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安斥道:“你——,说!买通你杀人的,与我欧阳安无关!”
黑衣杀手一根筋到底,死也不肯松口。
欧阳安一时间气愤不过,乱了阵脚,但很快又恢复了些镇定,瞪向萧隐:“萧隐,你想污蔑我买凶杀人,可不能凭空白说,拿出证据来!”
此时,萧隐的书童南星走上公堂,跪下来,道:“县令大人,小的那日的确见欧阳安与那杀手交接,欧阳安给了杀手百两金,大人若不信,可搜查证据。”
“南星!你可别仗着你主子信口开河!”欧阳安气急。
此时此刻,公堂上却传来之天低低的一声笑意,对上县令大人,道:“大人,我们是定案了,三日后复审见分晓,该不该画押的,那是我和莺歌一家的事。可是现在欧阳安被人告了,不管实情如何,秉公办事,大人也该将欧阳安暂且关押起来才是。”
欧阳安这才恍然大悟,“苏之天,原来你们合着伙的来诈我!”
之天笑了笑,挑了挑她那清俊好看的眉:“欧阳兄,你别动怒啊,只是请你也来这县衙牢房做做客,你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大人届时查不出证据,自然只能放你。南星这小子,要被发现是撒谎,大人肯定会秉公处置……”
南星憋屈的睇了之天一眼,作着揖,咕哝一声不甘不愿应道:“但凭大人处置……”当然,谁都知道他这是在做假证,不过萧隐是他主子,即便最后要罚他,这县令大人也不敢真罚。
欧阳安看穿他们想拉他入狱,却又无法对萧隐发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们耍了一道。
师爷凑上来,在县令大人耳旁说了几句,县令大人忙不迭的拍案而起:“来人,将堂上一干嫌犯通通押入监牢,今日暂且退堂!”
“滚开!我是谁,轮得到你们来对我动手动脚!”
欧阳安甩开衣袖,气愤之余,黑着脸自己朝衙门大牢而来。
“慢着!”到了监牢,欧阳安嫌弃的看着四四方方几面墙的牢房,“这是什么地方,是本公子能住的吗?!”
“欧阳公子,这已经是最干净的一间。”
“是吗?那对面这两间又是怎么回事?”欧阳安指着之天和莺歌一家三口所住的牢房道。
“那是苏之天苏公子的牢房。”
“混账!凭什么给她苏之天的牢房要比我的干净!”
“公子这是今日才刚被关进来,就算要和苏公子一样的‘待遇’,那也得等过了这一晚才成。欧阳公子,请进牢吧。”有胆大的衙役将欧阳安推进来,哐当一声,落了锁!
欧阳安怒火中烧,之天踩着信步走上来,噙着笑意进了自己的牢房,“咦,欧阳兄,怎么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其实这大牢也没什么不好,每日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床比国子监的还要软实,你也想和我一样?很简单啊,给县令大人一点点银子就够了。我给的不多,也就区区二百两,算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你欧阳公子要是舍不得,便只能睡睡杂草地铺了……”
够狠!欧阳安气急,从怀里将所有携带的银两银票掏出来:“这是三百六十七两!拿去给那狗官,就是我要比她苏之天住的更干净舒适,否则我要他脑袋!”
衙役拿了银子,“是,欧阳公子等着,咱们这就告诉县令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