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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城市之惑一四一、雨洒大宁河


凯蒂号准时9点停靠在巫山码头,刚才几人窝在船舱里打牌,没注意在夔门出发时是一轮红日喷薄,而在巫山,这时节已经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宽阔的江面笼罩在一片水烟中,很有一股江南水乡的朦胧美。在等候换乘大宁河的旅游小船时,由于国庆节游客众多,凯蒂号只好广播通知游客们耐心等候,所有游客都在等待巫山旅游公司调度船只。

老赖站在船舷边,任凭细小的雨丝随风飘过来,风雨中,一只小木船破浪而来,在紧靠凯蒂号外面船舷的江面开始叫卖一些红橘、花生等土特产。老赖拿出一支烟来点上,沉思中不知不觉伸出手去探视那雨大雨小,任凭雨点溅湿手和手臂,脸上也有不少,偶尔刮进来的雨滴,品尝着这份冰凉的感觉。他真想品尝在这风雨之中游览,到底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心情也禁不住随着暗淡的天气朦胧起来。

前面排队的队伍开始移动了,小梅见他只痴痴地望着雾蒙蒙的江面,没有挪步,嘿一声,推了一把,老赖这才快走几步,跟上了换乘小游船的人流。

这种白色带顶的小旅游船,大概可以乘坐二三十人,为了全家人在一条船上,老赖他们还让出了已经排队到位的轮次,等候下一条船可以载完全家和川渝兄弟哥两。当他们一行踏上这只船,安坐在这小游船上,很远的地方传来,吐吐吐的马达声,在江面引来一串回声,小游船启动了,在风雨中穿云破雾而去,驶向大宁河和巫山长江交会的第一峡龙门峡。

一进龙门峡,迎面而来的就是两岸高耸入云的峭壁,宛若门户,让人顿生“蓬门今始为君开”的豪迈和惬意。望着眼前“不是夔门,胜似夔门”的龙门峡。小艇在细雨中航行,当老赖市长的视线由峭壁、高速路新龙门桥上下移时,“小三峡”的水体清澈透亮,宛如眉清目秀的“江南小西施”。你看,这水波荡漾,明净澄澈,清蓝如黛,水面飞烟隐隐,天水一色,宛如那最最秀美的江南。

老赖市长的座位靠边,禁不住想亲近这份秀色,他将手指伸入河中,立即有一股凉气透入指尖。只觉好爽!引来坐在旁边的天天和双双的响应,看见老赖的示范,也把手伸进了这股清澈里,换来一阵尖叫。秀美的景色,小梅不甘寂寞,只用手上的相机啪啪啪一通乱拍。这引来了那几位的抗议,都愿不畏风雨去船头留影,当拍了几组镜头回来,都纷纷抱怨老赖,说应该出去给她们打伞,现雨丝飘,害得衣衫湿润润的。

老赖心里直想,女人为美而牺牲的精神可贵,也深深感慨红岩联线中说的不是虚言,赞叹整个渣滓洞、白公馆未出一个女叛徒,由眼前这几位的精神推断,女人如此坚韧的根本所在。你看为了这些如小三峡山间云雾,虚无缥缈的所谓美,就可牺牲到不管不顾的地步,何况那批女***和进步女青年为主义,自有信仰的精神支柱,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