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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爱在乌托邦(13)


我开车和丑丫一起到集贸市场里。

我们为芳买了一些。鲫鱼,红枣桂圆,火腿,老母鸡,之外我们买了鸡蛋,鱼肉排骨,一些新鲜的蔬菜等。

一回到屋里,丑丫就陪着芳一起看电视,帮着芳抱孩子,孩子哭了丑丫还大大方方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乳头恶作剧似地塞进孩子的嘴里,待孩子吸得乳头痒痒的一直到孩子吃不到奶而哇哇大哭的时候,又嘻嘻地将孩子还给了芳,待孩子终于吃到奶之后,丑丫在笑。我在厨房里压鲫鱼汤,弄好之后就给芳端了出来,并且也给丑丫弄了一小碗。芳吃过之后,丑丫也很满意地吃了一小碗。

不一会儿,陈丽自己坐车回来了,一进屋就问芳要了孩子抱着,并跟孩子一起聊,逗孩子笑。丑丫没事了就到厨房里帮我的忙。一小时之后,一顿香喷喷的饭菜就都端到餐桌里头了。

大家一起吃过之后,就照例习惯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

正在因为孩子大便弄得大家不可开交的时候,丑丫的手机响了。

岳母打电话来说,岳丈得急病了,让我们一起赶紧回家。丑丫急着要哭了,陈丽和芳忙着安慰。我和丑丫立即问陈丽要了钱,就急急忙忙地上了车。

车子在路灯下奔驰着,我们的车子很快就到了乡下的窄车道,在夜色中我小心翼翼地驾驶着,但车子还是像飞一样,将一辆一辆的车子都甩向老后老后。我们终于见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楼下就一间房的灯是亮着的。我和丑丫迅速下了车,到了门前发现大门是敞开着的。

我一进房门,见岳丈躺在床上,面部已经明显变形。显然,岳丈中风了!

岳母坐在岳丈的旁边,见我们回来了,哭着说:“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送医院吧!”我说着就抱起岳丈,丑丫迅速打开车门,岳母一起也上了车。

丑丫立即回去锁了大门,迅速回来上了车。

我睁大了眼睛,车子在奔驰着,到了市内的公路,车子就像离弦之箭一样直奔市中心医院。我抱着岳丈直奔急救中心,岳丈很快被送到十二楼,进了抢救室之后立即插了氧气。在抢救室里,医生忙着查看病情,护士忙着打滴,多名医生与多名护士围着。但岳丈的病情急转之下,大便已经开始失控了。护士在忙着清理

岳丈的呼吸已经变得微弱,生命已经敲响了警钟,医生终于放弃了抢救。但氧气还在插着,滴液还在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我们都望着,岳丈终于头一歪,已经停止了呼吸。我和丑丫的泪不由地刷地流了下来,岳母望着自己的男人泪也在不住地流。

医生冲着为说:“我们尽力了,你们装备后事吧!”

我和丑丫立即办完了“出院”手续。我抱着岳丈,丑丫和岳母一起跟着下了楼。我们一起上了车之后,一起又回到了家里。

我将岳丈平放在床上,就跟丑丫一起跪着烧钱纸。

丑丫的泪一直在流着,我的泪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流。

今天晚上逝去的是我们的一位伟大的父亲。他靠捡垃圾捡到一个被人家抛弃了的女孩,将这个女孩拉扯大,并且给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你了这个女孩。

纸烧完了,丑丫、岳母还有我默默地在守候着。

第二天,陈丽和芳都以朋友的名义来看了丑丫的父亲,丑丫的干爸干妈也都来了。

关于岳丈的丧事都是我和李爸(李老板)作的主。

在丧葬的那一天,我们根据当地的风俗请了道士在锣鼓声中送亡魂到奈何桥的路上,晚上还放了满天的烟花。

岳丈离开家里的这一天,有四辆车子,第一辆车子是个带斗的小汽车,汽车上的人都是当地的乐队,走在前面吹着唢呐鸣锣开道;第二辆车子满载着花圈,这辆车子有人负责一路放鞭炮与撒纸钱,第三辆车子是载着的水晶棺,而我抱着岳丈的遗像就站在这车子靠车头的里头;第四部车子是一部大型的客车,车里坐着的都是送客。

在鸣锣唢呐声中,车子在中速行使着。车子很快到了火葬场,待大家都到休息厅坐下之后,我跟丑丫一起,到火葬场的店里,买了一最昂贵的骨灰盒。

终于叫到我们的编号,装在骨灰的骨灰盒从窗口推出来。我们又都上了车,在锣鼓唢呐声中到了九里中墓地。丑丫抱着遗像,我抱着骨灰盒,我们上山,到了墓地,李爸打开大理石板,我亲自将骨灰盒放到墓穴了。这时地上的鞭炮声与天上烟花的爆炸声齐鸣。

鞭炮与烟花响过之后,我们回到家里,按当地的风俗是大摆筵席,接着是隆重地放烟花。

老实说,尽管岳丈没有自己亲身的儿子,但我和丑丫已经像亲生的一样,用热闹为我们逝去的一位伟大的父亲敬了礼!

待客人都走之后,我和丑丫一起陪着我们的母亲。

岳母说:“他这一走,心理就空落落的。”

“妈,从今以后我就在家里陪着你!”丑丫忙安慰。

岳母看着丑丫,又看着我,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从来就没有把我这个妈例外。只要你们心理有,我可以了。你们都有你们的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守着我也没用。”

“时间长了,慢慢地习惯之后就好了,不用你们担心!”岳母补充说。

夜深了,我们送妈妈上床睡下之后,就一起上了楼。

我们一起在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衣就躺着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丑丫说:“我爸爸待我真的像亲身女儿一样,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跟所有的爸爸一样每天到学校里来接我,在我知道他不是我亲生的爸爸的时候,他还到处给我找亲生的爸爸,我们结婚时的新房也是他布置的,你说你见过这样的爸爸吗?”

“他为我们付出了,却从来没有问我们要过什么!”丑丫补充说。

“是啊,他还把自己一生的积蓄给了我们,他真的把我们当亲生的一样!”我也在追忆着。

丑丫望着我,不知不觉地泪又流了出来。

我伸手去抱着丑丫,丑丫回应着依偎在我怀里。

“还想不想找到自己亲生的父亲?”我问。

“肯定想!”丑丫说着就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