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听了李张氏的话她不解的抬起头。
李张氏想了想才说:“我听人说,你去打赵保山了,不过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在这里势单力孤的打个靠山是好事,可是大妹子你可不能打错了算盘。”
桂花只觉得鼻子一酸眼圈一涨,她强忍着咬着牙点了点。有些事,她不能说,她知道寡妇门前事非多的道理,人言可畏,就是自己把真相说出来也只能给别人增加负担。
李张氏走后,桂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她蒙上被子压抑着哭了起来。
“娘,娘,我把大黑放开了,娘,大黑答应我它不会自己跑出去的。”启明来到大炕着拽着母亲的裤角。
桂花爬起身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对儿子说:“娘知道了,不过要过年了,你不要带黑子出门。”
“娘,我知道,娘,你怎么哭了,是大妈欺负你了吗?”启明听得出母亲的嗓音。
桂花摇摇头说:“没有,娘就是肚子有点痛,乖了,自己去玩会,待会娘给你煮肉吃。”
启明高兴的跳起来搂着母亲的脖子说:“好,有肉肉吃了,有肉肉吃了,要是天天过年该多好。”
桂花摸摸儿子因兴奋而通红的小脸。
难过的日子好过的年,一晃之间正月过去了,米缸已经露了底。桂花打开婆婆交给自己的小匣子从里面掏出那块金条,现在母子全部的家当就是这块金条了,这可是将来她和孩子的一切,而且还要指望它为儿子娶妻生子,现在还真不是该动的时候,桂花叹了口气把金条重新放回匣子。
“汪汪!”正在桂花失神间,黑子冲她叫了几声咬住桂花的裤角就往门外拖,桂花突然记想父亲曾经说过,狗是与阴阳相通的动物。黑子异常的举动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吗,桂花心里一惊把金条放在怀里。
“启明,启明!”桂花大声叫着儿子的名字,可是儿子根本没有在家,桂花跟着黑子就往处跑。
桂花跟着黑子来到村西口,村子的西口是以前卜家的大场院,启明正在跟一些孩子比赛谁跑得快,还有几个小女孩站在边上拍手加油。虽然启明眼睛看不见,但他却是天生的运动健将,桂花眼看着启明把其他的孩子甩在后面她开心的笑了,如果启明生在当今也许会得残奥会金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