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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城市之惑一四四、晴天霹雳


老赖和余莲站在船舱外,边说边接受船舷边十月的风夹雨,那略带凉意的考验,两人还没有来得及把得到的讯息交流一下,说说彼此的基本意见和初步想法和打算,只见川渝老哥和涂丹灵也从餐厅里冲了出来。几人一照面,老赖还没问明情况,就从刚才两人急冲冲的姿势和眉宇间的神态,就判断是同一个信息,同一个来路。他想了想开口说道:“大家先别忙开口,说的都是一件事,都不要惊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啥大不了的,我们三个臭皮匠当成半个诸葛亮还是可以,即使这样对手也未必能战胜,失败,往往是自己先垮了。”

老赖机警地看了看大部分吃完晚餐的游客来来去去,做了一个手势,招呼大家回到舱室里再说,第一是外面呆久了冷,人来人往也不好保密。第二是,对现在这个团队来说,对参与这个圈子的几位核心人物来说,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几位接到信息的时间有先有后而已,也没有必要相互隐瞒,再这样,将会离心离德起反作用。

老赖吩咐余莲回到餐厅悄悄地告诉小梅,安排晚上其他人由小梅带队,参加完船上举行的游客同乐晚会,特别是三个小孩,更不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别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影响情绪。问起来只说是打牌去了。老赖带着几人边走,边向余莲吼道“完了上我哪里”大步向他所在的豪华套房的舱室走去。

老赖虽然没有当过兵,但多年的宦海沉浮,也懂得在最最紧要的关键时刻,一定不要慌,自乱阵脚。他多年前就听他那中印自卫反击战战场上打下来的老岳父念叨过,当事情未明朗前,往往要把事情往最坏处去想,而当事情已经出来了,就要越乐观地朝好处想,因为最坏的结果已经这样了,最坏不过如此。往好处想,才能保持足够的信心和勇气,战胜未来面临的一切艰难困苦,这是战胜敌人和自己的唯一武器。老赖暗暗地为自己加油,很自信地昂首阔步走在几人的最前面,这也给跟在后面的几人一种暗示,川渝老哥见老赖这种神态和气质,只在心中暗暗称赞,乃大将之风也!

老赖几人回到舱室,老赖非常沉稳,坚持等余莲回来后再议。对涂丹灵焦急询问余莲那边反馈的讯息是否跟自己一致,老赖只淡淡一笑道:“何必急这一时,天还塌不下来”,说完,叫涂丹灵把几位的茶沏上,很悠闲地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说道“好茶!好茶!”,几人见主将如此风度,也慢慢静下心来,安心等候余莲回来。

余莲给小梅一通耳语,倒叫小梅睁大了眼睛,余莲只说按老赖的安排,她今天的任务就是带好几个小孩,照顾好老娘,也叫天天舅舅一家人别生疑,部署完这边,余莲才三步并作两步赶回老赖所在的豪华套房的舱室。推开门,看见几位正悠闲地喝着茶,惊奇地问到“未必一下就把问题化解了呀”,老赖哈哈哈一笑“涉及金融方面的问题,金融办实际负责的第一副主任不来,谁人敢拍板定案呢”,其他几位也跟着笑出了声,惹来余莲满眼更大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