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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饮血树


  “这小狗好可爱!”

  没想到这位美女竟然也视我为空气,墩身就把白狸给抱起来了,白狸还挺配合,在美女怀里使劲的蹭着,闹得甄姑娘咯咯的笑着,这丫的明显是在占便宜。

  “天色不早了,你先进来吧。”

  甄姑娘抱着白狸进了屋,我还能单独离开吗?我也只能进了屋,进了房间我才发现,这房间的装修简直是比我想象中的要豪华,在这一出偏僻的村落,可谓是鹤立鸡群,令我乍然。

  甄姑娘一直抱着白狸不松开,还不如说是白狸不愿意离开温柔乡才对,甄姑娘一边逗着白狸,一边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捧着茶杯看着鹅绒地毯,又看了看装修豪华的内室,简直是不忍下咽,我这才恍惚过来,我是来干啥来了?

  我赶忙放下杯子:“甄姑娘,你是不是有奶奶或者是,姓甄的长辈?”

  “咦,小东西,别乱动呦,你的爪子抓疼我了呢!”甄姑娘一边抱着白狸,一边挑逗他,也不嫌弃它丑,我丫的暗骂白狸是个流氓。

  “呃,有,我姥姥姓甄。”

  姑娘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了调戏白狸,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搭讪:“不过她经常出门,很少在家,自从我们搬到这里来,她老人家就回来过一趟。”

  我一听,有戏,恐怕玉麟让我找的就是她姥姥了,不过,她也长得太好看了吧,我嫉妒恨,不知道她是不是得了遗传。

  甄姑娘见我不说话,将白狸抱在怀里,坐在了我对面:“怎么?你找我姥姥?”

  我嗯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你先住几日,我姥姥应该最近会回来!”

  她这话我爱听,只是抬眼一看,她又在调戏白狸,感情是喜欢上这“狗”了,留住的是那条“狗”,而不是我,我瞬间觉得我的人生价值竟然卑贱道连狗都不如的地步。

  “那得多久呀?”我压抑着心里的卑贱想法问道。

  “估摸就这两日啦,血桐的期限快到了,姥姥得回来主持祭祀典礼!”

  她说的很轻松,一边摸着白狸,一边说着,我的心发倒是一沉:“什么祭祀典礼?”

  “你从哪条道儿进的村呀?你没看到有一颗梧桐树吗?那树妖就是姥姥镇住的,以前死伤无数,现在,只要用些血供养,那树妖呀,就不会再伤人了。”

  甄姑娘这话是一气呵成的,我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梧桐树?还要喝血?

  我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我见过死人见过鬼,就是没见过会喝血的树,我巴不得她现在把白狸给丢了,对我娓娓道来。

  “就是树妖呀每年都要以鲜血供养,以前呀,你不知道,这村子险些消失了,就因为水鬼,几乎每天都有人落水而死,而且一死就是拖累全家,我也是那时候被姥姥领养的,我想,你一定是慕名而来,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吧?”

  甄姑娘似乎看出了我眼中的惊讶,可是怀里的白狸她似乎还是不乐意放下,这丫的白狸,占足了便宜,见我看它,它还哼哼唧唧的往人家怀里那两处“蒲团”上拱。

  “是啊,我想请甄老太太给我看看宅基地的风水。”我顺应着,想着玉麟交代的事情。

  “那好吧,这两天姥姥就会回来,因为明天就是祭祀大典!”

  我感觉玉麟给我安排的形成全部都打乱了,第一,我本以为丘山岭不远,也就话费一天的时间就能来回,第二,我没想过会找不到甄老太太,第三,便是最重要的事态分歧,我根本没想过这个村庄是这么的邪乎,还有血祭。

  我躺在甄姑娘给我安排的客房辗转难眠,若是玉麟在就好了,因为我总觉得明天发生的事,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白狸那混账东西肯定是被甄姑娘搂着睡觉去了,临睡觉前,甄姑娘竟然还认真的给白狸洗了个热水澡。

  相比之下,我的待遇可就猪狗不如了,昨晚上,甄姑娘说了,她叫甄简,其实简字的意思是捡,她是捡来的,我对她的了解仅此而已。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隐约听到一阵阵哭嚎声,像是迎风摇曳的哭声,时高时低的,我咕噜一下爬起来,看着窗外还昏暗一片,我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多。

  “我不要……我不要……”

  哭嚎夹杂着反抗,我的心瞬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我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就下了楼,甄姑娘这个时候刚好在一楼客厅,整理着什么东西放进篮子里。

  有香烛,纸钱,还有零零散散的半熟猪肉,整个儿的鸡鸭,白狸乖巧的蹲坐在她身后,见我下楼,白狸还对我偷偷眨巴了两下眼睛,我那个恨,恨不得把它这只色“狗”给掐死。

  “小迪,你现在家里带着,我姥姥办完事儿,就会回来,你要是有事,当面跟她说就是了。”

  甄简收拾好了,拎着竹篮子就往外去,还招呼了一下白狸,白狸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蹦蹦哒哒的就跟着后面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左思右想,门外的哭嚎声还是有一阵没一阵的传来,哭的实在让我心慌,我穿上鞋子就出了门,凌晨的清风即便实在夏天还是有些凉意的,我冲着哭嚎的声音快步走去。

  甄简已经带着白狸不知所踪,我绕过几处土房子,哭嚎声越发清晰,我锁定了哭嚎传来的宅子,认定了就就是这家,我便小跑了过去。

  抵达那家土房屋的时候,门口围了不少早起的乡亲们,人群内还是不断传来哭嚎,那声音就是个女子的声音,我没有多想,就拨开人群一头钻了进去。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子,大约十四五岁,被人用麻绳正捆着手脚,她不住的挣扎,长发在她脑后疯狂的甩动,她满脸都是眼泪,湿了头发,湿了心窝窝。

  一个妇女已经苍老的看不出原本的年纪,狠狠的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腿,一遍遍哭嚎着:“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

  “女儿,对不住了,是爸爸不好,但是为了全家的安危,你就从了吧!”

  手里拎着绳子准备加以牢固的是以为中年的男人,他黝黑的皮肤呈现痛苦之色,老泪在眼眶里打转,面对女儿的挣扎,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毫不手软的将女儿抱了起来,放在了竹床上,顺带着,将那少女绑在了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