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大可去跟宫千凡解释,为何不说?”君兀莫名的有些恼怒的问道。r
“喂,君兀,那是你主子吧,怎能直呼其名,小心我告状哦。记住啦,要叫主子才对。”迷迷单手叉腰,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将脸凑了过去,指责着君兀的主仆不分。r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就是叫他的名字,这有什么。”r
“哟呵,小叛逆哦,你就不担心我去宫千凡面前告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吗?”r
“你觉得他会是这般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的人吗?”君兀白了迷迷一眼,甚是无语。r
“难说哟。别看宫千凡冷冰冰的样子,说不定心眼很小的,我可不保证他会不会因此动怒,降罪于你喲。”r
“怎么?他在你心里就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君兀带着一丝不快的语气问道。r
“难道不是吗?”迷迷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问道,看得君兀甚是生气。r
“算了,不说这个,你还没说为何不去解释。”r
“我解释有什么用,事情都传成那样了,解释有何必要。更何况只要宫千凡没事,其它不重要。战羽要那份功劳,给她便是,虽然初时有些不舒服,可细想了下,也没什么大不了。”迷迷不以为意的应道。r
“你不是一直说喜欢宫千凡吗?难道你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你为他不远千里寻来心樱草,他定会对你有所改观,说不定……”r
“你不会是想说,说不定他会因此喜欢上我吧。”迷迷眉梢一挑道。r
“虽然说不上喜欢,至少好感会增加不少。”君兀想了想,如此应道。r
迷迷沉默了,也带了一丝茫然。r
是呀,只要她说出了那件事的真相,却是能够改善她与宫千凡的关系。可是这心里头为什么一想到自己要刻意跟宫千凡说那心樱草是她为他寻来的,而非战羽的功劳时,胸口处就会闷闷的很不舒服。r
她不该是喜欢着宫千凡吗?为何连这样的事情都想不到。r
亦或是——r
不,她可以确定自己要的人是宫千凡,至于心里头的不舒服,那不过是不喜欢刻意争宠。那不是她的性子,她不过是讨厌违背自己的性子去做那种委曲求全的事情。r
哪怕,那不过是是个解释,算不得委曲求全,她也不屑去做。r
对,那是不屑。r
她才不要跟个泼妇一般凑上前跟宫千凡解释心樱草的由来,然后顶着一个恩人的头衔跟他相处。r
不要,绝对不要。r
想通了,迷迷也不再纠结了,又能笑得出来了。r
“君兀,这事帮我保密不要跟宫千凡说。我可不想套着一个恩人的身份让他对我感恩戴德。我只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做,没有别的目的。携恩求报这种事,我不屑。”迷迷说到最后,不禁仰着下巴哼道。r
君兀不言,只是深深的看着迷迷。r
“对了,君兀,你可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我?我在朱雀国这里按理说没什么敌人吧。为什么有人要朝我的药里下毒害我?”说了那么多事情,迷迷此刻才想起当前最该弄清的事情,不禁如此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