你倒还能吃得下西瓜。”

  “嗯,估计一会儿要吵一大架的。先润润嗓子。”画棠咽下最后一口西瓜,擦了擦嘴对柳芽道:“你快些收拾起来吧,被左彦兆看见估计不太好……”

  “……”柳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在心底嘀咕道:“何止是不太好,简直是太太太不好了!”

  倒也亏得柳芽动作麻利,在左彦兆踢门而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看不见一块西瓜皮了。左彦兆看见一本正经端坐在椅子的左画棠,心中的那把邪火烧的更加旺盛。单手拔出挂在腰间的佩剑,动作流畅的搭在了左画棠的颈窝上。

  “把那条妖蛇交出来!”

  画棠斜眼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剑,冷笑一声:“看你这意思,我要是不把小花交出去,你这把剑就要大义灭亲了?”闻言,左彦兆眉头皱的更深,眼中的冷意更深。虽然没说话,却把剑向前送了一分。画棠细嫩的脖子顷刻见血。

  “喂喂喂,轻点轻点。你要是控制不如手抖,你那填房还救不救了?”画棠疼连连抽气,却偏偏身子在椅子上坐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我说,左相,左老爷,你不会真的以为只要我交出了小花,那些庸医就能配置出解药吧!换个说法,就算真的配出来解药,你说你夫人能挺到那时候吗?”

  “若是挺不到,你便去陪葬。”

  画棠一怔,随即笑出声来:“我说左彦兆,你现在是说你要为了那个蠢妇威胁我吗?看不出来,她在你心里竟然这么重要。怎么,想杀我?你那宝藏还想不想要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那女人的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改变下主意好了。”画棠闭上了眼睛,淡淡的开口道:“来吧,我就先去黄泉路等着她了。”

  看着画棠一心求死的模样,左彦兆无奈地放下了剑,恨恨的问道:“你究竟要如何?”

  “不要如何,本来是想着回来恶心下你们。却不想被你们恶心到了。”画棠睁开眼,狠厉的瞪着左彦兆,右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放在桌子上。“这是解药,还请劳烦转告尊夫人,这仅仅是个警告。还望她管好自己的嘴,若有下次我不介意和她同归于尽。”

  “她说了什么?”左彦兆拿起瓷瓶,丝丝凉意入骨。

  “不重要。”脖子上没了禁锢,画棠也没必要蹦着身子坐着。庸懒的把全身的力道全部靠在椅背上,挑眉道:“对你来说,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