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难道我在你手里有什么把柄不成?”r
“那还用说,在镇里的几天来,每到吃饭的时候,我总见你贪婪地盯着邻桌的酒杯,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你说说那是怎么回事?”r
“没想到你那么细心,就连我馋酒你都看得出来,是不是什么时候给我解禁一次啊?”r
“那可不行,我们在临来之前约定好的,不完成任务,没有你一口酒喝,这是原则。你们选择我为执行官,我说了就算。”华紫卿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r
“呵呵,你还真是坚持原则,我算服了气了。好了,不说笑了,今天是我们和罗中、强南约定见面的时间,等下吃完早饭,你和通元就辛苦一下,到田林客栈和镇东石桌那边转转,接上头之后,马上回来告诉我。”鲍礼安说完要走。华紫卿却突然回过头去,调皮地说了一句:“教授,我早就看出你心里着急了,恨不得马上见到他们。”r
“是啊,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担心,眼下固然是非常时期。”r
早饭之后,夏通元和华紫卿走了。鲍礼安把蓝贺年叫到自己的房间,和蓝贺年一起开始研究那只陀螺。r
看了一会儿之后,蓝贺年开口了:“教授,我感觉那两个伤者是一伙人,而且,他们似乎已经接近了雾罩山主峰或者边缘,可能是遇到了什么灾难性的事故,才让他们落荒而逃,而那个看上去死了的人在临死之前也没有抛弃手中的包袱,那个包袱里面就是这只陀螺。所以,我认为,这是真的开启宝藏大门的陀螺。”r
鲍礼安说:“真的假的我们现在难以分辨,最终的答案就要等待那两个伤者恢复神智。眼下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是进入雾罩山探宝之人,从他们的装束看,他们应该是一个团队,而且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队伍。根据许莫兰提供的信息,我分析他们不外呼两股人马。”r
“你说是‘仓鼠帮’或者是‘三星门’?”r
“不,‘仓鼠帮’和‘三星门’算是一种类型的势力团伙,我猜测另一种势力应该是国民党的秘密部队。”r
“真的有这种可能,要是国民党的部队,他们大可不必鬼鬼祟祟,明目张胆、横冲直撞才是他们本性。”r
“也许,这只部队没有得到上级军方的认可,是偷偷行事。”r
鲍礼安和蓝贺年正说话间,昨夜前来为两个伤者治病的刘医生来了。r
鲍礼安和蓝贺年急忙陪同刘医生来到了隔壁房间。刘医生放下身背的医药箱,脸色凝重地问鲍礼安:“昨夜,他俩睡得可好,早晨,你们给他们服药了吗?”r
鲍礼安客气地点点头,没有作答。r
刘医生来到两个伤者的身边,用手轻轻扒开他们的眼皮,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的生命已经没有大碍,但是,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从这种半昏半睡的状态下醒来,我还说不准。请问,他们是怎样受的伤,又是怎样受到的刺激?”刘医生扭头看着鲍礼安,急切地等待鲍礼安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