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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章 初触武艺


  姜翎带着孟羽回到自己住地后,已经是次日下午的事了,孟羽抿了小口茶把玩着杯子,单手托腮肘腋斜靠在桌子上,姜翎也坐在一旁,“本来我也打算想舍弃的,但不却想不出一时身归何处,多亏遇到了你,真的要谢谢你的相助:“没事,即已经是好兄弟,不必言谢,只是那个地方以成是非之地,日后少去为妙,不过据我了解明天咋们就可以到练功场开始学习武功了”,姜翎说完从容不迫,孟羽略带兴奋,姜翎这时神色变得黯然了下来,因为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上次就因为三阴绝脉症此病发作,不但弄巧成拙,反而惹得众人嘲笑,“咦,姜翎你怎么了?为什么觉得你总是忧心忡忡呢,难道还有什么忧心事伤心吗?孟羽好奇观察道,“孟羽,其实不瞒你说,我自小就患有一种奇症,无法根治,一直以来只是以药丹来延续自己的生命,随时都会性命堪忧的危险,姜翎叹了一气说道,孟羽:“啊?怎么会这样…那以后的练功怎么办?能坚持下去吗?姜翎尴尬一笑:“没事,有你这句话,我内心就已是莫大的信心,说不定习武能够对于我的身体或许有所好转呢,呵呵”,姜翎总是露出一副傻傻的微笑,有意避开了孟羽的目光,其实姜翎心里很清楚,连他自己也很踌躇习武是否会对自己身体造成负担还是有所改变,这时门被推开了,王虎带着妒怨的眼神走进,“你们得意什么?若不是我,你们会有现在?姜翎和孟羽两人望去一脸漠视,如今姜翎对这个王虎已经算是看清了,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次提升内门实属偶然,安排他们帮内干活也不假,但却此人却一直图谋不轨轨,表面上看似对他们一番明升,实则暗降,企图利用自己等人帮派廉价苦力,趁机榨取,哼,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姜翎心中暗忖,没想到,现在却来这里狗拉耗子,邀功诿过,姜翎想罢依然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道:“感谢总管提拔,如果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地方,我们往后一定会全力以赴的”,王虎:“你们给我记住!以后到了练功场上习武,最好别惹出什么乱子,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姜翎点头,黄总管哼了一声:“今天算你们走运,遇到帮主和徐长老的出面,若下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对于此人品行,姜翎早已习以为常,只是任由他嘴上一番发泄,黄总管见自己淡然自若,也不敢拿自己没办法,遂觉无味唯有愤然离去,姜翎和孟羽的热情也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二人只好小声的计划着下一步以后该如何好好学习武艺,此时已是四月中旬,转眼姜翎来此已经有一月有余了,次日清晨,经过训练的召集,姜翎和孟羽缓缓的来到练功场,有些提前先到的弟子,看到那日所发生事的一些在场的弟子看到他两到来,连忙拉近其他人小声道:“你们看,在杂房干活的那个小子真来了,咦!?那个看管园林的小叫花子也和他在一起,两人还真是千年难见,臭味相投啊!真不怕丢人现眼!另一名弟子冷声道,“不过只是因为徐长老和帮主发了慈悲,才安排外事弟子的,保不准是徐长老故意给他们撑腰呢”,另一个旁边弟子看去,立刻露出怪异的表情:“怎么看这两人都像个傻子似的?你是在逗我吧?为何像这样的人,也配会有这种狗屎运?我都入帮已经半年了,才混到这样,他们凭什么有这种资格,这名弟子面露疑惑与嫉妒,更有一名獐头鼠目的大汉凑近这个同党鄙夷的说道:“你看这一个是个小叫花子,另一个病怏怏的,这哪像是来练武功的?分明是来受罪的吧!“若参加比试,就这怂样,我刘山估计就一脚可以让他们踹趴下”“哈哈哈”又有几名无脑弟子一阵调笑,姜翎一路走来,故作一脸茫然,但不远处就看清这些弟子有的掩嘴咧口,小声议论,不用猜内心都早已十分清楚他们说的什么话语了,这时,魏长老和徐长老从演武堂内走出站在场外,身后有十多名身着红褐色服饰,肩臂上纹有云绣的弟子,在身后站定,王虎和高翔也赫然在内,魏文轩环顾四周,众人纷纷肃静,魏文轩:“今日,我将在此安排本帮十五名精英弟子来传授你们武功,你们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各种招式与比对经验,我现在点名,由五人一组,跟随一名精英弟子作为领队去学习,“杨炫,严宽,赵松,何广…”一旁的徐长老宣布完了名单,姜翎和孟羽,与另外三人被安排到了一起,由王虎带授,说起这王虎也算是个精英弟子,只是四个月前被调消了资格,但还是看在这次徐长老的颜面上,勉强让他教授姜翎等人武功,要说这王虎为人确实不怎样,在这帮里只是精英弟子里的武功中平,但此人却十分霸道,而且特别看不惯他人好,一意孤行不说,且好大喜功,好几次都是因为不干实事,以招致于失败,所以才让魏文轩缕掉颜面,故而不在将他任用,这时,身旁的徐长老将所有人名字逐一念完后,魏文轩下令道:“你们按各自的分配都下去练功去吧”,说完和徐长老往台阶走下一番巡视,随后两人向沧义阁走去,演武堂前不算太大,练功的场地也不远,除了有些规定地方,所有人都可以自由选取,这时众人都散去,大多数人都聚集在一起,王虎带着姜翎几人随意来到一处角落的空地,这里的每个架子上摆放着数种兵器,可以分别提供任意取用,几人到了场地依次站定,王虎来回踱步巡视众人:“学习武学,先从最基础的手眼身法步,乃至拳脚,初为炼体,往上是神心意,本帮的首学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拳法之一形意伏虎拳,说完王虎便演示了一便,动作连贯,刚劲有力,然后吩咐几人开始练习各种基本功,并逐一传授招式,随着练功时间的长久,孟羽还好,而姜翎就不行了,因为自己先天禀赋不足的缘故,才简单的几种基本功就累气喘吁吁,有种虚脱之感,好在曾经意志上的磨炼,让自己有着几分强韧的耐性,虽速度上练起来比他人慢,但自己悟性较高,看懂的东西都上手很快,能有所弥补,在随后的日子里每天的循环埋头习武,让姜翎精疲力尽,但每次都是忍着虚弱的身体咬牙坚持,因为练功,自己所带的盘缠大都用来买药,补充自己的体力,平日王虎的演练要比其他精英弟子都要多许多,许是有意无意,每次到姜麟这里传授招式时,他都有意心不在焉,故意阐述的含糊不清,姜翎知道定是此人和黄总管本是一丘之貉,一方面时时应付,一方面黄虎的刻薄,有不如意处便加以责罚,也让自己十分郁闷,好在自己平时处处小心,加上魏长老时常巡视临场,他也不敢太过显目,随着时间流逝,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姜翎已经从最初的艰难,到后来慢慢的熟能生巧,学会了一些基本武学,主要有一些骑马射箭,伏虎拳,劈山掌,虎鹤双形,加上一些基础的剑法,如游云剑……而这些东西,很多时间都是靠着自己将勤补拙学来的,要知道平日王虎根本不会教出什么,姜翎靠着每次与别人对比,将一招一式都牢记在心,经过这段时间自己学习,姜翎了解到这些武功对真正庞大的江湖来说,只是一些鸡肋罢了,世间武学磅礴繁杂,自己所认识的不过是沧海一粟,冰山一角,明白到武学最重要讲的是刻苦,体力,耐力,最后加上天赋,所以姜翎有了一种期待和遐想,虽然自己学习短暂,且内容上与他人也一致,但实际进度来说相差甚远,能学到的也只是表面功夫,勉强而已,正如所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亦是无法避免的事,有得即有失,我们不能改变唯有顺从,人在逆境时一切正是一番铸就与突破,方能真正认识自己,要想走下去,姜翎清楚唯有委身屈下,全力以赴的努力,平日里在练功场中姜翎少言寡语,但只要自己一个人一有时间,便独自静心揣摩每招每式,实际学的速度与他人不相上下,且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显露,包括孟羽也不知晓,虽然这几个月自己的外在的形体筋骨已经全部拉开,手眼身法步,也掌握了不少技巧,招式也熟练,但唯一一点遗憾的是自己的气息与体力,从来跟不上别人半毫,反而每次练完功下来都是疲倦不堪,甚至所学招式,很难以尽力发挥,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都是因为自己的病症阻隔,姜翎此刻练完功,现在站在小溪旁暗自发呆,二个半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去了,如今对自己来说已算是一个季度的时间了,相对于其他那些早已入帮的那一批新弟子来说,已属于落后一大截了,而自己真正的学习也就二个月时间不到,所以姜翎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都尽心全力,在认识到比所有人都劣势的情况下,必须有限的时间里给自己最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