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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城市之惑一六八、生世之谜


当老首长说出那一段往事之后,面对德高望重,自己一直都很敬仰的老首长,老赖市长隐埋在内心的痛苦根本就无法表述出来,自己也无法向年迈的母亲求证,但凭自己当秘书多年对老首长的直接了解,正直不阿战将性格的他,肯定是不会和小辈拿这些话题来开玩笑,没谱的事他肯定不会说。

再回想自己一步一步在仕途上爬过来的经历看,似乎背后真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巨人在助推,只是当时没去细想到底为什么,只是认为是借助首长和秘书这种亲密的工作关系而已,根本就没有从其他方面去杜撰,老赖根本也想不到,老首长一个北方人跟自己母亲一个南方人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还有这些牵扯。

老首长解释说是因为文革下放老赖的家乡“五七干校”,被关牛棚,他才醒悟过来,历史是不会撒谎,自己也从侧面探寻过年迈的母亲,她说那时候,老家是有一个“五七干校”,还在电话那端因为牙齿掉光,用吐词不清楚的语句嘀咕,说打听这些陈芝麻旧谷子的事,干嘛。

老赖慢慢分析,他从母亲和父亲结婚的时间和自己出生的时间推测,心中更隐隐约约感觉这肯定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原来听父母解释说自己不足月,是早产,7个月生的。但自己知道,从小身体比同龄的孩子不知壮多少,也很少生病什么的,长成后更是人高马大,自己还真相信母亲,是后天养的。对比对比自己和父亲以及老首长的身坯,一比,老首长那人高马大的北方人跟自己父亲南方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这种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因果关系,那才真是吓了自己一跳,自己哪敢不信了呢!

但老赖心里终归不爽,也就一直没有改口,还是称呼老首长,虽然自己对老首长,从心态上一直当成长辈看,心里仿佛也没有强迫勉强自己的意愿。但真要承认和改变几十年在自己思想中根深蒂固的结论,心中受到的那种强烈冲击,那是三言两语,短时间内就可以完全化解的。

回想起老首长走之前,语重心长对自己的表白,说年岁已经大了,离马克思召唤的时间快到了,已经是无所顾忌,所以这次回家后,就一定要给家里的大儿子说清楚,再写一份遗嘱,算是给后人一个完整的交代,也好让你和几个哥哥姐姐全家团聚。

这一次老首长来滨海,让老赖自己也没想到,成全了自己和杨怡。老赖和杨怡自从巴黎一别,一直是在那种若即若离的朋友和红颜知己之间徘徊,经常在网上下毫无顾忌的讨论时政,讨论哲学讨论文学,讨论音乐,讨论体育等等几乎是所有的话题,包括性和爱,但到目前为止,老赖是把杨怡看成一个知心的朋友,最多是一个灵魂的伴侣。

这次由于老首长和杨怡父亲这种近乎生死弟兄的战友关系,老首长见自己的这个心中的痛还是孤身一人,诚心撮合两人,生拉死拽般的,也是人之常情,亲上加亲吗!杨怡那边本来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长期处于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的状态,当然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加上老赖心里本来就不排斥杨怡,也喜欢。只是担心受不了她的性格,还有她往往一针见血敏锐的思想,像一面照妖镜,往往批驳得自己体无完肤,在杨怡面前仿佛直接被放在显微镜下,没有自己思想的逃生处,就是那些表面上毫无波澜一些细微的活思想,也被杨怡像一部相控阵雷达一样被探测,深入到骨髓,所以出于本能的自然自卫反应,反而拼命想逃离。

老赖在这件事上,不想辜负老首长的一片热心,而且自己也仔细排队分析了余莲、余芳、涂丹灵、小梅甚至丽丽,这些佳丽,最多都只能作为生活的伴侣,她们的思想高度还没有办法深入到自己灵魂的深处,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所以听从了老首长的安排,慢慢地跟杨怡直接交往起来,也算是对老首长的一个交代。

杨怡的美是无法言语的,像一团雾一个谜,一个百变精怪,也许上半场还是一个纯情少女的心态,下半场就是一个****的贵妇,生活的无拘无束造就了杨怡,使她在生活的情趣上是无穷无尽的魅力展现,特别是如何充分利用身体做武器,那种让老赖浅酌之后终身再也难以忘怀的风情,真正是欲罢不能,彻彻底底完全成为了杨怡的俘虏,元旦的三天假期都一直呆在杨怡在滨海大学的香闺里,只偷偷地给另外几位发了几组短信,只说自己有重要的公务活动安排,让几个小乖乖放乖一些,说一些荤段子,打一些语言上意犹未尽的荤素兼搭的玩笑谜语了圈圈。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