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一夜很快就过去,青水镇的凌晨不同龙岛浓雾一片,而是清新得能一目千里,东边的太阳都还未露脸,镇民们却如急躁的鸟儿,叽叽喳喳的说着一生都说不完的话题,咚咚咚,忙酿酒的酿酒,忙赶马车的赶马车,一时把青水镇闹得沸沸扬扬的,很不安静。
海青酒馆内的一间上等客房中,公羽茜衣着得体的躺在大床上,呼呼的睡得正香,至昨晚从外边回来后,松老儿就已经帮她把丹心的封印给解除了,那是淫子把他体内的灵力输入到公羽茜体内,后以网状的形式紧紧包住了公羽茜的丹田,因公羽茜本身的灵力没有淫子的浓厚,因此才无法做以突破,而松老儿灵力比淫子更浓厚,于是不费多大功夫便把淫子留在公羽茜体内的灵力逼了出来。
因为昨晚一事的缘故,公羽茜昨晚一躺到床上就呼呼睡着了,而张影幽却在一旁盘坐修练,在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其中顾虑到身份的原因,只轻轻在体内运起妖力做全身的运转,并不敢把妖力放出体外,担心被一些修士知晓。
“公子公子,天亮了,我们是不是要走了。”突然小老鼠灵一从床底下钻出来,一扭一摆对着张影幽传话道。张影幽睁开眼,有点怀疑盯着灵一,“哦!天就亮了,这么快,我才刚坐下没多久呢。”说着转过脸去瞟了床上的公羽茜一眼。
“亮了公子,亮了,你每次修练不是七八天才醒来,就是一两个月才醒来,现在只是一个小晚上,你当然觉得它这么快了,走啦走啦,我都听到外边的人类在说话了。”灵一立于张影幽眼前,急得向张影幽摆了摆小爪子,它都好几年没到临海城玩了,现在巴不得一脚就进了城。
张影幽睁大眼惊讶地道:“哦,我每次修练都用了这么长时间,嗯!难怪了,难怪了。”说着便站起身来,点了点脑袋,原本一直想不通,在龙岛上总是感觉自己就才坐下来修练一小会儿,等睁开眼,身边的一切就都变了,本还光光秃秃的树支,却已经绿叶成阴了,如今才明白那时的修练不只一会儿,而是几个月的时间。
张影幽实在看不下去小老鼠急得跳来跳去的样子,便把公羽茜叫醒,刚出房门没几步就听到了小分的声音,“花儿姐姐,我们这酒馆有好多的老鼠呢,昨晚我刚睡下,都还没睡着,突然看到好多的老鼠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就才一下了,整个房间到处是它们的眼睛,当时吓得我一声都不敢吭,信好它们来得忽然,去得也快,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将会被吓成啥样子了呢。”
被称为花儿的姑娘脸上一红,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小声道:“嗯!我也看到了,它们一钻进房间来,就处翻乱瞅,而且,而且,而且还有一个家伙竟然跑到我的几个裤叉上面撒了很大的一包尿。”“啊!”小分一声大叫,感觉失态了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发现四周并没有人在,这才轻音道:“花儿姐姐,是不是你的那些裤叉太脏了,那老鼠嫌臭才撒尿在上面的啊?”
花儿姑娘羞得脸上又是一红,道:“嗯!昨晚我刚脱下一个还没来得及洗呢?”小分张着小嘴,就要接话,在时门外突然进来了一个中年人,来人一看到小分二人便说道:“小分,羽茜是不是还在你们酒馆里头啊?”看清了来人,小分急忙长台内跑了出来,“文叔叔你来啦,嗯!是的,郡主姐姐就在上头,文叔叔你等等,我这就去喊郡主姐姐下来。”
文益友这几天都因公羽茜的失踪,急得他整天寻东寻西,让他怎么也想不到公羽茜会独自一人去了龙岛,至昨晚松老儿给他传消息,公羽茜就在此处,文益友便一人从临海城摸夜过来,直到此刻才来到此处。
“文叔,你怎么来了啊?”刚从楼上下来的公羽茜惊讶道。文益友看着了公羽茜,一棵紧绷的心才得以轻了下来,带着有点怪罪的口气道:“羽茜,你太胡闹了,不跟我们讲一声就独自一人去了龙岛,你可知道,你爹娘他们有多担心你,再说龙岛附近还有几只妖一后期的老龟,你若是一个不甚碰着了它们,一旦有个什么三长俩短的,你让我们大伙可怎么办好啊。”
公羽茜见着文益友就要生气便咚咚的跑下来,抓着文益友的手臂摇着道:“我这不是没事嘛,嘻嘻,我就知道文叔叔对羽茜最好了,放吧文叔,我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去龙岛了,嘻嘻。”文益友看了公羽茜一眼,叹了口气道:“羽茜,你现在还小,不懂得修士之间的残酷,以后啊,你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公羽茜嘿嘿一笑,跑过去拉起了刚下来的张影幽来到文益龙跟前,对着文益友道:“文叔,这是林珍姐姐,我在路上认识的,嘻嘻。”说着又对着张影幽道:“珍姐姐,这位是文益友叔叔,我父亲的结拜兄弟,你也跟着我叫文叔吧,嘻嘻。”张影幽笑着对文益友道:“嗯!文叔好!”
文益友看了张影幽半响,除了长得漂亮点,就跟一个凡人没两样,穿得平平凡凡的,并且腰间也没见着挂有空间袋子,而且还看不到有何修为,他不相信张影幽小小年纪会具有比他还要高的修为,于是便认为张影幽只是一个凡人,“嗯!林珍小姐好,冒昧问一句,不知林珍小姐是何方人士。”
张影幽摆了摆手道:“鱼民寨,小地方,可能文叔你未听闻过,不过都是些小地方了,不足为提,不足为提了。”文益友含笑回答,道:“嗯,林珍小姐谦虚了,是我孤陋寡闻,孤陋寡闻了。”
文益友与张影幽一番话过后,再上去跟松老儿叽叽喳喳了半天,三人一鼠才走出了酒馆,并在镇上请了辆马车,接着向临海城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