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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黄雁冰身子极其柔软


所长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打在黑子的脑壳上,黑子哎呀一声,瞪了所长一眼,嘴里不干不净的叨咕了几句。r

黑子觉得,市长家里被人偷了,要么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全市的警察都会忙起来,要么风平浪静,会啥事儿也没有,全市的贼都会被警察悄悄地动员起来找贼,自己肯定是难逃一劫,这个笔记本太重要了,关键的时候,肯定能帮自己,考虑到放在自己家里不合适,便考虑到,放在任何人也想不到外资女家里,等过了风头,再拿出来发财。r

石文秋市长四十出头,是本市的老班底,二十年来一直在永安官场,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走上来的,在副市长任上五年,规划和创造了开发区,北郊改造了棚户区,修路修桥,招商引资,为民做了不少福祉,被称为A省官场的一匹黑马,前途无量。这年头,好官不一定是清官,清官肯定做不好官。老百姓对官员左手贪污,右手反贪已经习以为常,对官员贪污的宽容底线,越来越高。r

对老百姓来说,石文秋是个好市长,这无可厚非,他是不是个贪官,并不重要。但是,对于一心想上进的官员来说,他是不是个贪官,就尤为重要的了。翻开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一年一年的过,你可以发现,只有贪官们做事是最有效率的。那些所谓的清流忠臣,多是些沽名钓誉的。r

在外资女床底下取出笔记本的时候,外资女眼波流转,鄙夷的看了一眼,两只手缩在胸前,抖了抖奶,说奥哟,好脏呀,赶快拿走,好恶心得嘞。黑子小声的骂了句:你懂你妈个蛋。r

警车上,黑子继续卖乖:“文所长,把我放了吧,以后得了好处,记得关照点弟弟哟。”所长转身,一个大巴掌煽在黑子脸上,疼的黑子的哎唷一声大叫,眼泪都流了出来。r

这个笔记本是个烫手山芋,用的好,攀上市长大人这条线,用的不好,直接得罪市长,个人的仕途,基本就残废了。文所掂着笔记本,在办公室里转圈圈,又是激动,又是忐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

黑子跪在地上,连连向高子良讨饶。哭哭啼啼求了好几个小时,高子良心里也没主意,避开黑子在市长家盗窃的事情不谈,做了在外资女家盗窃未遂的笔录。刑法关于盗窃的量刑,变化幅度很多,直到2011年,刑法修正案八出来之前,盗窃罪,最高可以判到死刑,出来之后,取消了死刑,刑期从管制、拘役到无期徒刑。r

黑子显然是个惯犯,如果深挖,罪刑肯定不小,重则枪毙,轻则有期。显然,黑子对刑法也有了解,缩在地上,板着指头数自己估计会坐几年牢。嘴里嘀咕着,自己要揭发别人,将功折罪,争取政府宽大处理。r

文所掂着笔记本,嘿嘿的笑了。对高子恋,黑子这条线,给老子深挖,肯定有戏。r

汤永成忽然来到所里,冲着高子良傻笑,满嘴金牙,说:“哎哟,兄弟哎,又忙着呢,嘿嘿,哥哥路过,过来看看你,那啥,带了点红牛,给弟弟败败火,哎哟,我说弟弟呀,为人民服务也得顾着点自己的身体不是,嘿嘿,文所在呢吧?我也去看看他,成不?”r

高子良觉得好笑,你跟文所什么交情,犯得着问老子吗?面上对我这么尊重的,实际上你把老子当个屁。生气归生气,高子良心里也清楚,这汤永成再是个王八蛋,可在这永安市界面上,也算是有些名号的人,自己犯不着得罪他,也得罪人家不起。笑了笑说:“不敢收您的饮料,文所在呢。”r

“哟,跟哥哥见外不是,听哥哥的,这箱红牛,给弟弟了,弟弟可收好了,文所也有,我这就提上去,嘿嘿。”汤永成说完,转身出门。r

不到十分钟,汤永成又来找高子良告辞,临走时,神情凝重的拍了拍高子良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弟弟呀,晚上赏脸,跟哥哥吃顿饭行吗?”高子良心里狐疑不定,琢磨着,所长去了,我肯定去,嘴上就答应了。汤永成用力的握住高子良的手,说行,晚上派人来接你。r

所长喊高子良到他办公室,详细问了高子良接警前前后后的事情,高子良心里清楚所长担心什么,便强调了黑子跟自己谈笔记本的时候,老民警不在车上,司机没听见的事实。所长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掏出一根香烟,高子良火速掏出打火机,弯着腰,毕恭毕敬的给所长打火点烟,所长点了点头,拉着高子良的手,让高子良坐在他身边,又递给高子良一根香烟,笑呵呵的说:“小高,来,考验你一下,如果是你,你怎么办?”说完,指着桌上黑色皮革笔记本。r

高子良想了想,说:“装作不知道。”r

所长不屑的笑了笑,显然对高子良的说法很失望。高子良接着说:“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市长,这样的一个本子,在家里被人偷了,你最担心什么?最希望什么?”r

所长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兴趣,看着高子良,嘴上却不说话。高子良继续说:“如果我是市长,我最担心知道的人多,最希望知道的人少,当然,更希望这个本子能尽快回到我手里。”r

嗯——所长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下去。r

“从心理分析,一个人的隐私被曝光后,通常有的情绪是恐惧和怨恨,那么,如果这个时候,本子轻而易举的回到他手里,他未必会高兴,从阴谋论角度看的话,他可能会憎恨和怀疑交回本子的人。”高子良揣摩着市长的心思。r

“哦?那你的意思是?”所长问。r

“给还是要给的,我考虑分三步走,第一步是装作不知道,看上面的反应;第二步,如果上面没有任何反应,就整点打击室内盗窃取得成绩的报道,试试上面的反应;第三步,就是等了,什么时候上面来找,什么时候谈这件事,这种事情,不适合主动。”高子良心里拿捏着自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够准确,哪一个字用的不够严密,让领导轻视了自己。r

所长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了,忽然,所长哈哈大笑,拍着高子良的肩膀,说故弄玄虚,什么馊主意。高子良听的心头一紧,又是一凉。自己心中这么完美的计划,居然在所长面前是如此不值一提。难道,是自己涉世太浅,还不懂人心有多艰深,有多晦涩,有多丑陋么?r

所长猛的拍了下茶几,惊的高子良一个激灵,所长撇着嘴,指着沙发边一箱红牛说:“打开”。高子良打开,取出一瓶,递给所长,所长摇了摇头,指着高子恋:“你呀,就是没经验。”说完,走过来,扒拉出上面的红牛,里面赫然出现一个包裹严实的黑色塑料袋,文所取出塑料袋,在手里掂了掂,递给高子良,说:“打开!”r

没有任何悬念的,是钱,人民币,二十万。r

文所似笑非笑的摇摇头,骂咧咧的说:“他妈的,当老子这额么好打发呢。”r

高子良听出了话外之音,忙把钱用塑料袋收好。文所慢悠悠的说:“晚上,你跟我,出去吃个饭吧。”r

这是高子良一直期待的。有机会陪领导吃饭,就等于间接走进领导的圈子,成为领导身边的人,成为领导心里的自己人。r

结了黑子的笔录,做成案卷,交给文所签了字,又去分局办理了拘留手续,把黑子送进看守所。临进看守所的时候,黑子嘿嘿一笑,对高子恋:你肯定还要来找我。高子良也笑了,说嗯,我肯定来找你,心想这不废话么,我还要在你这里深挖盗窃团伙呢。黑子却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高子良估摸黑子是没话找话,不再理他。r

所长说的饭局,居然就是汤永成设的。饭局设在一处会所里,菜是私房菜,桌是十人桌,席上只有汤永成、文所和高子良三个男人,其余全是女孩子,各个都是上身汹涌,下身澎湃,旗袍、套装、比基尼各式衣着,或淑女、或香艳、或妖媚的造型,在桌上轮番敬酒,桌下轮番用脚勾搭,高子良骨子里对这种卖笑为生,操皮肉生意的女人感到恶心,每每有姑娘的脚趾头抻上他的裤裆,他都会很不友好的踢上一脚,踢的女生恩呀一声惨叫,脸上还是笑嘻嘻的,眼里却对他射出刀子。这些姑娘,算是汤永成手里的花旦了。此时,黄雁冰正坐在高子良的对面,神情高傲,眼神冰冷,时不时的瞄一眼高子良,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样子,高子良知道,这黄雁冰,在骨子里就看不起警察。r

文所为人潇洒,上过的女人,从来不会上第二次,对黄雁冰也一样,见黄雁冰也在桌上,瞟了一眼,再无兴趣,任由身边两个女生敬酒的时候,用奶撞击自己,又趁势将手伸进她们的裤裆里。r

见高子良放不开,文所觉得丢了自己的面子,有些怒意,说:“小高,喝呀。端他妈什么架子呢。”高子良赶紧端起酒杯,陪着笑说:呵呵,文哥,我喝着呢。文所生气的把头撇向一边。女孩子笑嘻嘻的捧着文所的脸,陪笑说:呀,文哥生气的样子,好MAN哟。文所一把搂住女孩子的腰,女孩子趁势尖叫一声,躺进文所的怀里,文所一把扯开女孩子的套装,手放在胸上,来回揉搓,女孩子趁势恩啊卖乖,风月的吟起声来。r

这声音绵长悠远,时而轻柔,时而高昂,高子良的裤裆早已经支起了帐篷。他身边坐了个旗袍女,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他的裤裆,哈哈大笑着说:呀呀呀,童男呀,好大一颗树。桌上人哈哈大笑。高子良的脸唰的红了。r

比基尼女孩子把一串葡萄,挤在胸沟里,走到文所面前,文所张开嘴,咬了一粒,吃了果肉,将葡萄核吐到比基尼女孩子的脸上,比基尼女孩一声嗔怨——讨厌,说罢,抱着文所的头,塞进自己胸里,摇晃着双奶,笑嘻嘻的说:“憋死你,憋死你,嘿嘿”。r

汤永成端起酒杯,隔着桌子向高子良示意,高子良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汤永成盯着高子良,眼里含着笑意,点了点头,等高子良看他的时候,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这就是示好了。男人之间,相互可以不说话,一杯酒,怎么喝,喝多少,都有讲究。酒桌上的江湖气,无非这些。r

黄雁冰穿一身白色旗袍,身段突兀,线条流畅,胸前宏伟、腰际纤弱,臀部饱满,大腿清瘦,小腿细长,脚踝清秀,两条手臂,裸在身体两侧,肩头圆润,两臂肌肉紧致,皮肤滑腻,端起一杯白酒,拧到高子良跟前,定着高子良看了半天,笑着说:“高警官,又见面了。”r

高子良这才注意到,黄雁冰今天没有化妆,只是打湿了睫毛,涂了些唇油,如此素颜,和修身的装束,与她的高傲冷漠相得益彰,此刻嘴角边一枚小小的黑痣,让她的笑更加生动,也更加诱人。高子良知道黄雁冰要来和自己喝酒,便端起了酒杯,谁料,黄雁冰拿下他手里的酒杯,趁势一屁股坐进高子良怀里,众人随之哈哈大笑。连文所也停下手里的活儿,看了过来。r

黄雁冰身子极其柔软,坐进怀里的时候,一股清新芳香的气息,随着她的身体,扑向高子良,扑进高子良的鼻腔,扑进高子良的心里,高子良有些凌乱,真想把怀里这个高傲的女人紧紧地抱住,将她狠狠地征服。黄雁冰呵呵的笑着,看着高子良,见高子良也在看她,眼睛一眨,眉毛向上一挑,又是呵呵一笑,将手里的酒杯,递到高子良嘴边,高子良张开嘴要喝,黄雁冰却把酒杯收了回来,自己一饮而尽,众人又是哈哈大笑。黄雁冰低下头,慢慢地,慢慢地贴向高子良,高子良头向后退让,黄雁冰又跟了上来,高子良没法再退了,黄雁冰朱唇颤抖,闪着灵光,贴在高子良嘴上,左一下摩擦,右一下摩擦,才来回两下,高子良便张开了嘴,黄雁冰趁机将含在嘴里的白酒,尽皆吐进高子良嘴里,高子良被呛的连连咳嗽,脸涨的跟比猴屁股还红,像中了毒的猪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