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也笑了,“姐姐,你也知道有女诫这书啊。”如此胆大妄为,写书的人见了她,保证气的活过来。r
“怎么不知道,给我垫了桌腿十来年,无功也有劳不是。”r
燕行一下子笑出声来,“姐姐这么做,也不怕吓着大娘。”r
燕云歌嘴角微笑,她娘早就死了要把她培养成名门淑女的想法,这个梦,早在她十岁那年,她就不做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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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还真跑去书桌那看了看,更惊讶的发现,那本女诫果真孤零零地被垫在下面十来年,上面字迹都褪了,真惨。r
他又回到燕云歌身边,看着她安静看书的样子,心里一动,想这算不算是姐姐无声反抗这书对女子的束缚呢?其实他哪知道,燕云歌一向不当自己是女人,这书对她何来的束缚一说,纯粹是大小厚薄正合适,顺手丢上去罢了。r
“姐姐,玉恒虽然任性,但是心地不坏,刚才胡闹也只是喝醉了酒,若是冒犯到你……”烛光下,兰芳之华的燕行燕大人似真心般为情敌讲起来好话。r
燕云歌淡淡斜了他一眼,他立马收了违心言论,抱起她的茶杯,老老实实的喝茶。r
燕云歌冷哼了一声,当她看不出他的小伎俩么,故意装大方为别人解释,既能以退为进的套话,又能知道她对秋玉恒的态度,又顺便在她面前装下乖巧,好个一箭三雕。r
燕行见她久久不说话,撇了下嘴道:“我很讨厌他。”r
燕云歌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放心,在我心里,你比他重要的多。”r
燕行心跳一下加快,点点头,却突然贪心地问:“那我是最重要的那个么?”r
刚正读到一段兄妹乱*伦宫廷野史的燕云歌,不禁愣了下。坦白说,她只是利用燕行,没想与他走到哪步,她知道燕行对她很认真,认真到愿意抛了燕家的身份也要和她在一起,这也是慧娘对她恨之入骨的原因。r
看她失语沉默,燕行似有所察觉,勉强笑道:“我随口问的,你别说了,我突然不想知道了。”r
燕云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可是我偏要说,你要如何?”r
燕行一愣,却见燕云歌突然将自己拉过去,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下巴,声音如魅惑般响在他耳旁,“我不骗你,你的确不是最重要的那个……”
