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渝老哥两这几天紧紧张张当起了业余侦探,老家那面通过快递发来了那小姑娘的近照,老哥命令手下满大街去寻找。原来在滨海给老哥煮过几年饭的那位大嫂,前两天心急火燎地打来紧急求救电话,说是在老家镇中学读书的兄弟媳妇的亲侄女失踪了,听学校的同学说,起因不外是一直因为学习成绩不好,经常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批评,出走前一天这一次,说是在课堂上因为跟其他同学说话,被老师罚站,下课后还要她回家通知家长来学校面谈说家长不来,就再也别来上课。那女孩家里,她母亲因受不了穷和苦,前几年就跟其他男人跑了。这女孩的老爸是一个残疾人,女人跑了,在家里脾气更加暴躁,经常有事无事就把小女孩打得鼻青脸肿的,所以这次出事后,听说要请家长,小姑娘一急之下,不知咋地放学后就跟本地的一女青年一起跑了,说是到滨海,上这边来打工挣钱,再也不读书了,靠自己养活。这不,那大嫂的兄弟媳妇见兄弟一残疾人知道大嫂在川渝老哥这打过工,多少还是有些交情,这不就把电话打过来了求助。川渝老哥在老家已经有些薄名,人家求上门来,何况还有一样同为老乡,那有不帮之理呢!于是一方面拜托滨海的当地的一些朋友打听,又命兄弟伙满大街去寻,自己也去了几次公安厅报案,想几管齐下尽快找回小姑娘交差,不枉人家相托一场。
打听来打听去,川渝老哥终于打听到一个最隐秘的路子,这还得从早年在老家的一个兄弟伙说起。这厮,一出江湖就一直是从事鸡头这项买卖,不像川渝兄弟俩早年是靠吃血饭起家,脑子灵,脱身早,转行快。这家伙,多年来就是通过家乡组织那浩浩荡荡的南下大军发些小财,偶尔也贩卖些什么小孩之类的勾当,他最近几年一直在老家和滨海之间跑来跑去,作这档买卖。他看了照片后说他自己这边没有看见过,不知道这小姑娘的消息,但他知道,本地有一个长期从事这档买卖的鸡头,他的有些货就是直接交给这位夜猫,只是这夜猫,要求是特别严格,第一是摸样整齐,起码是看起来不丑。第二是是只要小姑娘,而且必须是处女,那鸡头亲自验货不说,还带到滨海市那些正规医院,如第一、第二、第三这一类大医院的妇科作处女鉴定,价格比其他的买家也高许多,有一段时间,打拐深入货源紧张时,夜猫还曾经前亲自来找过那位兄弟伙,出的价最高就是要那些雨季就没来的小姑娘,那盘价出得是谁见谁心痒,所以一般都愿意把货先交给夜猫,只夜猫不收的货才发给其他几家。但夜猫的规矩是,必须跟对方女孩的家长直接讲清楚,成功了中间人像当中介只得介绍费,但就光介绍费就比那兄弟伙自己贩卖一个还高,当兄弟伙听说了那小姑娘的年龄,说到滨海,有这样的主,都是往那里送。只是兄弟伙不好亲自出面,免得出了这档事,今后不再好打交道,所以把联系方式告诉了川渝老哥两,一再强调,对夜猫问起,只能说是从滨海本地的朋友那边打听来的消息。
川渝兄弟俩自己带了一些人在旁边的里弄里候着,老哥一个人和滨海本地结拜的已经名扬四海的一兄弟伙两人找到了夜猫,别看夜猫乃一女流之辈,眼光也毒,知道对方来人有分量,不敢怠慢,亲自带到茶馆里坐下先叙交情,再说事情,老哥一看这事就好办了,直接拿出那小姑娘的照片交给夜猫,就问夜猫道“有这人没有,公安那里已经立案,如果有,尽快放人,马上回去就销案,免得影响妹妹的生意,如果没有此人,请指条明路,人确实是到了滨海。”,夜猫一听是这事,看了照片说道“哥哥!早有耳闻,今日才相见,哥哥所说之事,小妹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打诳语!人是有这样一个,可货已经出手了,买家也是一老主顾,但那厮很狡猾和谨慎,丝毫不露痕迹,小妹一时也是难以入手,望哥哥还是见谅些!不过自己可以注意,一有消息,定当通报!”川渝老哥见夜猫不是那般鼠目寸光之辈,话语入情入理,不是故意找借口推托,如果是那样,开初就只一口拒绝就是,也不会来开口认账多此一举。川渝老哥只好开口说“拜托了!如有消息请告之”。便和那兄弟伙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