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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蓝眸啊,欠抽


  画棠最终还是跟着左彦兆回了左府,虽然早就知道会如此,但看着画棠坐着的马车渐行渐远,俞沛笙的心中还是挥之不去的失落。

  当然,比之俞沛笙还要失落的就是柳芽了。她不明白,她不过是在屋里面睡了个懒觉,而后又怀春悲秋了一会儿,怎么就被告知要回相府了?

  柳芽不停的拿眼睛往画棠那里瞟,可是画棠就是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直到到了相府,画棠才睁开眼睛,扶着柳芽下了马车。

  这次回来,自然住的还是原先的院子。她可没指望陆氏会考虑她的心情再另外安排一间院子。只是与过去不同的是,院子里的使唤佣人更多了。顶替流苏位置的是个俏生生的粉衣小姑娘,看起来也就能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见画棠进了院子,立刻迎上前道:“婢子莲生拜见大小姐。”

  “起吧。”画棠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别看模样娇嫩,这眸子里的流转的精光怕是十个柳芽也比不上啊!

  想到此,画棠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柳芽,只见她身神情恍惚的站在那里。难得的竟然能在她的身上看出几抹愁绪来。

  “你先下去吧,以后没事也不要在我面前乱晃。”画棠吩咐了一句给莲生,莲生屈膝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画棠扯着柳芽进了屋里,用手狠狠的搓了搓柳芽的脸颊道:“别再摆出这幅表情了,斯人已逝可我们还要好好地活着。”

  柳芽嗔怪的瞪了画棠一眼道:“好端端的国舅府不待着,偏偏回来受这份罪。”画棠哭笑不得的看着柳芽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柳芽你呀,你可是这相府的奴婢啊,怎么还天生向外呢。”

  柳芽轻轻地哼了一声,没什么好脸色道:“这次夫人连莲生都放在你身边了,你就等着哭吧!”

  画棠不解的看着柳芽,虽然能想到莲生是陆氏的眼线,但怎地听柳芽这么一说,这个莲生貌似还是个厉害的人物?

  “反正你别小瞧了那位,府里头的姨娘们,个个都吃过她的暗亏。且事情每次做的都是滴水不漏,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她身上。”柳芽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心计,不得不仔细防着。”

  “既然每次都是无迹可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傻啊。”柳芽瞪了她一眼,道:“自然是夫人自己放出的风声,为的不过就是在姨娘面前示威罢了。再说了,过犹不及的道理你懂不懂,越是干干净净不干净。”

  画棠受教般的点了点头,默默地为柳芽伸了个大拇指。原来,我们家柳芽只是大智若愚啊!

  对于这种夸奖,柳芽自然是以白眼以对。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算画棠再强悍终究也是逃不过这抽丝剥茧的痛苦。折腾了一天后,到了晚上竟然又发起烧来。柳芽有些急,但也只能守着她,不敢离开,唯恐有人见空插针,趁机谋害画棠。

  夜间,画棠清醒了一阵,对于柳芽的想法,她只是笑着说道:“你呀,莫要太紧张了。现在我条人命可是比之前值钱多了。”

  “你要是难受就在睡会,别说话了。”显然柳芽对她这话是不相信的。画棠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放亮。画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守在身边的柳芽。而是玄衣蓝眸的阿保耶。

  画棠心下一惊,连忙坐起来,皱着眉问:“柳芽呢?”

  阿保耶笑了笑道:“你那个侍婢吗?喏,睡过去了。”阿保耶抬手一指,画棠顺着方向看过去,见柳芽正趴在桌子上睡的沉稳。

  “你对她做了什么?”画棠问。

  “没什么,吸了一些安魂香而已。”阿保耶答。看着画棠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问她:“你只关心你那个侍婢吗?也不问问我这么早就潜进你的房间是要做些什么?”

  “总不至于是特意跑来劫色的吧!”画棠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戏谑道:“要真是想要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勾当,时间也不对啊!难道,你们蓝眼睛的都喜欢白日宣淫?”

  “呵,呈口舌之快。”阿保耶牵了牵嘴角,一副不屑和画棠争辩的样子。

  “这道真不是。”画棠笑道:“你这般辛苦的跑到这里来,总不会什么都不做就走吧。”

  阿保耶不语,只是盯着画棠看。画棠被看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自觉的拢了拢领口。阿保耶见此才又笑出声来,道:“还说不是呈口舌之快。”“你到底来干嘛,有屁就快放,放完就快走。”画棠被说的急了,恼羞成怒道。

  “刚刚你还在睡的时候,我给你诊了下脉象。”说着,阿保耶一顿。画棠,见他不说,只好敷衍的应了一声道:“啊,如何啊!”

  阿保耶气的瞪着眼睛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不相信我?”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好生的磨叽。”画棠连忙摆手:“你说,我刚刚中毒未愈,昨晚还发着烧,身子骨能好到哪里去。咱就不能不卖关子吗?”

  阿保耶脸色越发的难看,看着画棠这话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又怎么说。

  “只要不是想娶我,其他的都可以说。”画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救你的人是谁?”

  “哈?”画棠吃惊的看着阿保耶,敢情他在那里扭捏了半天,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唉!”阿保耶似乎也对自己这么别扭着有些不适应。干脆一咬牙道:“岑商身边可是跟着一位叫知芜的女子。”

  “没有。”画棠摇头。表面上应答无常,但心里早就如波涛汹涌。心道:“前些时日,送出去的那张写有阿保耶的字条,给回来的回复是查无此人。但是,现在阿保耶却说他认识岑先生,不仅如此连知芜姐姐他都知道。由此可以说明,他和岑先生是故交。若真如此,那究竟是岑先生说了谎,还是阿保耶只是个化名?”画棠私心里觉得阿保耶这个名字是假比岑先生说谎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