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有着苗条的身材和金色的长发,是马斯克喜欢的类型,所以马斯克在加拿大的时候,两人一直保持联系。虽然两人从未正式交往过,但克里斯蒂觉得马斯克非常有趣,经常和他在电话里聊很长时间。“有一天晚上他告诉我,‘如果有一种方法让我即使不用吃饭也可以工作较长时间,那我宁愿不吃饭。我希望找到不用吃饭就可以直接摄取营养的方法!’他在那个年纪表现出来的工作狂性格显而易见。这是我听到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加拿大的那段时光,马斯克和贾斯汀·威尔逊之间产生了另一段更加深厚的情缘。她是马斯克在皇后大学的同学。威尔逊有着修长的双腿和一头棕色的秀发,散发着浪漫而性感的气质。威尔逊之前爱上过一个老男人,后来抛弃他去上了大学。她的下一个征服目标,应该是詹姆斯·迪恩那种穿着皮夹克、身经百战的男人。然而,干练的马斯克看上了威尔逊,并迅速对她展开攻势。“她看起来太迷人了,”马斯克说,“她还非常聪明博学,有点波西米亚气质,她还获得了跆拳道黑带资格。你懂的,她就是那种校园里抢手的辣妹。”马斯克采取的第一步行动是直接去她的宿舍外面,假装碰巧遇到她,然后说他们之前在某次排队时见过。贾斯汀当时刚刚入学一个星期,便答应了马斯克的邀约,和他一起去吃冰激凌。当马斯克来到宿舍接威尔逊时,发现宿舍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他意识到贾斯汀爽约了。马斯克说,“纸条上面写着她必须去参加一个考试,没有办法去约会了,她表示很遗憾。”马斯克于是追着贾斯汀最好的朋友,询问贾斯汀通常在哪里学习,以及她最喜欢什么口味的冰激凌。有一次,贾斯汀正在学生中心学习西班牙语,突然发现马斯克出现在她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两个已经融化了的巧克力冰激凌。
威尔逊曾经幻想和一名作家发生一段浪漫情缘。“我想成为西尔维亚和特德。”她说。但她爱上的却是一个冷酷无情且雄心勃勃的怪胎。两人同时修读了变态心理学的课程,考试成绩出来后,贾斯汀得了97分,而马斯克得了98分。“他找到教授,与教授争辩丢掉的这2分,然后教授就给了他100分,”贾斯汀说,“好像我们总是在相互竞争。”马斯克也有浪漫的一面。有一次,他送给威尔逊一打玫瑰花,每朵花上面都附有一张纸条。他也送过一本诗集《先知》(The Prophet)给她,里面满是他亲手写的情话。贾斯汀说,“他赢得了我的芳心。”
在大学的那几年,两个年轻人分分合合,马斯克努力地维系着这段恋情。“她的追求者众多,而且总是和那些最酷的男人约会,对埃隆毫无兴趣,”梅耶说,“所以他很难过。”马斯克也追求过其他几个女孩儿,但最后总是回到贾斯汀身边。无论何时,只要她的态度冷淡,马斯克的一贯回应就是施加压力。“电话总是响个不停,肯定是埃隆打来的。这个男人不喜欢被人拒绝。你赶不走他。我的确把他当作‘终结者’。他把目光锁定在某个物体上,然后说,‘这应该是我的。’一点一滴的,我就被他征服了。”
大学很适合马斯克。他不再像以前一样表现得无所不知,并且找到了一群尊重他学识的同道中人。大学同学更不会嘲笑他在能源、太空和其他感兴趣领域的独到见解。马斯克发现,这里的人们对于他的雄心壮志会给出积极的回应,而不是讥讽。他在这种环境中如鱼得水。
内瓦得·法鲁克是一个在日内瓦长大的加拿大人,1990年秋天,在马斯克读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两人成了室友。两人都被安排在国际部的学生宿舍,在那里每个加拿大学生都会搭配一个海外学生室友。马斯克是个特例,因为从理论上来说他是加拿大人,但他对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我有一个来自香港的室友,他是一个真正的好人,”马斯克说,“他近乎虔诚地上完了每一堂课,这帮了我大忙,因为我总是尽量少去上课。”有一段时间,马斯克在宿舍里卖电脑配件和电脑整机,从中赚一些外快。“我可以根据人们的不同需求组装一些机器,比如专门用来玩游戏的,或者进行简单的文字处理的,这会比商店里便宜很多,”马斯克说,“如果他们的电脑不能正常启动或者中了病毒,我可以修好它们。我几乎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法鲁克和马斯克都有海外生活的经历,并且都喜欢战略棋盘游戏。“我认为他不太善于交朋友,但他对已有的朋友很忠诚。”法鲁克说。当视频游戏《文明》刚刚问世的时候,这两个大学死党会花大把的时间来打造自己的帝国,而法鲁克的女朋友则沮丧地独自待在另一个房间。“埃隆可以连续好几个小时沉浸在游戏当中。”法鲁克说。他们还对自己独来独往的生活方式津津乐道。“我们都是那种即使在派对上孤身一人,也不会感到局促不安的人,”法鲁克说,“我们对自己的社交障碍感到心安理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