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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贪良夜意外迭生


  容萱微愕,道:“哪位韶大人?”

  小香道:“是韶华年大人。”

  容萱更是愕然:“韶大人为何叫我去?”

  小香道:“韶大人奉皇上之命,为众小姐们推演命格,前面的小姐们都已经去过了,现在轮到小姐了。”

  容萱迟疑的站了起来,一推门,却见韶景惜站在门前,见她出来,便略略折袖为礼,容萱这才放心,便与几个贵女一起到了占星宫,几个贵女都是一进即出,容萱排在最后,一埃进入,便见韶华年盘膝坐在一个巨大的八卦盘中,周围星星点点,明明是在厅中,却好似置身星空之间,望上去气派十足。

  容萱也不便多看,福了福身,恭恭敬敬:“侄女见过韶世伯。”

  韶华年点了点头,“你可愿拜我为师,习占星之学?”

  容萱大大愕然,道:“拜师?我?”

  “对,”韶华年道:“你天生灵识卓越,又被外因引动而至蓬勃生长,若是任其发展,一来辜负了良材美质,二来也许无意中私窥天机招祸,所以,不如善加引导。”容萱默然,心中有些犹豫,韶华年又道:“你命中注定,要与皇族中人多所纠缠,此生必不平静。若习我占星之学,也颇可以审时度势,趋吉避凶,来日兴许与我大羲也会颇有助益。”

  容萱冷静道:“不知我若拜师,需要做甚么?拜师之后,又需要做甚么?”

  “你放心,”韶华年微笑:“我收你为徒,不会知会旁人,连同老王爷也不会告诉,你自己也要守口如瓶,既然无人知道你会占星之学,自然也不会拿一应事情去求你,所以你甚么都不必做。你拜师之后,我自会令人指点你入门之道,你自己依法修习,等到渐有所成,我自然会告诉你下一步要怎么办。”

  容萱微讶,心说听起来她全是好处,那为何之前韶景惜如此危言耸听?韶华年似乎洞悉她所想,悠然笑道:“既种其因,便得有始有终,我收你为徒,一来惜才,二来全了因果。”

  他的意思是,她之所以“灵识生长”,是因为韶景惜抚琴燃香的“外因”,所以他才要善加引导全此因果?容萱再不迟疑,跪下叩头,脆生生道:“萱儿见过师父。”

  “很好,”韶华年步下罗盘,缓缓的将手放在她头上:“为师行将就木之时得此佳徒,心里着实欢喜。”

  …………

  容萱一直在占星宫待到夜半,韶景惜亲自将她送回了兰芷宫,见他走了,容萱才悄悄探头瞧了一眼,兰芷宫共有十二院,每院都有宫女嬷嬷和侍卫,兰芷宫外自然也有许多,只有门前这一条小道较为清静。容萱着实有点儿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冒险去容莲住的东三院看上一眼,可就算看一眼,又能怎样?迟疑的走出几步,忽听头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笑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去哪儿?”

  一听这声音,连头都不用抬,便知是皇甫兰撷,真真阴魂不散,容萱不由得便想起韶华年所说的“你命中注定,要与皇族中人多所纠缠,此生必不平静……”

  见她不答,皇甫兰撷便笑道:“怎么,那一刻本侯听话‘滚’了,这一刻本侯又‘滚’了回来,不成么?你这丫头当真叫人看不透,就连韶家人都对你如此青眼,直留你到这时辰,倒累的本侯站了半夜。”

  容萱抬头道:“侯爷当真好闲,侯爷若累了,王府想必有高床软枕,为何偏要在树上留连?”空站了半夜怨谁?

  皇甫兰撷笑道:“小姑娘好利的口,当真以为本侯不敢办你么?”

  “侯爷说的没错,”容萱扬眉一笑:“容萱的确是这么以为的,的确是以为侯爷不会办我。所以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侯爷要不要叫‘非礼’?”口中说着,转身就走。

  他说的是不“敢”,她说的却是不“会”,看她当真转身就走,皇甫兰撷又气又笑,脚尖一点,便自树上跃下,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她面前,容萱正在小跑,险些一头撞入他怀中,早被他双手扶着肩推了回来,一边笑道:“想要投怀送抱,也要讲究些美感才好。”

  她个子才打到他胸口,要怎么投怀送抱?容萱被他说的小脸泛红,恼道:“侯爷一定要大半夜的杵在这儿欺负小孩子么?”

  皇甫兰撷无赖道:“对啊!”

  容萱瞬间无语,只得整了整辞色,郑重道:“侯爷,容萱当真不知甚么时候得罪过您,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可好?”

  “当真不知?”他挑了挑眉:“你在御花园大谈男子以兰为名如何如何,这么一会儿就忘了不成?”

  容萱愕然的张大眼睛看着他,看她满眼都写着“我绝对没有说过,你一定是听错了,堂堂侯爷居然道听途说,然后跑来胡搅蛮缠,我好冤枉啊嘤嘤嘤……”,皇甫兰撷简直哭笑不得:“你真忘了?”

  容萱当时只是随口说的,完全心不在焉,真的不太记得,可是被他一说,也就约略想起了一些,却借就着这神情,委婉的道:“想必侯爷是听人说了甚么……没关系,听错了也没甚么,我们两边对证一下,事情就明白了对不对?”她殷殷看他,皇甫兰撷忍俊不禁,别开眼去,于是容萱面不改色道:“好吧,我现在说一下我的想法,我一向认为,‘兰’乃高华雅洁之物,最不流于尘俗,侯爷人品佳俊,风姿如玉,以兰为名,恰如其分。”

  说完了,便眼巴巴的看着他,满眼都写着“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都恭惟你了诶”……

  皇甫兰撷笑出声来:“你这小姑娘,当真有意思,见甚么人,说甚么话,软的硬的,顽皮的冷静的,真不知你有多少面貌。”

  也许真的是因为深夜,孤男寡女,又是在这陌生的皇宫,让她没有安全感,所以本能的收起棱角,倚小卖小……却不意他如此敏锐。容萱苦笑道:“侯爷,事情我们都已经讲明白了,对不对?我真的很困,而且宫里到外都是侍卫,若是听到了,也多有不便,侯爷放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皇甫兰撷挑眉笑道:“本侯若说不呢?你还要用甚么法子来对付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