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情几乎已经水落石出,不论是国子监主簿大人,亦或是县令大人,无不感到意外。
想不到这隐藏在国子监十年的夫子,背后还有如此目的。
主簿大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王鸣,素日我待你不薄,你我同教学十年,我拿你当兄弟对待,想不到你……你竟染指我妾室,还妄图暗中将我除去,简直丧心病狂!”
王鸣不屑的一声冷哼,“我样样较你出色,只不过我输在出身,所以就必须让出这主簿的位置,实在不公平!”
“老爷!老爷!”那柳茹被衙役缉押着带上来,柳茹见东窗事发,哭泣着跪倒在地上,拽着主簿大人的裤脚,死命求情,“老爷,妾身错了,妾身是一时被这王鸣蒙蔽,老爷念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你救救妾身一命吧老爷!老爷!”
主簿大人拂袖,将柳茹踹开,“柳茹,你是死是活,县令说了算,与我无关!”
“啊!”柳茹绝望中悲戚大喊:“老爷您好狠的心呐!”
之天看了看柳茹,又对上王鸣,“有件事我不明白,书童是如何发现你的秘密?”
王鸣将视线放在之天身上,转而又睇了一眼哭到死去活来的柳茹,道:“我与她绸缪除掉主簿,那夜里柳茹因此事细节上与我意见分歧,吵了起来,刚刚好在医馆附近,那欧阳安的书童腿上中了箭,本是躺在医馆疗伤,偏要跛着脚出了医馆转悠,接着尿急寻个地方撒尿。这便撞见我们争吵,我见地上有尿渍,脚印一深一浅,那背影约莫也看得清楚,但我佯装没有追上他。事后,他似乎没有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大概是并没有听清楚我们的话,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便下手将他杀了。”
之天道:“你行事太急躁,否则不至露出诸多马脚。”
王鸣咬着牙关,盯着所有的人,冷哼:“嫁祸你,的确是我棋差一招!”
之天眸光,清锐睇向王鸣:“王鸣,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缴械投降吧!”
此时柳茹趴在地上几步出来,对着县令和李君笑他们叩头:“大人!大人!妾身愿意指证王鸣所有的罪名,求大人绕过妾身一命吧!大人——啊!”
电光火石间,王鸣窜上来将柳茹钳制在手中,“别过来,否则我要她命!”
柳茹大惊失色,“王鸣!你这个卑鄙小人!”
“闭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王鸣的手紧紧锁着柳茹的咽喉,柳茹憋红了脸,眼底露出惊恐,“不,不……别杀我……”
王鸣嵌着柳茹,盯着风清扬和萧隐他们,缓缓的一步步往后挪动,“谁敢再上前半步,我立马要她丧命!”
“王鸣,你,你简直胆大妄为!”县令大人喝命衙役上前拿人。
“等等,都退下。”李君笑将众人阻止。
王鸣拖着柳茹往林深处退,风清扬沉静无底的眼眸里,泛出精锐的光芒,那王鸣察觉了,自知挟制柳茹也走不得多远,不由得孤注一掷,于是,只听一声咔,骨头断裂的声响,那柳茹僵硬的倒在地上断了气,王鸣忽地狂吼一声,竟似有河东狮吼的功力,内力带着强风扫来,大半的火把被瞬间熄灭!
王鸣踏着轻功欲逃。
“哪里走!”
最近的风清扬、萧隐和之天纷纷提剑追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