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冷笑一声,做了个手势,随后就有两个彪形大汉冲了上来,伸手就要抓华紫卿的手臂。华紫卿一个闪身,瞬间一个连环腿飞出,那两个黑衣壮汉全部中招,身体瞬间倒飞出去,正好砸在另外几个人的身上。r
墨镜男一看,随手从身上拔出手枪,指在鲍礼安的头上,歇斯底里地喊叫:“怎么,反了不成?”r
阿辉、蓝贺年和华紫卿一见,也要伸手拔枪,却看见了鲍礼安的手势。三个人只好瞪着眼睛,与那几个人对峙。r
鲍礼安慢慢转过身去,口中说道:“几位先生,不要拿我们商人开心,玩笑开大了,会惹火烧身的?”r
“奶奶的,你们做了恶事,还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就不信我怎么惹火烧身,我就不信你能从我的枪口下面躲掉!”墨镜男的话音刚落,只见鲍礼安猛然回头,左手一动,墨镜男手中的枪就已经到了鲍礼安的手里。鲍礼安将枪顶在墨镜男的额头上,轻松响快地说:“这下你还信不信?”r
墨镜男后面的六个黑衣人呼啦啦地从身上拔出了手枪,一起对准鲍礼安和华紫卿等人。r
就在这时,走廊里又出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店主人柳阿祥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对着那个风衣墨镜男说道:“哎呀,张大管家,误会,误会,他们几个人是昨夜九点之后才住进本店的,入住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就睡下了,我一直在楼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出去,怎么会跑到你家去抢劫啊。看看你们这阵势,要不是小二刚刚告诉我二楼出事了,你们要捅多大个娄子啊,快,快停手。”r
鲍礼安不像把事情闹大,所以,他一直给几个手下使眼色,叫他们不要掏枪,正在紧张对峙,思考如何化解冲突的时候,柳阿祥跑了上来。他的心中马上闪过一丝不安的念头。他慢慢放下枪,对风衣墨镜男说:“老兄,希望下次长点眼睛。”随后将手枪交给了他。r
墨镜男气急败坏地一甩手,对着柳阿祥吐了一口口水。“他妈的,不早点说,走!”r
一帮人灰溜溜地走了,那两个挨了华紫卿一脚的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仍狠狠的看了华紫卿一眼。r
柳阿祥赶紧向鲍礼安等人抱抱拳,随口说声:“几位,对不住,让你们受惊了。”随后,就像狗一样尾随那伙黑衣人而去。r
鲍礼安弹弹自己的风衣,将口袋的手枪拿出,插回腰间。漫步到窗前,如有所思。r
阿辉笑着对华紫卿说:“华紫卿,你那两脚再狠一点,那两个人非得摔断胳膊不成。”r
华紫卿笑笑说:“好长时间没有练了,没想到还有些功力。要不是教授拦着,我真想打断他们的胳膊。不过,这帮家伙也真是土匪,无凭无据地就说我们夜半里入院抢劫。”r
鲍礼安回过头来对华紫卿说:“紫卿,你那两脚真是解恨,但是也险些惹出麻烦。他们不是无凭无据,而是凭空捏造。”r
“凭空捏造!为什么?”r
鲍礼安走回到三人身边,表情凝重地说:“投石问路、投石惊鸟,他们可能不是一般的乡匪,估计和‘锦盒陀螺’有关。”r
听了鲍礼安的话,三个人瞬间感到问题严重,真的有人把目光瞄准了他们,而且向他们投来恶意目光的可能不止这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