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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3月9日 同床异梦


晓晓回到家里,天色已晚,她感到身心疲惫,见自己的男人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她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卧室里,躺倒在床上。

男人见晓晓回来,赶紧关了电视,把饭菜端上了桌,摆好碗筷,等着晓晓一起吃晚餐。

晓晓躺了好一会,男人走了进来,问道:“怎么了?去哪了,那么晚才回来?”

“去哪都要你管吗?”晓晓没好气的回道。

“不是我要管你,我是担心你。出去一整天也不说一声,打电话你也不接,你说你不让人担心吗?”男人其实是在担心她。

晓晓不搭理他,依然躺着。

“起来吃饭吧,饭都凉了。”男人见饭菜都要凉了,催她吃饭。

“我不想吃。”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男人坐到床沿,一只手去摸她的额头。

“你不要那么烦好不好,你自己不能吃吗?”晓晓一把甩掉男人的手,坐起身来吼道。

男人被晓晓吼得莫名其妙,站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有什么事惹你了?”

晓晓突然站了起来,正眼也不看他,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见晓晓这个样子,男人也不再追问她,就自己吃饭去了。和晓晓生活这么多年,他也很清楚晓晓的脾气,这个女人,其他方面都好,就是这个脾气有时让人受不了。高兴的时候,温柔得像一只猫,让人爱惜让人怜。可生气起来,几个月都可以不理人,一股牛脾气。

晓晓洗完澡,独自回到卧室,她在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晓晓被一阵响动吵醒,她睁开眼睛,原来是男人看完电视,正蹑手蹑脚地上了床。

“你就不能声音小一点吗?”晓晓睡眼惺忪地责备他。

“对不起,我已经很小心了。”男人说了句道歉的话,接着问道:“你饿吗?我去搞点吃的给你,好吗?”

“你神经啊,都什么时间了,还吃吃吃,你别影响我睡觉就好。”晓晓说完,又倒头睡去了。

不知又睡了多久,晓晓感觉男人从身后抱着她,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乳胸。晓晓正生着气,感觉很不舒服,一把将男人的手拿开,继续睡觉。

男人停了一会,心有不甘,又把身子贴了上去,晓晓能感觉到男人的冲动,他的身子发热,呼吸急促,手有点颤动,饱满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臀部,很硬,很温暖。

晓晓装着是睡着了,不理他。

“宝贝,我想要,给我吧。”男人用微微颤动的手,轻轻的拉扯着晓晓的内裤,给晓晓发出了明确的信号。

晓晓心里想着和老秋的见面,对自己的男人心里还堵着一口气,哪有什么心情。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把内裤扯了上来,没好气地说道:“想想想,想你个头,你能不能想一点有用的事情?”

被晓晓这么一吼,男人吓了一跳,兴致也立即退去了。他感到莫名其妙,心里很不痛快,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啊,饭也不吃,火气又那么大,半夜三更的吼什么呢,到底是么事情烦着你了?”

“什么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人家炒股,你也炒股,人家几千元可以炒成身家千万,你呢?!你炒成个什么样子?!”晓晓一口气把心里的不快倒了出来。

晓晓的男人以为晓晓只是因为股票的事不开心,也就不和她纠缠,毕竟股票的事自己有错,没做好,让女人操心了。况且,这么多年来,自己只是靠一份工资养家,看着身边的人发家腾达,晓晓在同学朋友面前也感觉没什么面子。想到这些,便不愿和她争,侧过身子睡觉去了。

被男人折腾了这么一下,晓晓睡意全无。想着和老秋的见面,想着现在事业有成的老秋,风风光光,稳重帅气,风流倜傥,她的心里堵着一口气。她现在甚至有点恨老秋,她心里抱怨他,当年有那么多的机会,老秋为什么就不勇敢一些,甚至坏一些,占有她的身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后来就不会离开老秋,现在也不会做了别人的妻子。

想着想着,小时候的一些片段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村子后面,山下的那条小溪,是晓晓和老秋常去的地方。溪流蜿蜒而过,河床经过长年累月的冲刷,到处是形态各异的巨石,有的平坦如磨盘,有的滚圆如石球,有的高耸如巨兽,有的尖利如刀锋。巨石间汩汩而过的的清流,带着一个个漩涡奔流而去,形成一个个天然的水塘,这些水塘,是村里孩子洗澡嬉戏的好去处。

下午放学后,晓晓和村里其他的孩子一样,都喜欢跑到水塘里去泡澡,而她最喜欢和老秋一块去,因为老秋会给她搓背,会躺在水里给她讲很多故事,会抱着她教她游泳,还会玩水里的游戏逗她开心,可以说,她是在老秋的怀抱里泡大的。

十五岁那年的夏天,一个午后。老秋带晓晓到溪边玩,他们手牵着手,沿溪而上,一路谈笑风声,走了很久,也走得很远。在跳过一段溪水时,晓晓的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落到水里。

从水里起来的晓晓,浑身湿透,薄薄的衣衫裹着婷婷玉立的身子,刚刚发育的乳头,顶着透明的衬衫,暴露在午后的阳光下,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女诱人的青春气息。

老秋被眼前的晓晓惊呆了,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诱惑,气息停顿,两脚僵木;晓晓脸泛微红,娇羞欲滴。老秋一把拉过晓晓,要她躺在石板上,晓晓顺着他。从小到大,晓晓一直都顺着他,他要晓晓怎么做,晓晓就会怎么做,从不拒绝,也从不违背。

晓晓躺在石板上,有点羞涩,也有点好奇,这个年龄的她对男女间的事情是懂非懂,她不知道老秋为何要她躺着,也不知道老秋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老秋俯下身子,在晓晓的脸庞亲了一下。她没有拒绝他,从小老秋都喜欢这么亲她,她很习惯。老秋把她抱在怀里,她也没有拒绝他,从小老秋也都喜欢这么抱着她。老秋轻轻解开她的衣扣,晓晓开始觉得有点奇怪,懵懵懂懂的看着老秋,但也没有拒绝他。

直到老秋扯下她的裤子,喘着大气把她压在身下,她才有点明白,老秋可能要干那不好的事。晓晓有些紧张,感到有点害怕,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在她的心里,老秋是最好最好的,无论老秋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欣然接受。

晓晓闭上眼睛,静静的躺着,任老秋的厚实的手,在她十五岁的玉体上四处抚摸,任他的热唇,在自己含苞待放的身子游荡,她享受着一个少女从没有过的快意。

一阵暴风雨般的狂吻过后,不知为什么,老秋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抱着晓晓,一言不发。

老秋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他捏了一下晓晓娇嫩的脸,脱下自己的外衣和长裤,叫晓晓拿去,到石头后面自己换一下。晓晓拿着老秋的衣裤,怔怔的站着,阳光打在她稚嫩的脸上,很美,很清纯。

当着老秋的面,晓晓脱下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和裤子,换上了老秋的衣服,她把自己十五岁的少女的身子,完全展露在老秋火热的目光下,她不再回避他。

从那天起,晓晓把她对老秋的信任、崇拜和爱慕,刻进了自己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