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最近很烦，正和男人赌着气，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相互说话了。
单位集资建房，首付就要将近20万，很快就要到了交钱的期限，但首付款还是没有着落。工作了那么十几年，俩人的工资合在一起，基本是吃完用完，根本就没有什么结余的。晓晓想向别人去借，又不知道找谁去开口。
她想到老秋，估计他应该会借给自己，但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又觉得不好开这个口。当时离开老秋，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十几年没见过面了，现在刚刚联系上，就提出要借钱，她怕老秋有想法，晓晓不想破坏自己在老秋心里的形象。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她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鼾声渐起的男人，越看心里就越有气。她心里在想，如果不是和这个男人过，何至于这么窝囊，落到现在这种窘境，搞到现在连个买房的首付都没有。
晓晓越想越来气，便猛地推了一下已经入睡的男人，可她的男人已经睡沉了，没有反应。她静了一会，听着他那鼻鼾声，毛孔就被气得冒出汗来了，她狠劲地又拍了他一下。
男人睡眼惺忪地，他翻了个身，懒懒地问道：“三更半夜的，什么事啊？”
“什么事？还问什么事！亏你现在还睡得着，房子的事都那么紧了，你也不想想办法，整天就知道睡睡睡，你心里到底有么有这个家？你有没有一点做男人的责任感的啊？。”晓晓没好气地嚷道。
听到又是房子的事，晓晓的男人转回身去，想继续睡觉，他闷声闷气地说道：“这个事你已经说过好多回了，怎么还要在这个时候说呢？三更半夜的，白天说不行吗？”
“不行，你今晚必须想出办法来，想不出办法大家都不要睡，我不想你拖拖拉拉的。”晓晓的语气变得越来越糟糕。
“怎么想啊？能有办法吗？”男人被晓晓这么一折腾得，几乎没了睡意。
“你一个大男人不想办法，难道要我来替你想吗？”晓晓越说，声音越大。
“不是我没有想，我确实是想不出办法了。”男人不想和晓晓吵，语气很无奈。
“想不出也要想，实在没有办法，你就回家去和你家人借。”晓晓越说越气，不肯轻饶他，提出了要男人回家去借钱。
“那怎么行嘛，你要知道，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已经是家里借钱给我们买的了。你也该替我想想，我父母都是靠退休金生活的，能借这些钱给我们，已经不容易了。现在我们住的房子虽然小一些，但也还是可以的。既然没有办法，我们就将就一些，单位的集资房我们可以不买的嘛，何必还要去为难家里人呢？”男人清醒过来，和晓晓理论了一番。
听男人这么说，晓晓也不便再说什么，就把那一肚子的委屈，都压回了心里。她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心里想，靠这种男人想办法，估计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去想办法了，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夜渐渐地深了，街上的车声，也渐渐地平息了下来。窗外，一轮朦胧的月儿，缓缓升起，挂在那银灰的夜空里，月光是淡淡的，静静的洒在窗台上。望着那银灰的月光，晓晓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她的思绪，回到了小时候的欢乐时光，回到了十八岁生日的那个夜晚。
那年夏天，晓晓考入省城里的一所大学，她正好18岁。
晓晓从来没有到过省城，乡村里长大的少女，第一次进城里，长辈们都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去学校。晓晓从小和老秋一起长大，大家决定，还是由老秋送晓晓到学校去报到。
去学校报到的那一天，正好是晓晓十八岁生日。老秋没有急着带晓晓去学校，他带着她在城里四处逛，买她喜欢的东西。在一间花店里，老秋花10元钱，给晓晓买了一枝红色的玻璃玫瑰。晓晓很喜欢，但觉得太贵了，她说道：“这花我很喜欢的，只是太贵了，你就不要花钱给我买了吧。”
老秋深情地看着晓晓，说道：“今天的日子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晓晓问道。
“现在还不告诉你，等晚上我才告诉你吧。”老秋说完这话，牵着晓晓的手继续逛街，他们一直逛到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俩人都不觉得累。
吃过晚饭，俩人去了一家旅店。晓晓第一次出门，也是第一次住旅店，什么也不懂，一切都由老秋安排着。
打开旅店的房门，晓晓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奇。这是一个有着两张小床的很小的套间，有电视，有浴室，十分方便。床垫是很柔软的席梦思，弹性很好，不像家里的。床单十分的洁白，一切都让人感到很舒服，很温馨。晓晓把玻璃玫瑰放在床头，她坐在床边，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安顿好一切，夜已深了。老秋告诉晓晓，明天要早点到学校报到，让晓晓早点休息。晓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她把床头的玫瑰拿起来，看了又看，很喜欢。她望了一眼另一张小床上的老秋，他也睡不着，两个人的眼光对视了一阵子，都笑了。
晓晓忽然想起，老秋买玻璃玫瑰的时候说过，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有话要和自己说的，便问道：“你说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有话要和我说的，怎么还不说啊？”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晓晓稚嫩的脸上，很美。老秋把手伸过晓晓的床，抓着晓晓的手说：“今天确实是个特别的日子，有些话，我等了好多年，一直想对你说，但怕影响你的学业，所以一直没说。我一直在想，等你十八岁了，考上大学后就要和你说的。”
“是些什么话，要等那么久才能说呢？”晓晓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她的臀部已经十分丰满，少女的魅力显露了出来。
老秋话到嘴边，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怎么对晓晓表白才好。
经过十五岁时的那次落水，晓晓早已知道老秋的那点心事。见老秋不说话，就爬起身来，坐到他的身边，问道：“你怎么啦，有什么话就快说啊，明天我就要去学校报到了，你现在不说，就要等很久才有机会说了。”
晓晓期待老秋快快把那句她想听的话说出来。
老秋紧握着晓晓的小手，说道：“我本来都不想说了，怕影响你学习的。”
“说啊，没事的，我已经长大了，今天我十八岁，成年了。”晓晓鼓励着老秋。
老秋一把将晓晓拉进怀里，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吗？”
晓晓闭上眼睛，微微地笑了，她点点头。
“你爱我吗？”老秋急促地问道，他很紧张。
晓晓又点了点头。
“你永远都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老秋的话语开始有点颤抖。
晓晓还是点了点头。
老秋紧紧地抱着晓晓，他亲吻着这个美丽的女孩，从额头，到眼睛，耳根，脸颊，脖子，能吻到的每一处，他的火热的嘴唇都细细地游走了一遍。
晓晓气喘微微，任由他亲吻着她，这一天，她也等了很久，很久了，在老秋暖暖的怀里，她激动着，兴奋着，甜蜜着。
老秋把手伸进晓晓的衣服里，感觉到她已经发育得很成熟，比十五岁的那年，更见丰满。一种温暖的、柔柔的感觉，像一道电流，从他的手心，传递到他的大脑，刺激着体内的荷尔蒙，他开始伸手去解开晓晓的裤带。
晓晓穿着紧身牛仔裤，皮带扣得很紧，老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紧张地解着晓晓的裤带，或许是过于紧张，解了好久都解不开。
“你别紧张，慢慢来。”十五岁的那次落水，对晓晓是一次启蒙，那天过后，她偷偷地看过一些书，知道这男女间的事该怎么做，便侧转身去，自己解开了裤带，脱下了紧身的牛仔裤。
脱下长裤后，晓晓乖乖地躺着在那里，她静待着他，她期待着那个神圣时刻的到来。老秋见晓晓只剩一条底裤，那少女初的诱惑，更让他的血液沸腾起来，无法按奈，他把她紧紧地压在身子去，扯下她了的内裤。就在他喘着粗气，准备最后冲刺的瞬间，晓晓睁开眼睛，望着老秋，惊恐的说道：
“我还是有点怕。”
“你怕什么？”老秋的气息急促得很，他捧着她的脸，关切地问道。
“你看我们什么措施也没有，我怕会出事的。”晓晓的眼睛里，好似藏着一丝惊慌。
听晓晓这样说，老秋担心她太害怕，动作忽然的就停了下来，他趴在她的身上，沉默了好一会。待到气息稍微平静下来，他便从床上拿过自己的裤子，低头走进了浴室。晓晓以为老秋是去做什么准备的，便躺在床上等着他。过了好一阵子，老秋还不出来，浴室里却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回到床上，老秋抱着晓晓说道：“没事了，刚才是我不好，太冲动了，我已经想好的了，这个时刻，我要留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你自己也别想太多，要好好读书，不要因为儿女情长影响了学业。我先去好好工作，努力挣钱，然后给你买个大房子，等你大学毕业了，我们就马上结婚，到那时候，我们才在自己的房子里，尽情的享受这个美妙的时刻，好吗？”
晓晓望着他深邃的双眼，点了点头，她蜷在他的怀里，感到他的胸怀，很厚实，很安全，也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