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被他说得毛发倒竖,弱弱的答道:“小女断不敢惹大人不高兴。”
“这就对了嘛,你情我愿,皆大欢喜。”知州大人见她被****的犹如羔羊般温柔,话语平淡了许多,问道:“为何蒙上薄纱,不以真面目来见本官。”
那姑娘胆怯的说道:“古来婚嫁,都有揭帕之礼,小女万万不敢以婚娶之礼要求大人,便蒙此薄纱,以代红帕。”
知州大人听罢,欣喜万分,亲自将那姑娘搀扶起身,赞道:“好、好、好,说得当真是好,常言戏子无情,你却这般对我用心。”
那姑娘见他松了警戒,继续说道:“小女哪敢对大人不用心,但得大人疼爱,从此也不必随戏班,四处颠簸,没个落脚处。”
知州大人说道:“哦,没个去处,为何不跟本官说,本官记得城东王家有个大宅子,能管上几千两黄金。明个我让他把地契送来给你,便是。”
那姑娘说道:“地契是人的命脉,怎肯轻易相赠。”
知州大人见她不信自己,说道:“饶州,还没有本官要不到的东西,他若不肯给,我就抄他家,砍光他家男人的头,再变卖他妻妾,女子全去做娼。看他敢不敢说个不字。”
那姑娘眉头一皱,暗想:他还真是个祸害人世的东西。
知州大人嘻嘻笑道:“好了,本官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办到,还没问姑娘芳龄几何,姓谁名谁。”
那姑娘回答:“小女姓慕,家父唤我枫雨。刚满十六。”
知州大人笑道:“正值妙龄,适才你说还是黄花闺女,可是当真?”
慕枫雨但想这人行事谨慎,怕他看出了端倪,便顺着他的问话,再挑逗他,羞答答的说道:“小女是否黄花闺女,大人一试便知,这饶州可是大人您的天下,小女若敢蒙蔽大人,只怕是嫌命太多了。”
知州大人乐了,眼咪成一道细缝,嘿嘿笑道:“说的好,说的好,一试便知,那么我们现在就去试一试?”
话才说完,那知州大人双手就抱住了慕枫雨的腰,将她抗在肩上,向床榻奔去,乐呵呵的唱起了小曲:“试呀试一试,试得姑娘还要来一次。”
那知州大人将慕枫雨丢上了床,急匆匆的要去脱她衣服。
慕枫雨却不拦他,只撒娇怨道:“大人好心急,怎么也得陪小女喝杯合卺酒。”
知州大人将她衣服都快脱去了一半,听得这怨声,停了下来,起身说道:“闺女就是闺女,本官今日心情好,就给你添酒去。”
慕枫雨不等他站稳,强先绕到他前面,反手一推将知州大人推上了床,妩媚说道:“哪敢让大人亲自把盏,大人只管在床上等,小女去办。”
那知州大人被慕枫雨逗得格外欢喜,傻傻说道:“懂事,真懂事。”
桌案上有酒,慕枫雨寻了两个杯子,都添满了酒,但指甲在其中一个杯子中搅拌了几下。
慕枫雨端着酒杯,回到知州大人身边,娇羞说道:“喝了这杯酒,小女就是大人的女人。”
那知州大人接过酒杯,忽然心生念头,说道:“不,不,本官要你手中那杯。”
慕枫雨见状,但觉不妙,好在灵机一动,故意倾斜着身子,要去和知州大人换酒杯,她上身衣服敞开,正好在这个角度,能看到些事物。
知州大人眼观六路,衣内事物自然逃不过他法眼,傻呆呆的望着。
慕枫雨见他上钩,顺势肩膀一抖,衣服竟“嗦”的一声滑落了。
这可把知州大人逗得是血脉喷张。
慕枫雨却羞涩说道:“唉哟,大人待我穿好这衣服,再和你换酒杯。”
知州大人咽了咽口水,说道:“不必,不必了,赶紧喝了这杯酒,都莫虚度时光了。”随即将手中酒,一口全干了。
慕枫雨见酒下了他的喉,便将衣服穿好,拄着头看他。
“小娘子,还不快来,在看什么?”知州大人先是催促,而后突然头昏的厉害,说道:“小娘子,这酒真是烈,一杯我怎么就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