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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套中人的败局


老牛吃嫩草,老书记品出了味,上了瘾,隔天又给川渝老哥打电话要他把小英子送到他在郊外的别墅。小英子,刚刚恢复一点,听说这样,只摇头说那个老伯伯搞得太痛了,老哥只好欺骗她说痛只有一次,这次不会了,又拿出钱来让小英子收起来,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同意。

老哥把小英子送到地方就走了,老书记叫小英子去清洗,自己躺在床上听京剧,还一板一眼跟着唱铡美案。小英子洗完,赤条条地爬上床,老书记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想慢慢品。突然,冲进来一群警察和记者,闪光灯几闪,老书记大叫几声:“嘿,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谁叫你们来的”,可是这些人根本就不理睬,有个领头的还直骂“狗日的老东西,你装,你就装大!”。拿出手铐把老书记一把拷起来,嘴巴被塞进毛巾,呜呜呜地就是再也骂不出来了。小英子被人带到隔壁房间取证,小英子吓坏了,抖抖洒洒说半天才说清楚原委,记录在案后两人被带到公安局等候处理。接到电话的市委办公室派人来,一看真是,直说弄错了。出来后,老书记以为事情就这样阴消了,其实是他的电话被人监听了,才引出这台闹剧。

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就看见门外常务副市长皮笑肉不笑走进来。开口就是,“书记!我是来救你的,谈谈条件吧!”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一谈,就让老书记后悔不已,心里只喊完了,完了。不得不依从,叹道,反正离退休也不远了,下来就下来,何况人家还是留了一手,没有让这件丑闻发酵,可以体体面面的退休,想想也就知足了。常务副市长还说:“在他未正式接到任命前,必须按他的要求维持,免得其他的人马插手,成了替人做嫁衣,空欢喜一场。否则,结果是可知的。老书记没有办法,答应一定照办。常务副市长还专门问了开发区工程的内幕,知道了!心中大骂老赖狡猾,但老赖为人十分老道,却不容易抓住把柄,看来只能为我所用,才是上上之策了。常务副市长筹措满志来到老赖的办公室,敲开门就亲热地骂道:“狗日的!办公室比老子的还大,老子要给你小鞋穿,坐我的位置如何”,老赖看见这样也笑嘻嘻地说:“狗日的!狂哈!我坐你的,你不是说,还没有这里宽吗!”。老赖迎进来后,请常务副市长坐下,自己看他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所以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来,洗耳恭听!常务副市长如此这般,一一道来,老赖听在心里,喜上眉梢。心里自然和常务副市长亲近很多了。但一说到实质问题,老赖还是打哈哈,只说中央也有人打招呼,也是后台很硬的公司在运作,但说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心中有数。常务副市长也明白,老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留着后手。但强敌已除,老赖又化为盟友,乃高高兴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