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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现形记(二)城市之惑十九、收割之前


由于第三天将进行市长、副市长的差额选举,按大会ZX团秘书处的公告,老赖和市委专职副书记、原人大副主任三人竞争市长。根据智囊团的提议,推出一位北京空降的副市长和老肖竞争副市长,按不成文的规定前者才是组织内部确定的正选,后者只为选举形式,名曰抬轿。但贺书记思考再三,将原来山西过来跟自己私交到位的那一位临阵换下,害怕其实力太弱,大意失荆州。前一天下午散会后,老赖约老肖一起共进晚餐,林世功作陪,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一番讨论,林世功不插嘴,一个人跑到门外抽烟,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提防有人误闯进来,听到不该听到的话。晚上,老肖觉得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孤,遂叫林世功开车一起跑各地代表团住地宾馆,考察代表的思想动态。一直跑到下半夜,两人才放心地坐在路边烧烤摊,老肖喝了一瓶,就先跑到马路的背静处一边撒尿,一边掏出电话给老赖回报如此这般情况,叫老赖一定放心睡觉就是了。电话打完又喝一通酒后才醉醺醺地回去。

老赖当天晚上既没回到余莲这里,也没有来涂丹灵这边。他一个人沿江边来到棚户区改造的万安小区。他安排老肖和林世功去跑,是有他独到的思考。老肖既是一地方大员,又跟各路的头头脑脑是酒肉朋友、牌桌朋友,可以直接说心里话,比老赖亲自出马可能还功效显着。第二也是行韬晦之计。林世功去,名义上是帮老肖开车跑腿,其实还是不放心,况且林世功一出现,大家都知道谁在后面,妙就妙在此不言中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为谁也不是傻子。

老赖来到万安小区26单元B楼坐电梯直达顶层36楼,看了看门牌,按响了3号户门。等了大约2分钟,露出一个满脸笑容的姑娘,热情洋溢招呼老赖进屋。原来这里是孙丽丽在滨海的家,是棚户区搬迁改造时,用孙家祖传的老房子换来的两套,一套她父母住,另一套就给了孙丽丽。老赖进来看了看,房子是小户型,只简单装修,但被孙丽丽收拾点缀,简单素雅中是一尘不染,还是很有情趣和品味。老赖随手翻了翻孙丽丽扣在书桌上的书,一看不是什么时装、美容或女性杂志,而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心里大为欣赏放下书说:“不错,爱学习哈!上次万山谈话,有自己独立的见解,谈问题也有一定的思想深度。是不错”,孙丽丽扑闪着一双蕴含春水的大眼,欣慰地听老赖表扬,越说越一脸娇羞,慢慢地低下头。只一会,就猛地抬头说“您的夸奖,不敢当,谢谢”。并请老赖在沙发上坐,说去烧水。老赖来这里,是在下午开会时,接到孙丽丽的手机短信邀请,心想明天自己要正式担任市长,女孩在这个时候叫自己来,意味着什么自己很清楚,心中大喜,于是推辞掉所有的应酬来赴会。孙丽丽端一杯茶过来,心慌得连手都有点控制不住,双手递给老赖,泼出来的水倒叫老赖哎哟一声,滚烫的水洒在了老赖的手上,孙丽丽急忙接过茶杯放下,一看烫红了,连声说对不起,捧起那只手,羞涩地用嘴湿润伤处,老赖见姑娘这般,早已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把把姑娘拉进自己的怀里,双手捧起这张尽在咫尺,清纯和美丽同在的绝色,仔仔细细端详一番,让姑娘不能自持地闭上了眼睛,嘴唇蠕动,微微翘起的嘴角流露着一些渴求,把自己最香醇的初吻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