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吴先生的指教。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鲍礼安说完之后,转身向外面走去,夏通元和华紫卿也向吴先生打个招呼,跟在鲍礼安的身后。r
几个人出来之后,吴先生熄灭油灯,锁上房门,与鲍礼安等人来到楼梯口的铁门前面。r
在二楼等待的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将楼梯上的铁门打开之后,鲍礼安等人下楼了。r
离开了衫沟金矿的运转商栈,鲍礼安心中的疑惑加重了。r
一个有戒备森严的金矿,一个有着武装人员看护的商栈,居然没有黄金和饰品,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r
走在回田林客栈的路上,鲍礼安一声不响。r
夏通元憋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现在有些忍不住了,他拉了一下鲍礼安的手臂,问道:“嘿嘿,教授,我怎么觉得那个商栈有些问题?”r
“回去再说。”r
夏通元只好回身看看华紫卿,机械地做个鬼脸,闭口不言,默默地跟在鲍礼安的身后。r
回到田林客栈之后,鲍礼安对夏通元和华紫卿说:“这个商栈的确有问题,那个吴姓的老板似乎不是真的老板,他的那个朋友也许不是远来的客人。我觉得那个吴姓老板的眼光过于狡黠,而他的朋友的举动也过于诡秘。”r
“教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华紫卿不解地问道。r
“他说他不是商人,而是一个工匠,可是我看他的右手总是握成空心拳状,食指也是弯弯的,而且手上没有老茧,细皮嫩肉的。所以,他不是那种经常拿着工具搞器物雕琢的人,而是一个常常握枪的人。”r
“什么?”夏通元和华紫卿同时感到吃惊,一个开金矿的商人,自称是一个工匠,居然常常握着手枪,他的身份怎么这么复杂?r
鲍礼安又说:“再就是他的那个朋友,既然是远道而来的商人,穿着应该体面,即便是熟人也应该注意自己的打扮的,否则,人们会另眼相看。”r
“对,人们都有自尊心,或者虚荣心,尤其是商人,任何场合都不想失去那份高傲的、虚假的尊严。我也看出那小子不地道,从他那凝眉锁目的表情,和那不可一世的眼神,还有那高高翘起的二郎腿,我觉得他不是商人,倒像一个帮派的头头或者是打手,是一个十足的痞子和混混。”华紫卿受到鲍礼安的启发,也大肆发挥自己的想象。r
夏通元急了,他想不通,一个貌似金矿和商栈的老板,居然不是生意人,倒像是黑帮的成员或者首领。那么,这个金矿和商栈不就是个招牌而已。他对鲍礼安和华紫卿的判断有些不同的意见。插空说了一句:“嘿嘿,教授,我道觉得他是故意装出来的,他的本意是不想把东西卖给我们。”r
鲍礼安看看夏通元,对夏通元的话有些不解。r
“说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