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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宝贝啊,藏好


  画棠在四姨娘处打了一天的马吊,直到赚的盆满钵满的才往回走。几位姨娘也跟着画棠一起出了院子。五姨娘前脚刚迈出来,后脚就转过去对着院门啐了一声。

  画棠拿着钱袋子只觉得好笑,看来四姨娘和五姨娘之间的积怨颇深啊!二姨娘瞄了画棠一眼,有些难堪的颔首,随后又拉了拉五姨娘的袖子道:“收敛些吧!别叫小姐看了笑话。”

  五姨娘倒是个爽快地人,回过身大笑了一声说道:“都是自己人,哪有笑话不笑话的。反正我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可能忽然有一天就看她顺眼了。所以也没什么可装的。”

  “五姨娘既然看她不顺眼,为何还要一起打马吊啊!”画棠问道。心里却也同样觉得,四姨娘这样的人,拜高踩低,靠着别人的不足来彰显自己,着实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嗨!这不是为了蹭银子吗?”五姨娘指了指自己腰间鼓鼓的钱袋,画棠顿时了悟,不由得对着五姨娘竖起大拇指。

  “好了,别站在说了,不礼貌。”二姨娘适当插话。画棠点了点头,跟着二姨娘的脚步往前走。五姨娘跟在画棠后头训着小姨娘,道:“以后她说你,你好歹反驳两句。出身低怎么了,咱们身家清白啊,老四说好听是个什么琴师,难听的话不也和我一样是个妓子嘛,你干嘛受她的气。”

  画棠人虽然走在前面,但耳朵却一直撑着听着后头的动静。听到四姨娘这么说心里有些讶异,此前她还以为四姨娘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所以脾气忒大。却不料是这么个出身。画棠又抬头看了看走在自己前面的二姨娘,无论行为还是举止都透露这端庄稳重,也该是个官家闺秀吧!倒不知道是为何甘愿入府做妾的。

  几人的步子倒也算是快,倒了前方的路口便就各自散了。因着跟谁都不顺路,画棠只得揣着银子自己往回走了。

  柳芽因着耐不住无聊,一早就回了。可当画棠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只见到了流苏。

  “咦?柳芽没回来吗?”

  流苏福了福身子,道:“刚回来了,听说晓管家回来又出去了?”

  “晓管家?”画棠脑海中一下子蹦出来一张眉清目秀的脸,遂了然于心道:“是那个接我回来的管家吗?他是姓晓?”

  “嗯,就是他。”流苏又问道:“小姐找柳芽可是有事?要不我去把柳芽找回来?”

  “不用不用。”画棠连忙摆手道:“耽误人家恋爱可是挨千刀的大罪。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一块紫红色的板子,嗯……类似于菜板。”

  流苏仔细想了想,并没有想起在哪里见着过这么一块板子。无奈摇头道:“没什么印象,小姐你什么时候拿回来的啊?”

  “……”画棠呆愣的眨了眨眼睛,道:“我刚到左府的时候没有带着吗?”

  流苏摇头。仔细想了想画棠被接进府里的时候只带了两样……不,三样东西。杀猪刀,牌位,还有小花。

  “唉,那可能是落下了。”画棠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距离宵禁还有些时候,索性把怀里的钱袋子交给了流苏,略有些急的道:“这些,你先替我保管着。等我回来再管你要。”音落,画棠就腿往外跑。

  “小姐,你去哪里啊?”流苏眼见画棠迅速消失在二门后,扯着嗓子喊。但,回答她的只有风声。

  画棠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朱雀大街上,双手撑着膝盖缓了口气,一抬头间看见了迎面牵着马走来的冯琮。

  “嫂夫人,你这急匆匆的是去道别吗?”冯琮很守礼的躬了躬身说道。

  画棠跑的急,此时正喘的厉害,所以没回话。几步走到冯琮前边夺过他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脚下一蹬,只留下四个字:“借我一用。”

  冯琮看着刚才还在自己手中牵着的马,此刻马蹄如飞的跑向朱雀大街的深处,不由得大喊:“朱雀大街禁止纵马啊!嫂夫人!”

  画棠到之前居住的房子前,扯住缰绳,跃下身走了进去。还好那块曾冒充过“紫檀菜板“的紫红色板子还被扔在桌子上。急忙抱在怀里有往回赶。

  画棠回府后,柳芽也回来了。此时正站在院子里张望,见着画棠才笑着:“哎呀呀,小姐,我以为你又去国舅府过夜了呢!”

  画棠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言语中的打趣,只是把手里的“菜板”交给柳芽道:“找一个带锁的箱子,把这个和刚刚放在流苏那里的钱一起锁起来。”

  柳芽应着,接过“菜板”一看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刚刚听流苏说小姐匆匆忙忙的离开去找个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呢,结果是一块破板儿。

  “你可别小看这板子,这里面放得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啊!”画棠看破了柳芽的小心思,笑着说道:“记得多加几道锁,千万别再丢了才好。”

  柳芽撇了撇嘴下去了。画棠笑着伸了伸懒腰,忽想起今天赢的银子。顿时喜从心来,嘴角含着笑脚步轻快的进了屋。

  进屋后刚要扑向床,却被柳芽一把给抓住了。画棠疑惑的看着柳芽,只见柳芽竟然难得的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到:“那个……我今天见到晓管家的娘了。”

  “啊……”画棠拉长了音调道:“那很好嘛,都见父母了,是不是要好事将近了啊?”

  “哪有!”柳芽的脸更加的红了,而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敛起了那副思春的笑容,带着几分忧虑说道:“他娘说,晓管家只是在这里做事,签的契约也是有期限的。不像我,家生的奴隶,一出生就签了卖身契,永远都是奴才。”

  “嗯……然后呢?”“哪还有什么然后啊!”柳芽有些急,跺着脚道:“他娘亲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俩没戏吗?”

  “唉,少女。”画棠翻了个白眼道:“少女,那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叹了口气又道:“果然自古婆媳多是非啊!幸好我没有婆婆。”

  “谁说的,国舅爷的娘亲就在渝州。”柳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