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他们两个的恋爱,也是坎坎坷坷,举步艰难。杨姐曾经与她男朋友家附近的一个男孩子定过亲,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退了亲。这事情她现任男朋友的父母知道的很清楚,所以死活不同意他俩来往,百般阻拦他们在一起。
可是他俩感情很深,并没有父母的反对有什么改变,仍然每天都都见面,约会,逛街。
杨姐在刘总的家具厂待了几个月,工资很低,做业务的提成又没有如约给她,这段时间的花费估计都是那男朋友给的。
男孩子在他父亲的单位上班,以前父母从来不管他由着他花钱,后来知道他跟杨姐的事以后,就不再给他零用钱,只是每月给他几百块钱生活费。所以,他们俩肯定过的很紧张,这才来找我借钱。
一直以来,我对钱都没什么概念,也许自己的钱确实挣得比较容易,所以朋友们在一起时,我总是花钱最大方的那一个。其实,这一点我跟龙瑾都有相同之处,她对我也是同样的大方。
说起龙瑾,好久没有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听张云说她好像找了个男朋友,正儿八经的谈起了恋爱,听说那个男孩子是当地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算苦尽甜来了。
晚上师傅来了,说一起吃饭去。
我们来到寒星烧烤,天气冷了,但烧烤店的生意好像更红火了,真是奇怪。
我对师傅说,“我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了,是个女人接的。”说完我看了他一眼。
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对我说,“是嘛。”
我接着说,“那个女人还骂了我一通,说我是哪个狐狸精。”我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这个女人是谁。
他笑了笑说,“哦?那你怎么说的?没骂她一顿?”
“没有,我不知道是谁,还以为打错电话了呢,然后就挂了,我可不想跟个泼妇一般见识。”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吃烧烤。
他哈哈大笑,说“你该骂回去,咱那能受那样的欺负。”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再问。他不跟我解释,我也没有必要再试探下去了,管她是谁呢。
吃完烧烤回家的路上,师傅对我说,“你这样老是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呀,不怕人家说闲话吗?”
我说“你是我师傅呀,别人会说什么?”
师傅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有我们这样的师傅徒弟吗?”
我一愣,不知道再说什么。
是呀,哪有我们这样的师徒啊?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反省过我们的关系,也许是根本就不愿意正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师徒而已,实际上却是被世人所鄙夷的情人关系。我是他不可示人的小情人。
虽然他带给我很多的安慰,但是这并不能摆脱我们是这种关系的事实。我不想承认,也许只是为自己还爱着吴念而找的借口吧?
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坏透了。
我没有再说话,一直到下了车,我跟他说再见,就不再回头的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